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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放他一去十五年?”畢竟還是收斂了幾分怒氣。 向?qū)帾?dú)自一間船艙,起初的慌亂后,他漸漸回復(fù)了冷靜和理智。接下來的路,怎么走?他極快的做了分析:韶之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會傷害他的孩子。他要面對的,還是因?yàn)樽约禾幼叨o韶之帶來的傷害和痛苦。 向?qū)幭氲缴刂讲叛壑嗅j釀的風(fēng)暴,心中也忍不住陣陣的抽痛。 艙門拉開,北海王逆光站在門前,聲音冰冷的問:“怎么樣?想好怎樣應(yīng)付本王了沒?” 向?qū)幪私馍刂钠⑿?。他在他面前用上“本王”二字,說明他怒到了極致。 千言萬語盤旋在舌尖的向?qū)帲蝗f般無奈的吐出六個字:“我不想連累你?!?/br> 北海王怔了怔。嘴角迅速的掩去一抹笑意,冷聲道:“所以不告而別?” “你留在我身邊的暗衛(wèi),自然會告訴你我的動向?!毕?qū)幷Z聲愈低,“我怕我見了你,實(shí)在說不出離別的話?!?/br> 北海王反手關(guān)緊門,逼近向?qū)帲骸拔也恍?。?/br> 向?qū)幠曀纳铄淙绾5碾p眸,里面全是自己的倒影,凄涼的道:“你上次對我說,這么多年,你連聽我喚你一聲韶之都成奢望。你又怎知,我在京城,每日里眺望北海多少回?太后一遍遍的喚我與她講你的事情,你知道我每一次的回憶,心里都是何等的煎熬?” 北海王閉上眼:“向?qū)?,我又要被你說動了!” “我還能怎樣?”向?qū)幯诿?,“你騙了我那么久,又娶了太后為你定下的妻子。你大婚當(dāng)日,我親眼看著你出城迎接王妃!我除了離開,還能怎么做?” 在門外候著的陳公公,眼瞅著王爺含怒進(jìn)艙,然后怒火完全沒發(fā)作的跡象,看樣子是反被月向?qū)幦詢烧Z就安撫住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物降一物?。?/br> 又過了一會,屋內(nèi)傳來些許古怪的動靜,陳公公心一跳,急忙對看守的侍衛(wèi)道:“沒事了。你們散了吧!我在這邊守著王爺就行!” 侍衛(wèi)退下,陳公公仰天搖頭:殿下總算是如愿以償了吧? 第159章 借鯊釣蚌 明珠與穆九的漁船,在關(guān)長青的指引下,駛向了北海最深的一片海域。 劉總兵立在船頭查看海圖,眉頭越皺越緊。 黎王問道:“劉總兵?有什么問題?難道是他們想伺機(jī)逃走?” 劉總兵指著海圖,緩聲道:“這里,便是望斷池!” 黎王楞了楞:“怎么跑到望斷池來了?” 劉總兵瞧了他一眼,問:“殿下可知,望斷池為何叫這個名字?” 黎王皺眉:“這倒是不知。不過,本王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不那么吉利。” 劉總兵沉聲道:“望斷池所在之處,水深浪疾,惡魚群涌。采珠人折損良多,常令海邊守望的家人絕望而歸,故名’望斷‘?!?/br> 黎王頓覺全身發(fā)寒:“采個珍珠,也會出人命?” 劉總兵眼中極快滑過一抹嘲諷,手指指向地圖上離望斷池不遠(yuǎn)的另一道險(xiǎn)灣。峭壁林立,暗礁無數(shù),浪高風(fēng)惡。 黎王只看海圖,都覺渾身發(fā)毛:“這是何處?” “飲血崖。飲血崖海深千米,險(xiǎn)惡更勝望斷池十分!船至此處,幾乎無人可生還!顧名’飲血‘。” 黎王腳下一軟,驚道:“月明珠要去飲血涯?!” 劉總兵也微微變色,失聲道:“她是真的要去尋找血珍珠!” “我們、我們也要跟著去飲血涯?!”黎王顫聲問。他還有雄圖大志,可不想命喪北海! 劉總兵藏好眼中的輕蔑,誠摯的道:“千金之體不坐垂堂!何況殿下是萬金之軀?咱們也犯不著跟著月明珠去涉險(xiǎn)。這樣吧,讓兩艘船返航送些補(bǔ)給過來。咱們在外邊等著他們。免得他們趁機(jī)逃跑!” 黎王這才心安,贊道:“劉總兵運(yùn)籌帷幄,本王欽佩不已!” 穆九的漁船上,關(guān)長青掌舵的手背暴出了根根青筋。 “進(jìn)了飲血涯,半條命就沒了!” 明珠沉聲道:“傳說中,血蚌生存在海下三千米之處。飲血涯,是北海最深的海域。” 穆九沉著的對關(guān)長青道:“進(jìn)了飲血涯,前行百米左右,左轉(zhuǎn)有一個小小淺灘。那里可以停泊船只?!?/br> 關(guān)長青驚訝望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機(jī)緣巧合,來過一回?!?/br> 按照穆九的指點(diǎn),關(guān)長青看到了那處淺灘,他松了口氣,有這個淺灘在,至少小命可保。 他cao縱著船舵,小心的避過海底的礁石和險(xiǎn)峻的峭壁。明珠突然道:“停船?!?/br> 關(guān)長青苦笑:“月大小姐啊,你說停就能停?。窟@里的水有多深?鐵錨都觸不到底!” 穆九取了繩索,觀察著兩岸的巖石,縱身一躍,跳至峭壁上,將繩索套在一個高大突起的石柱上收緊,又躍了回來。 關(guān)長青瞧得目瞪口呆:穆九竟有這樣的好功夫! 明珠也面露贊賞艷羨之色,突然有些后悔:開船時被穆九擁在懷中觸到的胸膛和雙臂,她怎么就沒好好感受一下其觸感和堅(jiān)韌度呢? 面孔迅速飛紅,她忙揮去那份遐想,從一只木桶內(nèi)取出一枚油布包的小囊,系在了長索的頂端。 關(guān)長青見狀驚詫的問:“你這是——” 明珠將油囊拋入海中:“傳說血蚌生存在海底極深處。喜好飲血。聞血則上浮?!?/br> 長青喉節(jié)滾了幾滾,怒道:“快收上來!這TMD都是民間的瞎傳!你釣不到血蚌,把鯊魚引來怎么辦?!”說著,便去扯那根繩索。穆九飛快的截住他的手腕道:“我們早有安排?!?/br> 長青掙脫不過穆九的桎梏,惱怒至極的吼道:“什么安排?你見到過群鯊掀翻漁船的場景么?你見過血rou在海中翻滾的可怖么?我TMD就不該跟你們出海!陪你們死在這里就算了,龍歸海怎么辦?” 明珠心頭仿佛被根針刺了一記:“這么擔(dān)心你的兄弟,不想他英年早逝。就好好管住你的舵!” 長青咒罵不已,一張俊臉青紅交接。 隨著包裹鮮血的油囊沉入海底,船上一片寂靜。 “等著吧!”明珠看了眼天色。“傳說中還說,血蚌喜歡夜間出沒?!?/br> 長青呸了聲:“見鬼的血蚌!皇帝老子昏了頭聽信饞言,我們這些本地人,誰不知道這事根本就不靠譜?” 明珠悲傷的溢出一個笑容:“是啊。我也覺得,這世上根本沒有血珍珠??墒牵渲榈膫髡f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長青的喉嚨被掐住般,楞了楞才罵了句:“鬼知道!” 穆九淡聲道:“既然有傳說,還傳得那般頭頭是道,那便有些許真實(shí)的可能性?!?/br> 明珠嘆道:“不錯。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會放棄?!彼哿藘商靸梢?,心力交瘁,實(shí)在倦極,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