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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鐘大人,我怎么聽說文老板死的時(shí)候,從兇手的身上扯下了一枚玉佩?” 鐘縣令不由掃了眼案上一塊玉佩。這枚玉佩玉質(zhì)細(xì)膩柔和,造型罕見。白玉磨成圓形。外圈用一種極少見的木質(zhì)包裹,木質(zhì)光滑發(fā)亮,帶著漂亮的金色紋路。巧妙于,木料上有細(xì)小的枝丫。這些枝丫所在的玉面上,相應(yīng)雕了花兒、小鳥,匠心獨(dú)具。鐘縣令討教過行家,這木料,是東海海底非常稀罕的金絲海柳木。 衙役將玉佩送到明珠姐妹及文秀才面前溜了一圈。 文秀才忙道:“家父若有這枚玉佩,早替我還清債務(wù)了?!?/br> 明珠兄妹對這枚玉佩認(rèn)也不是,不認(rèn)也不是。索性不置一辭。 謝曉軒睜大眼睛看了幾眼,笑道:“我怎么覺得這塊玉佩有些眼熟呢?嘖。金絲海柳木、羊脂白玉。這般珍貴的好東西,咱們這兒誰能用得上?。俊?/br> 諸人聞言,心底皆想到了一個(gè)人。面面相覷之下,一時(shí)又是詭異的寂靜。 忽然聽得一道好奇的聲音道:“那不是我家的玉佩么?!?/br> 明珠回頭一看,竟然是王晟。他何時(shí)回的合浦?? “王晟?”明珠奇道,“這是你家的玉佩?” 向?qū)幉唤等唬@枚玉佩明明出自他手。怎么王晟莫非是明珠的安排? 王晟越眾而出,向鐘縣令行禮道:“這枚玉佩的確是我家祖?zhèn)髦铩!?/br> 謝曉軒不料今日竟然有人來攪局,不屑的道:“王晟,你家中一貧如洗,哪來這么珍貴的東西?” 王晟老實(shí)純樸的臉面帶愧色:“謝先生有所不知。在下家道中落。在我曾祖父時(shí),王家還是頗有財(cái)力的。家中有兩樣家傳之寶。一件便是這塊金絲海柳木玉佩,另一件,是只小巧的金絲海柳木貔貅。大概二十多年前,在下的祖父生意失敗,能當(dāng)?shù)亩籍?dāng)了。只剩這兩件寶貝。誰知兩年前,在下不慎染上重病。家母無奈,只好賣了它們?yōu)槲抑尾??!蓖蹶上蛟旅髦樾写蠖Y,躬身不起。 “是月大小姐出手,高價(jià)買下了這兩樣?xùn)|西,助我家渡過了難關(guān)?!?/br> 明珠愕然。想起賣金絲海柳木貔貅的老人家,驚喜交集的道:“那位、那位婆婆是你的母親?” 王晟不好意思的笑道:“正是?!?/br> 明珠笑道:“你怎么不早說?”難怪王晟曾道,“自己一再對他伸出援手”,她當(dāng)時(shí)還不明白。原來出處在這里! 王晟不好意思的道:“已受郡主大恩,無以回報(bào)。思量再三,學(xué)生便報(bào)考了珠寶切割班,希望將來能為郡主效犬馬之勞?!?/br> 明珠嘆道:“你有心了?!泵栂?qū)帲骸案赣H,那只金絲海柳木的貔貅呢?” 向?qū)幙聪蜓靡邸]一會,衙役就取了向?qū)幧砩系奈锛偷搅绥姶笕说陌干稀?/br> “嗯。果然都是金絲海柳木。”鐘縣令點(diǎn)頭,深深的松了口氣。 這么一來,算是打消了諸人心中的懷疑:原來是月家買回來的寶貝!謝曉軒硬要帶著他們往歪路上想,太過份了。 謝曉軒瞠目結(jié)舌,忍不住喝道:“王晟,你胡說八道!這枚玉佩根本不是你的?!?/br> 王晟好奇的道:“您憑何說它們不是我家之物?鐘大人。我家有舊鄰故友,可請他們辨認(rèn)此物?!?/br> 明珠暗暗好笑,王晟倒是精通心理學(xué)。金絲海柳的貔貅的確是他家之物。舊鄰故友能認(rèn)出一件來,另一件,通常也會自動納入記憶中。 “謝家主覺得它是誰家之物?”鐘縣令面色一寒,這個(gè)謝曉軒,還想咬著王爺不放?“說出來讓本官參考參考?!?/br> 謝曉軒怎敢直接攀咬北海王?只好咬牙恨道:“不管這枚玉佩的來歷!文老板被殺之際奪走了玉佩,更證明月向?qū)幨莾词?。?/br> 明華針鋒相對:“不。文老板為救文進(jìn)賢,不得不以死陷害我父親,他撞刀時(shí)拔下了父親的玉佩,合情合理?!?/br> 鐘縣令自是相信月向?qū)幍脑挕5?,證據(jù)呢? 案情陷入膠著。 明珠兄妹苦于沒有證明文老板自戧的證據(jù)。逃開了一個(gè)陷井,卻解不開另一個(gè)死結(jié)。 明珠憂慮的目光在鐘大人案上陳列的各種證物上來回巡視,忽然眼睛一亮,笑道:“證據(jù)可能就在兇器上!” 鐘縣令瞧向鋒利的長刀:“此話怎講?” “請大人召鋪?zhàn)拥闹魅饲皝韱栐挕!?/br> 鋪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出列跪在堂下:“小的在此?!?/br> 明珠難掩激動的問:“這把刀,可是你鋪?zhàn)訌N房之物?” 鋪主搖頭道:“不是。這把刀,是文老板帶來的。”上家租戶怎么可能留著一把好好的刀具不帶走? 明珠笑了起來:“大人,事情很清楚了。文老板是自殺的?!?/br> 鐘縣令腦子轉(zhuǎn)了個(gè)彎,恍然大悟:“文秀才。你說令尊是被人喚來指證月先生的舊情。但他卻哄了月向?qū)幦タ翠佔(zhàn)?。但這鋪?zhàn)又皇腔献樱緵]錢租鋪開店。盡管如此,他卻事先備了把刀到廚房。你且說說,他為何要這么做?” “明知鋪?zhàn)娱_不起來,卻還要帶把刀過去,這是明擺著想要”圍觀中思路清楚的人立即明白了個(gè)中的緣故,忍不住喊了起來:“月先生還真是冤枉的!” 第288章 審案(三) “月先生真倒霉,得罪了誰哦!” “就是。月家那么好的人家。” 謝曉軒不想他們竟然還能翻局。冷森森的問:“可你們還是沒弄清楚,文老板為何要以死陷害月向?qū)??!?/br> “這個(gè)案子已經(jīng)很清楚了!”鐘縣令不容他們再在動機(jī)上糾纏?!拔倪M(jìn)賢聚賭欠債,文百田為了救兒子賣了鋪?zhàn)?,又到廣西想辦法借錢還債。他走投無路之下,遇到了月向?qū)?。想借錢卻無力償還,最后便設(shè)計(jì)了自殺嫁禍的一幕。月向?qū)幍膬号疄槊飧赣H死罪,可用巨額賠償?shù)姆绞秸鞯梦倪M(jìn)賢的讓步。這般一來,文進(jìn)賢的債務(wù)便可解決?!?/br> 文進(jìn)賢聽得目瞪口呆:“大人,不是這樣的” 鐘縣令怒拍驚堂木:“你說有本地客人到你店鋪尋人,還請你父親指證月向?qū)帯4巳撕卧???/br> 文秀才張口結(jié)舌:“確有其人!” “人呢?”鐘縣令冷笑,“你怎么證明確有其人?” 文秀才說不出話來,無助的垂下了腦袋。 “你即不能證明他的存在。連他的相貌、來歷也描述不清,讓本官如何取信?本官秉公辦案,還有誰人不服?” 明珠與明華舒心一笑。 謝曉軒猛地?fù)P眉,陰測測的問:“月向?qū)帲迥昵暗膹V東,你到底與他有無私情?” 向?qū)幱现x曉軒犀利尖銳的眼神,嘴唇微動,卻說不出半個(gè)字來。 諸人噤聲,疑惑的目光再度盤旋在向?qū)幍纳砩稀?/br> 明珠即恨且急時(shí),眼前一晃。一名男子從公堂后邊緩步而出,陰影交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