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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和那藥鋪老板打聽,人家不告訴我實話,一聽我不懂藥材,直接將我趕了出來,哎?!?/br> 說出這番經(jīng)歷,田芬芳忍不住嘆了口氣,經(jīng)過那次之后,她也明白了,無論是干啥啊,都得掌握知識,學文化,否則想賺錢也沒門路。 看到田芬芳喪氣的模樣,孫天成卻笑了起來,他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兒,不就是藥材么,這個好說,我就是搞植物學的,認藥材我在行啊,你要是想采藥,回頭咱倆一起上山,我教你認,你這么聰明能干,相信一學就會了?!?/br> 孫天成的表態(tài),讓田芬芳恍然大悟,對啊,她怎么忘了這個孫老師就是專門研究花花草草的,看來自己今天跟他吐苦水,還真是找對人了。 要是真的能和他學著辨認藥材,那賣藥材賺錢,肯定是比種田來的輕省,關鍵也快啊。 一想到這兒,田芬芳雙眼不由發(fā)亮,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孫天成說,“真的么?孫老師,你愿意教我?” “哈哈,這還有什么好懷疑的,只要你想學,我肯定愿意教啊。而且你們這邊的山上,還真有幾種不太多見的中藥材,我之前碰到過幾次,還采了標本,明天我把那個標本本子拿過來,你先看看,然后咱倆再上山去找。” 孫天成的熱心很讓田芬芳感動,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不住的看著孫天成笑。 孫天成看見她真摯可愛的笑臉,自己也受感染,跟著笑起來。 兩人就這么站在院子里,你瞅著,我看著你,傻笑了好一陣。 直到大黃搖頭擺尾的叼著食盆過來蹭田芬芳的大腿,兩人才意識到,竟然已經(jīng)過了中午了。 而孫天成的肚子還很是時機的發(fā)出了咕嚕嚕的聲響,更提醒兩人,是時候吃午飯了。 自己肚子咕嚕叫,孫天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發(fā),說,“我,我該回去了,估計田大宇家早就把飯做好了?!?/br> 說著,他摘掉了頭上的草帽,遞到了田芬芳的手上。 對方幫自己干了半天的活,又答應明天領自己上山采藥,這種情況下,不留人家吃飯,也太說不過去了。 “孫老師,你等等,我這就去做飯,要不你在我家吃吧?!?/br> 田芬芳兩只手緊緊捏著草帽的帽檐,有些緊張的說。 一聽她留自己吃飯,孫天成興奮地眼睛一下睜大了不少,他當然想多跟田芬芳待一會,可話都到了嘴邊了,他突然想起昨天田玉娥說得那番話,不由又猶豫了。 田玉娥說得沒錯,畢竟現(xiàn)在是在村里,他和田芬芳現(xiàn)在的關系還沒定下來,要是因為自己一時的大意和魯莽,讓喜歡的女孩成了村里人背后嚼舌根的對象,那絕對不是孫天成的本意。 因此思前想后,孫天成最終還是拒絕了田芬芳留飯的建議。 看到女孩臉上流露出些許尷尬和羞怯的神色,孫天成感到心里很是愧疚,他趕緊說,“芬芳,小院子里的活還有不少,你自己別忙著干,等我明天來了再幫你接著弄,這些粗活重活,你就別逞強了,我來干就行,你現(xiàn)在雖然是一個人過,但……,但還有我呢,你別害怕……” 孫天成說完這些,不等田芬芳臉紅,他自己先嘴唇有點哆嗦了,然后也沒敢看對方的神色,拿上放在柵欄上的黃軍挎包,趕緊就跑出了院子。 田芬芳看著他急匆匆跑遠的身影,沒忍住,抿著嘴笑了起來,再一想他說的那番話,自己才后知后覺的有點害臊。 都過了晌午了,孫天成還沒回來,田大宇很是著急,村里把這個大知識分子交給他照看,雖說能跟著混兩頓細糧和葷腥吃,但這責任也確實不小,萬一出點啥閃失,他也承擔不起。 再說之前孫天成還真遇到過危險,聽說上次就是在山上遇到了蛇,還掉進了石頭縫,差點沒丟了小命,也是他命大,最后自己爬了出來。 這么一想,田大宇心里開始七上八下的打鼓,別這次孫老師又遇到什么意外了吧,那自己也得跟著倒霉?。?/br> 細糧和rou不是白吃的,田大宇一家子久等孫天成不回來,便趕緊出來找人了。 一直沿著村里的主路往后山走,必然路過田芬芳家。 田大宇就是沿著這條路來尋孫天成的,也是好巧不巧,等他看到對方的時候,孫天成正從田芬芳家的小院子里出來。 田大宇不禁好奇,孫天成怎么跑田芬芳家來了? 正納悶的功夫,低頭小跑著的孫天成一下子跟他撞了個滿懷,兩人都往后退了一大步。 “哎呀,孫老師,你咋才回來,這都過了晌午了,可把我們急壞了。” 田大宇多少有些埋怨孫天成,語氣里便帶了出來。 孫天成聽了也沒計較,他臉上還有點紅,此時心里還在想著田芬芳,只是應付了田大宇一句,“哦,剛才太忙,忘了看時間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br> 聽對方這么通情達理,田大宇又有點不好意思了,他說,“我們主要是怕你有危險,要不這么的吧,孫老師,以后再上山,我讓我們家栓子跟著你,那小子虎實,也不怕累,你倆一塊去,我還放心點?!?/br> “那怎么能行呢,栓子才十來歲,我領著他,你只能更不放心,下次我注意,沒有特殊情況,一定準時回來,要是有特殊情況,提前告訴你們,免得你們惦記著我?!?/br> 孫天成不想讓田大宇的兒子跟著,一方面確實是擔心孩子的安全,畢竟他上山是去考察的,專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哪能領個小孩子呢? 另一方面,他之前已經(jīng)跟田芬芳約好了,要一起去山上采藥,身邊有人跟著的話,兩人的事兒不就被發(fā)現(xiàn)了,到時候村里人傳閑話怎么辦? 看著孫天成極力拒絕的樣子,田大宇倒是也沒多想,其實他也就是隨口一說,客氣兩句,真讓他的寶貝兒子跟著孫天成去山上吃苦受累,他才舍不得呢。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回走,路上,田大宇又跟孫天成問起了昨天下的那個套子的事情。 “孫老師,昨天我教你下的套子,今天套到東西沒?” 聽田大宇問起,不會撒謊的孫天成一時緊張的有些結巴。 “我……,我忘了把套子下到哪兒了?!?/br> 情急之下,他脫口而出。 田大宇一聽,“哈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哎呀,孫老師啊,我昨天就說你吧,你干不了這個,你當時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怎么樣?是不是沒騙你?你是文化人,就干點文化人的事兒吧,我們這些莊稼漢的把式,你還是玩不溜的?!?/br> 田大宇說這話的時候,滿是得意,還不忘斜睨了孫天成一眼,那眼神已經(jīng)將他的心思表露無疑。 孫天成自然是很不服氣的,誰說自己玩不溜,今天他可是套到了一只大兔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