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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曉軒震驚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多年,父親云游四海,從來不干涉他的決定,無論他做得是好是壞,也沒半句置評。竟然是這個緣故父親早就放棄了謝家! “你眼里只有穆采玲和那對賤種”謝曉軒瘋了般大叫,“我娘眼瞎了才會看上你!若不是因?yàn)槟?,外祖父也不會被斬,韋家不會沒落,依瀾也不會死!” 謝翎挑眉,也不生氣:“你娘的確是瞎了眼。”他聲色如冰,“竟然以為我會放過她她害得采玲那么苦,害得我謝家嫡長子流落在外,我怎么可能放過她?病死在家廟算什么處罰?你,才是我對她最好的報(bào)復(fù)?!?/br> 謝曉軒喉嚨里啊啊的發(fā)出痛苦的嘶吼聲,連落下的淚水都映滿了怨毒。 謝翎冷冷的道:“海晨夫婦海難而死。只留阿九一個遺孤你都不肯放過他!” 謝曉軒滿面的怨毒變作了驚恐:他的確曾對穆九起過殺心! 謝翎扔下四個字,拂袖而去:“便宜你了?!?/br> 謝曉軒抱著母親的牌位落魄至極的離開了謝家。好在謝逸云偷偷的準(zhǔn)備了銀票,又將自己名下的一間宅子空了出來,才令他不至于流落街頭。 盡管謝家的態(tài)度這般明確堅(jiān)定,但是謝家明顯的察覺,他們被蕭家、歐陽兩家及兩廣的同行孤立了。 月明珠的珍珠聯(lián)盟原本有謝家一席之地,但此后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們。謝家鋪?zhàn)拥纳獾箾]受太大的影響,但是,謝逸云非常清楚的意識到,錯失了珍珠養(yǎng)殖的機(jī)會,謝家終究將被另兩大氏族遠(yuǎn)遠(yuǎn)的拋至身后!可是,他又能怎么辦? 得罪了月明珠、得罪了北海王,父親真是作得一手好死! 相對歐陽德驚嘆于月向?qū)幍暮眠\(yùn)氣:少年時與北海王有救命之恩,中年時兒女成材,歐陽博注意到的是王晟的回歸。 能得北海王一句稱贊,他無故退婚歐陽敏的惡名消解了大半。何況在外人看來,敏敏定了門難得的好親,王晟身上的鐐拷已經(jīng)咣啷落地。這個難得的好男兒,將來不知便宜了哪家的姑娘? 蕭府內(nèi),蕭老太太對圍坐在身邊的孫輩嘆息道:“眼看他起高墻,眼看他墻倒了。謝家的教訓(xùn),你們要引以為戒?!?/br> 蕭振林正色道:“孫兒知道?!?/br> “照理說,謝曉軒不該這般蠢?!笔捓咸缬幸苫?,“多數(shù)是他投錯了靠山。嘖,還是蠢。身在兩廣,咱們唯一的靠山就是北海王?!?/br> “您的意思是”蕭振林驚訝道,“他投靠了京城?” 京城。 “蠢貨!”皇帝扔了密信?!斑€以為謝曉軒是個聰明的。沒想到不堪一擊?!?/br> 季總管嘿了聲,心道:謝曉軒怎么能和北海王抗衡?陛下也真是病急亂投醫(yī)。 “現(xiàn)在兩廣的百姓都知道韶之當(dāng)年被襲擊重傷的事?!被实勰樕F青,“消息很快就會傳到京城。他們會在背后議論些什么朕都能猜出來!” 當(dāng)年沒能殺了北海王,讓他逃出生天,皇帝為之痛惜至今。 “都怪月向?qū)?。”皇帝恨道,“讓他多事!?/br> “陛下?!奔究偣芴嵝阉?,“您還是想著如何應(yīng)對太后娘娘吧?!?/br> 皇帝一怔,捂著胸口急咳了一陣:“母后,哼!月向?qū)幵趯m里得她老人家的照拂,說明她早就知道此事!她瞞得我好苦啊!” 季總管倒是沒想到此中關(guān)竅,忙道:“陛下英明。陛下。既然月向?qū)帉Ρ焙M踔陵P(guān)重要,那不如您召他回京” 皇帝眼睛一亮,思慮了片刻后,嘆氣道:“不妥。人人都在懷疑朕的時候,朕再多此一舉,豈不是落人口舌不打自招?”他搖頭,“現(xiàn)在還不是直接和韶之起沖突的時候。這個虧,我們只能忍了?!?/br> 畢竟咽不下這口氣,他冷冷的道:“聽說月明華中了解元?哼!” 季總管諾諾,他明白陛下的意思,恐怕月明華的功名就到此為止了。 “淳王妃最近如何了?” 季總管一臉擔(dān)憂的道:“淳王妃的身子骨,弱得不成樣子了。也不知能不能撐到生產(chǎn)的時候?” 自從淳王妃懷孕三月起,身體與胎像一日日的衰敗?;屎髱追酵?,都覺得她命懸一線,根本熬不到生產(chǎn)之時,她卻執(zhí)意要保孩子,皇后感動的眼睛都紅了。 黎王只覺天助我也! 連老天都看不下去,要帶走這對胎兒與王妃的性命。太醫(yī)說了,就算勉強(qiáng)撐到生產(chǎn)之期,生出的孩子也不一定保得住,而淳王妃耗盡氣血,必亡無疑。 皇帝揉了揉太陽xue:“只要她能生出一個男孩,我大明江山,就后繼有人了?!?/br> 第291章 蕭六的親事 王晟這幾日受明珠的之邀,常到到苑內(nèi)向明珠請教寶石的學(xué)問。明珠也不藏私,將前世的寶石知識詳盡的說與他聽,還帶他認(rèn)識了翡翠。 “想來以你在切割寶石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同的寶石硬度不同?!泵髦槿×藟K用下腳料雕成的可愛紅翡小金魚一塊,“金鋼鉆最為堅(jiān)硬,紅寶石其次,翡翠的硬度比碧璽略低一些。所以你在開工前,如果能先確定寶石所需的力度,心中有底,更能事半功倍?!?/br> 王晟學(xué)得認(rèn)真。一日的課程結(jié)束時,他卻沒有離開,雙足粘在地上,輕聲道:“郡主,有件私事,學(xué)生想向您請教?!?/br> 明珠忍不住展顏輕笑,媚如四月枝頭的牡丹:除了學(xué)業(yè),她現(xiàn)在還要管學(xué)生的私事了么? “什么事,說來聽聽?” 還沒說話,王晟的臉先紅了起來:“廣東的羅廣庭羅先生,近日與我提了一件事。” “嗯?羅廣庭么?他人不錯啊?!?/br> “他說,他有個女兒待字閨中……”王晟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明珠楞了楞,心中笑罵:姓羅的撬我墻角!王晟的婚事,她心里早有了主意呢。 “你同意了沒?” 王晟急忙搖頭:“沒有沒有?!?/br> 明珠眉稍輕挑:“羅廣庭的女婿可不差。你怎么沒同意?” 王晟的臉燙得都要燒起來了:“郡主,那個,郡主能否……咳,這件事,學(xué)生不敢啟齒”正在王晟百般糾結(jié)時,耳邊響起一道歡快活潑的聲音:“明珠!” 王晟聽得這把脆聲聲、嬌嫩嫩如鶯轉(zhuǎn)黃鸝的叫喚,心中剎時失了方寸,目光直直的瞪著來人,眼底再沒了其他景致。 “蕭六。”明珠笑看了失神的王晟一眼。 蕭六本是代表蕭家來探望月向?qū)幍?。意外的見到王晟,心底驚喜攙雜,笑瞇瞇的道:“呀,你也在。明珠在給你授課么?看來我來得不巧。” 明珠笑道:“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王晟只看到蕭六嘴角甜甜的梨渦,可愛的櫻唇,眼睛都覺沒處放,忙道:“蕭小姐來尋郡主,我先告退?!?/br> 蕭六瞧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對明珠道,“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