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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自問:鄭涸對木夫人,到底是情難自禁,還是另有算計? 明珠再打量何氏的船:龍舟細(xì)長如柳葉,龍頭氣宇軒昂,造型極優(yōu)美。最特別的是龍舟的顏色——墨黑的船身,畫出金色的龍鱗,在五顏六色的龍舟中,這艘黑船宛若王者,氣勢迫人! 相比較其他的船,除了掛著鄭家旗幟的紅金色的龍舟流線般的感覺與之不相上下外,其他的龍舟都各有差距。 鄭老爺子嘿了聲,揚眉道:“龍舟畫得再威風(fēng)有個屁用!還是要看快不快!” “是,老爺子說得對!不過鄭小公子年紀(jì)尚輕,就算這次輸了,回去也定然能夠吸取教訓(xùn),迎頭趕上!”身邊的人苦笑連連,誰不知鄭涸和老爺子的關(guān)系?這個馬屁可要掌握好分錯,不能瞎拍?。?/br> 老爺子果然很是受用的點頭道:“那倒是!我鄭家不出廢物!” 十六組龍舟分四組比賽,抽簽決定排位。 鑼聲一響,小舟如箭逝,白霧騰鮫龍。鼓驚龍王夢,聲動水晶宮。 第一輪比下來,于濤明華的縣學(xué)隊如大家所料,惜敗于蕭家的龍舟隊。這個結(jié)果也早在學(xué)子們的意料之中,所以大家并無多少沮喪,反而嘻嘻哈哈的拖著船回到岸上,有人嘴里還道:“明年再跟他們來一場!” 于濤瞧了眼說話的人,嗤道:“明年?你是打算今年秋闈不中,再學(xué)一年?” 那人啊了聲,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能不能中尚且不知,于兄與明華是必然能中的!” 明華笑而不語。復(fù)賽時他已發(fā)覺,于濤挑選的這些隊友各有所長,精于學(xué)業(yè)的窮苦學(xué)子、頗有家世的貴公子,有財力的富商之子等,無非是在為世子提前布置人脈! 第256章 風(fēng)起東瀛(二) “此女貌似觀音,心如蛇蝎!”鄭涸自然是要幫自家侄兒的,“為報夫仇海上追殺郡主不成,又出此毒計毀郡主名聲!” 蕭家人大聲道:“捉了她,給王爺處置!” 幸子面色蒼白楚楚可憐的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一艘載著幾十名士兵的大船逼近倭船。 鄭氏船隊的人叫道:“這個倭女罪不可赦!煩請各位捉拿歸案,交給北海王處置!” 幸子的船被拖至岸上,穆九跟著兵士向北海王低聲稟明了情況。向?qū)幵谶吷下牭么蠛蓿嘿\心不死! 北海王瞅了眼被押至岸邊的幸子及她的兩個侍女,淡淡的道:“一介倭女,犯不上為她影響比賽。管住她們的嘴,讓她們先曬曬太陽,賽完了龍舟再說!” 穆九領(lǐng)命,特意經(jīng)過明珠身邊,對她道:“無事,有我?!?/br> 明珠笑道:“我知道。她是不是又拿出海的事說嘴?” 穆九點頭:“無人信她?!?/br> 但是,他們心中俱有疑惑:御木本幸子明知敗壞她聲譽的計劃不會成功,為何還要來此受辱? 決戰(zhàn)的四艘龍舟到位,各自自信滿滿,氣勢不凡!咣地聲鑼響,海上白濤翻滾,龍舟若隱若現(xiàn),不知為何,蕭家的船偏離了航道,接近了鄭家的龍舟,一時間,鄭家的龍舟附近海面被蕭家的船槳掩得波動四起,龍舟頗為起伏,行船竟困難了不少! 鄭家領(lǐng)隊咒罵了聲:“倒霉!”去年龍舟賽他們就是用這種方子,聯(lián)合其他船隊,影響了蕭家的龍舟,令其在第一輪就被淘汰。今年又用此算計鄭涸沒成功。不想他們竟被蕭家以牙還牙! 蕭家的人極精明,他們忽遠(yuǎn)忽近,就是存心搔擾鄭家!眼看穆九有了優(yōu)勢也不戀戰(zhàn),立即避開! “穆九的船和鄭涸的船在前面!”明嵐捂著胸口,心跳加速,“jiejie,你說誰會贏?” 明珠也緊張,不過她對這場勝負(fù)早有預(yù)料,笑道:“何氏船行?!?/br> 她話音剛落,海上鼓點聲驟響,鄭涸的龍舟加速沖刺,直入終點! 穆九的船落后了一丈的距離。 鄭家龍舟死命追趕不及,恨恨不休的瞪向最后一名的蕭家船隊,卻又底氣不足:誰讓他們手上也不干凈呢! “阿九。”鄭涸笑咪咪的道,“這次我沾了你的光!” 穆九搖頭笑道:“鄭老板技高一籌,穆九輸?shù)眯姆诜??!?/br> 鄭涸笑道:“明年阿九的龍舟交給我何氏!” 穆九挑眉:“我先恭祝明年何氏生意興?。 ?/br> 鄭老爺子似笑非笑的對鄭洋道:“常年打鷹,今日反叫鷹啄了眼睛!罵你們蠢貨還算是客氣的!去年的舊招今年還敢拿出來用?人家早準(zhǔn)備好對策了!” 鄭洋聽得出,父親對于輸了比賽并不生氣,生氣的是他們“不思進(jìn)取”,導(dǎo)致輸了比賽。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笑道,“反正阿涸也是咱們鄭家的人,咱們也不算輸!” 這句話鄭老爺子愛聽,但仍是冷睨他一眼:“自我這慰吧你!”頓了頓,“去,叫他們回來,問問剛才那倭女說了些什么!” 不一會,領(lǐng)隊就將御木本幸子的事兒敘述了一遍。 鄭千里老jian巨滑,雖然不知幸子所說的真假但有一點很明確:“挑這時候過來,明顯是來尋事兒的!”他白眉一揚,“為什么?她怎么敢?” 熱熱鬧鬧的龍舟賽結(jié)束,百姓們漸漸散去,官眷們也退了場,只剩當(dāng)?shù)氐闹h、知府、駐軍將領(lǐng)等著恭送北海王。 明華見到幸子時就覺不安,此時他與向?qū)幟鲘古阍诿髦樯韨?cè),目光警覺的監(jiān)視著幸子幾人的一舉一動。 吳總兵上前問道:“王爺,那些個倭女是何來路?” 北海王淡淡的道:“東瀛的貴族御木本家的人?!?/br> “御木本?”吳總兵面色一變,“陛下曾有令,不許此族之人再入我大明領(lǐng)土!” “此事便交給你來辦!”北海王向他側(cè)了側(cè)身子,“莫與她廢話,直接送她們上船,找個合適的地方,解決了!” 吳總事應(yīng)聲:“遵命!” 幸子卻跪在地上,手中掛著那珠串,朝北海王大聲道:“王爺!幸子有話要說!” 吳總兵低頭望她:“你以為你說的話,會有人相信么?” 幸子美目中掠過道堅毅,低聲對吳總兵道:“我有瑯王殿下與東瀛貴族勾結(jié)圖謀皇位的證據(jù)!” 吳總兵楞了楞:“你說什么?!” “北海王恐怕不知道,京城正在想辦法算計他吧?” “閉嘴!”吳總兵遲疑了下,還是問,“你有什么證據(jù)?” 幸子取出一封信來:“書信為證!” 吳總兵欲接過信,幸子卻又收回衣襟內(nèi)。 吳總兵想了想,還是折回去告之了北海王。 北海王搖頭道:“此女果然狡詐。方才在海上欲毀明珠聲譽,只是為了激起穆九他們的怒意將她拿下送至本王面前,她一旦有了機會,就拋出瑯王的罪證與我交易!好算計!” 吳總兵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