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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半路和鄉(xiāng)里派來的車匯合,田玉娥就醒了。 她睜開眼睛是活得第一句話就是,“她走了。” 這句話在孫天成聽來,沒頭沒腦,不過他覺得大姑可能是暈倒之后發(fā)生了記憶混亂,所以才會言語混亂,也沒往心里去,只是一邊趕車一邊叮囑田芬芳,“芬芳,你給大姑喂點(diǎn)糖水,補(bǔ)充□□力,醒了就比什么都強(qiáng)?!?/br> 但田芬芳能聽得懂這句是什么意思,不過大姑以前并不知道她和雀仙的淵源,更不知道自己有靈泉,所以田芬芳便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問道,“大姑,誰走了?來,我扶你起來喝口水?!?/br> 田玉娥這才轉(zhuǎn)頭看向侄女,她的眼神還有點(diǎn)發(fā)直,吶吶的說,“雀仙,走了,她還告訴我,讓我給你守好家,以后會有大福報?!?/br> 聞言,田芬芳也是微微愣住,但現(xiàn)在孫天成在跟前,不是說話的時候,她趕緊佯裝不懂,只管照顧田玉娥。 等他們到鄉(xiāng)里衛(wèi)生院的時候,田玉娥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了。 但孫天成依然堅(jiān)持讓大夫幫田玉娥檢查了一番。 折騰了一下午,大夫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田玉娥非常健康,沒啥毛病,忽然昏倒,有可能是中暑了。 虛驚一場之后,拿到診斷書的孫天成才松了口氣,他對大姑說道,“沒事兒就好,大姑,后面幾天的事兒,我和芬芳辦就行,你就負(fù)責(zé)好好休息吧,把你累的病倒了,我們倆心里太過意不去了?!?/br> 田玉娥卻執(zhí)拗地說,“這事兒我心里有數(shù),你們要是不用我,我就會王家店了?!?/br> 一聽大姑說這話,兩人哪敢再堅(jiān)持,再說看田玉娥生龍活虎的樣子,確實(shí)也不像有病,回去的路上,甚至還是她趕得車,因?yàn)樗訔墝O天成趕車不熟練,怕累壞了毛驢。 面對強(qiáng)悍的大姑,孫天成也只能無奈的笑笑,然后坐在毛驢車上,拉著田芬芳的手,小聲說,“有了大姑,萬事不愁??!” 田芬芳被他弄得又氣又笑,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耳朵,笑著道,“你呀你!” 孫天成被她弄得耳根癢癢,心也癢癢,回頭看了一眼趕車的大姑,發(fā)現(xiàn)沒注意到他們倆,他趕緊附身在田芬芳臉上親了一口,弄得田芬芳臉紅的不行,卻又顧及到大姑,不敢說他,只能被他白白的欺負(fù)了一回。 等到正式結(jié)婚的前一天,田芬芳和孫天成去給父母掃了一次墓。 跪在田家父母和爺爺奶奶的墓前,孫天成虔誠又鄭重的磕了三個頭。 他說,“感謝爺爺奶奶,爸爸mama將芬芳生養(yǎng)的這么好,今后,我會用自己的一聲來呵護(hù)她,愛護(hù)她,請你們放心。” 說完,他又敬了三炷香,然后和田芬芳一起磕了三次頭。 田芬芳的眼淚一直在無聲的流,這眼淚有悲傷,也有喜悅,但唯獨(dú)沒有委屈和憋悶,她在心里對著父母說道,“爸媽,從此以后,我就要過新生活了,你們不用記掛我,我會和天成好好過日子,讓你們放心的?!?/br> 兩人手牽著手離開的時候,注意到了墳前開滿了馬蘭花,田芬芳以前來掃墓的時候,這里還沒有這種花。 看著象征著幸福,希望和堅(jiān)忍不拔的紫色馬蘭花開的旺盛,她抹去了淚水,露出了笑容。 緊緊挽住孫天成的胳膊,看著未婚夫的笑臉,田芬芳知道,未來值得無限的期盼。 36.進(jìn)城 兩人的婚禮辦得順利又熱鬧非凡。 婚禮后的第二天, 田芬芳跟著田玉娥回了一趟王家店, 算是回門了。 她去的時候,把小黑子牽了過去, 并留在了大姑家,因?yàn)槌抢锬莛B(yǎng)狗卻不能養(yǎng)毛驢,所以她和孫天成商量之后, 決定帶大黃走,讓小黑子去田玉娥家。 小黑子因?yàn)橹岸啻胃锓曳紒磉^大姑家, 而且二虎也很喜歡他, 天天討好的給他準(zhǔn)備好料, 所以田芬芳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它會適應(yīng)不了新生活。 倒是她自己,在田玉娥家又戀戀不舍的住了三天之后,孫天成的考察報告也終于寫好了,新婚夫婦也該啟程了。 面對侄女兒的離去, 田玉娥萬般不放心,雖然知道城里生活條件好,田芬芳上沒有公婆壓制, 旁的也沒有妯娌小姑整幺蛾子,孫天成這個侄兒女婿又是脾氣修養(yǎng)一等一,對自己的侄女寵到?jīng)]邊。 但這孩子不在眼皮底下,田玉娥心里就是各種沒底。 打包了一堆好吃的,又拿了好多干貨, 田玉娥一直給他們小兩口送到鄉(xiāng)里的火車站, 姑侄兩個在車站抱著又哭了好幾鼻子, 這才真的分開。 火車汽笛嗡鳴,車廂緩緩啟動,田芬芳透過車廂看著還在追著火車快步走的大姑,她一邊招手一邊流淚,還得逼著自己笑出來,她怕自己表情不好,讓大姑看了憂心。 孫天成攬住她的肩膀,一勸再勸,“芬芳,你要是想大姑,過幾天大姑家里活不忙了,咱們就把她接到城里來住一段時間,也讓她享享清福?!?/br> “真的么?天成?真能把大姑接到城里來住?”田芬芳這才破涕為笑,搖著丈夫的手問道。 “這還有什么難的,不僅大姑能來,大姑父和孩子們都能來,咱家住的開!” 孫天成一拍胸脯,信心滿滿的保證道。 兩人轉(zhuǎn)了兩趟火車,才真正到達(dá)孫天成所在的城市。 這是全國的政治文化中心,是國內(nèi)經(jīng)濟(jì)最發(fā)達(dá)的城市之一,就是上輩子,田芬芳多少次想來,可都沒有成行過。 卻沒想到真的踏足這塊土地,竟然是隔世了。 即使現(xiàn)在還是八十年代,這個城市還沒有后世她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么現(xiàn)代化,但眼前的景象也足夠讓田芬芳這個第一次走出山村的姑娘震撼的了。 火車站里人頭攢動,來自全國各地,口音和衣著各異的人們在這里匯聚,田芬芳拎著行李站在人群里,抬起頭,露天站臺的上方,是巴掌大的天空,偶爾有鴿子飛過,除了高聳的屋檐,她甚至連太陽都看不到。 這和家里一望無際的藍(lán)天白云,清清亮亮的綠水青山可太不一樣了。 田芬芳感到處處新奇的同時,也產(chǎn)生了一種茫然的感覺,她覺得自己根本找不到方向,眼前真是有點(diǎn)發(fā)蒙。 這時候,一只溫暖有力的手?jǐn)堊×怂募绨?,讓田芬芳的紛亂的心終于安定下來。 “芬芳,別慌,跟著我,咱們往這邊走?!?/br> 孫天成主動接過妻子手中的行李,扛在肩上之后,他拉著田芬芳的手穿過人群走下地下通道,又穿過天橋,最終來到了火車站的外面。 車站前的廣場非常開闊,田芬芳忍不住在心里將它和村里最大的曬谷場進(jìn)行比較,然后發(fā)現(xiàn),根本沒法比,恐怕十個曬谷場加起來也比不上這個大廣場。 關(guān)鍵,這么大個廣場上,此刻連個空地方都沒有,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