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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傻笑起來。 兩人這幅甜蜜的樣子,閃得一旁的同事直嘆氣,說,“你也不說給芬芳姑娘介紹介紹我,你小子,真是被迷昏頭了?!?/br> 這孫天成才想起來,趕緊介紹道,“芬芳這是我同事,于江山。” 那人便笑著向田芬芳伸出了一只手。 田芬芳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對方這是要跟她握手,趕緊將手遞了過去,兩人簡單而禮貌的握了一下,田芬芳還大方的說了一句,“于老師好?!?/br> 這一句話逗得于江山“哈哈”笑,他沒想到這農(nóng)村姑娘還挺大方的。 捶了孫天成的肩膀一下,于江山說,“你小子行啊,福氣不小,出門考察,倒找了個這么好的媳婦回去,我都嫉妒你了?!?/br> 幾人正說笑的時候,田大宇和村長從院里跟了出來。 他們一出來,幾個男人便忙著寒暄起來,田芬芳便站在一邊靜靜地聽。 直到孫天成快上車了,他才騰出空來跟田芬芳說話,“芬芳,你自己在家一定要小心,等我回來?!?/br>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旁邊幾個男人又忙著寒暄,便沒聽到兩人的對話。 縱有千言萬語,離愁別緒,此時人多也不好多說,田芬芳便點了點頭,說,“我等你,你快去快回。” 孫天成還是沒忍住,到底偷偷握了一下她的手。 車剛要發(fā)動,卻突然聽到有人喊,“等等!” 眾人回頭一看,原來是田玉茹過來了,她大包小裹的帶了不少東西,沒容孫天成他們拒絕,一股腦的塞進了吉普車,然后笑著對孫天成和于江山說道,“給你們帶的土特產(chǎn),你們別嫌棄?!?/br> 孫天成沒什么表情,他甚至沒回頭去看田玉茹,只是一直注視著站在車邊的田芬芳。 看到兩人那濃到化不開的交織的眼神,旁邊的田玉茹酸的直冒泡。 她上前一步,將田芬芳擋在了身后,然后笑著對孫天成說,“孫老師,你什么時候回來???可別太久。” 孫天成一見田玉茹驕橫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頭,本來不想答話,但畢竟這些日子在村里工作,得到了村委會和村長不少照顧。 不看僧面看佛面,當(dāng)著村里這么多人,他總不好太讓田玉茹下不來臺。 于是,他轉(zhuǎn)過頭,沒看田玉茹,只是敷衍得答了一句,“過幾天就會回來?!?/br> 然后馬上探頭對前面穿黃軍裝的司機說道,“羅師傅,咱們能走了么,別誤了火車的時間?!?/br> 那司機回頭對著他笑了一下,說,“能走了,現(xiàn)在就出發(fā)?” 孫天成點頭之后,車子立即發(fā)動起來,他趕緊對著窗外的田芬芳招了招手,說,“等我回來!” 田芬芳不好意思當(dāng)著村里人的面表現(xiàn)得太露骨,只是紅著臉看著車?yán)锏哪腥?,笑著點頭。 田玉茹站在她前頭 ,誤以為孫天成是在跟她說話,一時興奮地她直蹦高,使勁兒揮著手喊,“孫老師,你早點回來!” 她的樣子有點太夸張,惹得圍觀的村民都忍不住掩著嘴笑。 村長老爹實在看不過去,上前就拽住她的胳膊,兇道,“玉茹,走,跟我回家!” “爸,你拽疼我了?!碧镉袢阋蝗鰦?,本來就拿女兒沒轍的村長趕緊松了手,很是心疼的問,“閨女,沒事兒吧?” 田玉茹一翻白眼,說,“爸,你別多管閑事,我心里有數(shù),你先回去吧,我再跟她們說兩句話?!?/br> “說啥說,她們那群婦女嘴里還能說出什么好話,走吧,回家!” 村長壓低聲音勸閨女,可就是沒勸住,田玉茹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再拉扯下去,只能讓別人看笑話,村長嘆了一口氣,最后也是沒辦法,一生氣,也就先走了。 看到自己老爹走了,田玉茹便沒了顧及。 她一轉(zhuǎn)身,又走回到田芬芳身邊,然后趾高氣昂的看著對方,說,“田芬芳,孫老師走,有你什么事兒,輪得到你來送么?” 田芬芳現(xiàn)在看田玉茹,已經(jīng)一點醋味兒都沒有了,只覺得可笑。 于是,她也沒反駁對方,只是笑了一下,便要轉(zhuǎn)身離開。 可她情cao高尚,不代表有的人就能領(lǐng)會。 田玉茹不依不饒,又追上她,擋在她前面說道,“你給誰甩臉子呢?別以為孫老師跟你上過一次后山,就是對你有意思了,你也有點自知之明行不行,就憑你……” 她剛要說,就憑你這個丑樣,可話到嘴邊,她又說不出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田芬芳好像和她記憶中的模樣一點都不一樣了。 原來那個又丑又土的丫頭片子,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皮膚白凈,頭發(fā)順溜,大眼睛有神的姑娘,這模樣的田芬芳雖說不至于是個讓人過目不忘的大美人,但也絕對和丑字不沾邊。 因此,田玉茹的話就磕磕巴巴的說不出來了。 但她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的很明顯,總之就是想找茬讓田芬芳下不來臺,讓她難堪。 這種事兒,忍一次是風(fēng)度,再忍就是窩囊,所以,田芬芳這次沒讓著她,就著她的話茬說道,“就憑我什么?就憑我勤快,就憑我實在,還是就憑我比你招人喜歡?” 一連串的問話,讓田玉茹無比愕然,什么時候田芬芳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 她這一懵,讓周圍等著看熱鬧的村民都哄笑起來。 “哎呀,看不出來啊,芬芳現(xiàn)在真是厲害了?!?/br> “是呢,把玉茹小姑都給收拾了,不簡單,不簡單!” 眾人一起哄,田玉茹更是猶如被架在了火上烤,她氣得直發(fā)抖,指著田芬芳說道,“告訴你,你別不要臉!你纏著孫老師,那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這話說得可就太過分了,田芬芳本來不想跟她多糾纏,但對方這番言辭,她不能忍。 于是,她放下籃子,臉色略帶嘲諷的看著田玉茹,說道,“田玉茹,孫老師是不是天鵝rou,我不知道,但你這副模樣,怕是連癩□□都不如!你要是急著想嫁進城,為啥不讓你爹給你趕緊說親?就憑你這白天鵝的長相,還怕嫁不到城里?為啥非得揪著我這個丑丫頭不放?你要是想嫁孫老師就直說,不用這么遮遮掩掩的!” 田芬芳這番話說的透徹,一下子把田玉茹逼到了死胡同。 這讓她承認(rèn)也不是,不承認(rèn)也不是,若是當(dāng)著這么多村里人的面,將自己對孫天成的愛慕說出口,以后要是和孫老師成了還行,要是不成,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一輩子都沒法做人了! 然而一想到剛才孫天成對她揮手說的那句,“等我回來!” 再加上田芬芳看著自己那一臉不屑的模樣,沖動好勝的田玉茹張口便道,“怎么,我就是喜歡孫老師!全村的大姑娘都算上,你們誰能有我漂亮,家里條件有我好!今天我還就把話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