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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而且學(xué)識也不算太差?!泵髦槲⑿Γ白x書寫字不在話下?!?/br> 明華無比欣慰:“真的?!太好了!” “嗯。就是有一個缺點?!泵鲘谷滩蛔〉溃笆莻€坑蒙拐騙的賊猴子!” 明華目瞪口呆,瞧瞧姐妹倆:“騙——騙子?!”當(dāng)即嚎了起來,“不可。萬萬不可,他若是在書院行騙,這后果難以預(yù)料??!” “不會?!泵髦樽焐险f不會,心中卻道,呂修遠少不得設(shè)計些無傷大雅的小騙局逗逗書院的書呆子們。 “我與他立法三章。他絕不會在書院胡鬧。哥哥,我也是沒法子。這臭小子實在狡詐。我與他父親有大事要做,如若管不住他,只怕會招來禍害。我思來想去,這事只有哥哥你能幫我一把了!” 明珠說得誠懇,激起了明華心中的愧疚:回合浦后,是明珠擔(dān)起了重振家業(yè)的重任。自己卻從沒為家人做過些什么。今日明珠開口請他相助,他怎能狠心拒絕? “我?guī)?!”明華握緊拳頭,“一定好好管教他!” 明珠欣然笑道:“他雖然是個麻煩,但也有個好處。就憑他的機靈勁,哥哥在書院就不用擔(dān)心被人暗算了?!?/br> 明華啊了聲,心中慰貼:妹子也是為他著想的。 次日一早,月家的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呂氏夫婦送來了寶貝兒子。 明珠見呂修遠如同被如來佛祖的緊箍咒困住的孫猴子,雖然看似無悲無喜,但眼底那抹暗藏的桀驁不訓(xùn),依舊未改。 明華見到呂修遠,心下略驚:果然是個不好對付的小人精! 待明華與呂修遠上了馬車,駛向云深書院時,呂立行父淚橫流,傷心不已。倒是呂夫人嫌棄的道:“哭什么!我兒能進云深書院,就算是個書僮,出來以后也不比族中其他孩子差多少了!” 呂立行吸著鼻子道:“我知道??晌揖褪侨滩蛔。琛?/br> 車輪滾滾,月家不大卻極舒適的馬車內(nèi)。明華目光冷厲的掃了眼呂修遠,淡淡聲的道:“我meimei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無。” 修遠一楞,嘿了聲:“她會夸我?” “她說你聰明機敏,靈活擅變?!?/br> 修遠眉毛一揚:“夸得沒錯嘛!” “她還說你擅文識字,文才不比我差。” 修遠一直繃著的臉笑意微展:“哪里哪里,月大小姐過譽了?!?/br> 明華暗暗好笑:十二三歲的少年,哪個經(jīng)得起人夸? “我卻不信?!彼表捱h,“我考你一考。” “考什么?四書五經(jīng)?”修遠笑咪咪的搖頭,“我從來不讀那些玩意兒!” “那你平時看什么書?” 修遠來了精神:“我啊,喜歡看游記、看!最近坊中流行一部,講的是一個命不將久的落第秀才巧遇武學(xué)宗師,練成神功,縱橫江湖!現(xiàn)在已話到他在逍遙山追捕奇獸火狐,險些命喪麒麟洞!” 明華微微一笑:“這本書我也看過幾篇。你可知是誰所著?” 修遠咦了聲:“聽口氣,你認(rèn)得作者?” 明華搖頭道:“現(xiàn)在不認(rèn)得。不過,很快就要認(rèn)得了。” 修遠眼珠子一轉(zhuǎn),失聲道:“云深書院?!” 明華頷首道:“這書作者,聽聞是書院的一名先生?!?/br> 修遠啊啊兩聲,即失望又欽佩的道:“原來是個老夫子??!” “你若能討得這位夫子的歡心……”明華話盡于此,修遠神情大動! 看來去云深書院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再說明珠送走了哥哥與呂修遠,了結(jié)一幢心事。好生歇了幾日后,她喚來了貝娘。 自真珠苑閉門,貝娘在明珠的安排下,識字讀書,寫文練筆,大半年下來,算是小有所成。 貝娘每每學(xué)得辛苦疲憊之際,便會想起明珠對她說過的話:一族掌婦算什么?女子要有自己的事業(yè)!再想到家中的弟妹,便振奮精神,倦意全消。 明珠穿著一身窄袖衣衫,立在庭院內(nèi)鑿出的池塘邊,風(fēng)動裙擺,風(fēng)姿嫣然。 貝娘走至她身邊,靜而不語。 明珠也不以為異,只淡淡掃了她一眼,道:“從今日起,暫時忘記你的珍珠和海蚌。” 貝娘睜大眼,迷惑的看著明珠。 明珠唇角一揚:“以前養(yǎng)過寵物么?” 貝娘略微黯然的道:“未曾。養(yǎng)活自己還來不及。” 明珠一臉的惋惜:“那便有些麻煩了?!?/br> “什么麻煩?” 指著池塘,明珠淡笑道:“這池子里的河蚌全歸你飼養(yǎng)!” 貝娘愕然:養(yǎng)、養(yǎng)河蚌? 明珠翩然離去前只留了一句:“若有不明白的,可找城南呂立行相詢。” 徒留貝娘對著一池塘的蛤蜊,茫然失措。 第126章 呂家的破事 珠寶行會的呂瓊呂會長,是呂氏一族當(dāng)之無愧的掌家。 呂瓊年青時,是個一心考功名的讀書人。因緣巧合之下,誤入珠寶行當(dāng),就此一發(fā)不可收拾。當(dāng)年珠寶行會順勢而生時,三大氏族都在為會長的位置明爭暗斗,沒想最后卻便宜了呂瓊,而呂瓊也不負眾望,在這個位置上穩(wěn)坐多年,為廣東廣西之地的珠寶發(fā)展貢獻良多。 呂瓊品行端正,但不愚腐。德高望重,但絕不倚老賣老。無論是族內(nèi)之人、行會內(nèi)的同仁、或是地方官員都對他敬重有加。 此刻,他手中把玩著一枚上等的白玉無事牌,一抹沁黃的皮子在玉牌上方自然開出一朵蘭花,面無表情的看著立在他跟前的兩個堂侄子:呂立平和呂立行。 呂立平是他弟弟的長子,自小精明能干,是個會鉆研的。近幾年家業(yè)被他打理得不錯。 呂立行是弟弟的幼子,從小便有些呆。倒不是說他笨,而是他的想法往出人意料,令人哭笑不得。當(dāng)初分家時,弟弟只給了他銀錢財物沒給半間鋪子,怕的就是他那捉磨不定的性子敗了家業(yè)! “大伯!”呂立平面帶不憤的道,“您說說,這事是不是立行不對?他兒子騙了我鋪子里的管事,拿枚珍珠小像就想抵過?” 呂瓊眼也不抬的道:“抵不過么?” 呂立平一怔,道:“大伯,這不是錢的問題。這事關(guān)我們呂氏一族聲譽的大事?。涡捱h今天騙的是我們自己人,明天怎么辦?就算他爹掙下再多的產(chǎn)業(yè),也來不及為他善后啊!” 呂夫人冷笑道:“大哥您大清早的敲破我家的門。將我與當(dāng)家的拉到大伯這邊,就是為了替我二房教訓(xùn)兒子?” 呂立平腆著突起的肚子理直氣壯的道:“弟妹!你那兒子實在不像話!若再不管束,將來呂家只怕就要出個吃牢飯的子弟了!” 呂夫人勃然大怒,但心知對方說的話并沒錯。修遠實在太過頑劣!只好忍氣吞聲的問:“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