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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樓梯挺麻煩的。 “哈哈哈,你都想好了,還說聽我的,應(yīng)該是我聽你的!芬芳,布置房子的事兒,我都聽你的,主意你來拿,我就負(fù)責(zé)出力!” 說完,她在妻子的發(fā)頂落下個吻,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跟田芬芳在一起,是怎么樣都不夠,聞到她身上的氣息都覺得甜甜的讓自己熏陶陶,干什么都舍不得放開她的手,只想一直把她帶在身邊才好。 聽到丈夫說讓自己做主,田芬芳便笑著道,“那行,我來做主,那我們就住在二樓那間朝陽的房間?!?/br> “好!樓下的那個房間,咱們留著當(dāng)客房,等大姑他們來了,正好能住的開?!?/br> 孫天成補充道。 田芬芳一聽,丈夫真的言而有信,在布置房間的時候都把大姑以后來訪的情況算計進去了,她心下十分感動。 “天成,樓上的房間,給你再留一間做書房吧,平時你讀書寫字,也需要一個安靜點的地方?!?/br> “那可不行,樓上的兩個房間,是留給咱們孩子的,我的書房就先用客房吧?!睂O天成說道這里,表情頗為嚴(yán)肅認(rèn)真,好像這是他早就深思熟慮過的結(jié)果。 一說到孩子,田芬芳不由臉紅,她拍了孫天成的胳膊一下,說,“你這想得也太遠了,樓上安靜,適合讀書,孩子的事兒……” 看到妻子白凈的臉頰泛起了粉紅,孫天成心里滿是愛憐,忍不住逗她,“孩子的事兒怎么著?要我說,孩子的事兒,咱倆得抓緊了?!?/br> 說完,他不待田芬芳反應(yīng),一把將妻子打橫抱起來,然后把人壓在了硬板床上,纏纏綿綿的吻了一回,直到田芬芳喘不過氣來,直捶他后背,才罷休。 兩人氣喘吁吁的躺在硬板床上,拉著手并排躺好。 田芬芳的臉上還有些潮紅,她小聲說,“你也太沒正形了,這才剛進屋,還沒收拾好呢,你就……” 孫天成忍不住“嘿嘿”笑,他將田芬芳的手送到唇邊輕吻,一邊吻一邊說,“芬芳,這里以后就是咱們家了,關(guān)起門來,只有咱們夫妻兩個,我什么樣你沒見過,還要什么正形啊,咱倆在家都放松,隨意,那這才是家呢,要是我在家也當(dāng)孫教授,那就該不正常了。” 田芬芳被他的“家庭觀”給洗了腦,感覺好像很有道理,但又覺得哪里不對,然而她還理不清頭緒,便問道,“那你在家不做孫教授,想做什么?” 孫天成撐起胳膊,側(cè)頭看著懷中的嬌妻,將手從她的小花布褂底下探進去,揉著她白嫩的小肚子,說道,“我要做大灰狼!” 說完,又是一個餓狼撲食,惹得田芬芳一陣又笑又叫。 兩人打打鬧鬧的,終于商量好了怎么布置新家。 最后,孫天成說,“咱們家,現(xiàn)在缺的是家具,暫時先這樣,等周末,咱倆去商場,得把沙發(fā),茶幾,電視,還有柜子之類的都買齊了才行。” 田芬芳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深以為意,這么大的房子,就這么點家具哪能行啊。 然后,孫天成又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他笑著拉起田芬芳的手,說,“芬芳,咱們回學(xué)校之后,我想著還是補辦一次婚禮,你覺得呢?” 這事兒,田芬芳之前倒是沒多想,她是覺得兩人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老家的婚禮也辦了,學(xué)校這邊,連婚房都準(zhǔn)備好了,剛才進校門的時候,學(xué)生都喊她“師娘”了,這些已經(jīng)足夠證明她的身份了,因此,她對于再辦婚禮的事兒,倒不是那么熱心和急迫。 但這結(jié)婚是兩個人的事兒,尤其這回是在孫天成的主場,她自然是要尊重丈夫的意見。 于是,她便說,“天成,這事兒你說了算,我對城里怎么cao辦婚禮一點不懂,肯定全聽你的?!?/br> 聞言,孫天成繼續(xù)用商量的口吻跟田芬芳說道,“芬芳,我的想法是,盡量簡單而隆重,主要我是想把你介紹給我的朋友和同事們認(rèn)識,至于形式,沒有必要像咱們在村里搞得那么復(fù)雜,你說呢?” 這話說到了田芬芳的心坎里,她也不想再折騰一回了,因此她舉雙手表示贊同。 孫天成看妻子答應(yīng)的痛快,更是開心,最后兩人商量的結(jié)果就是,等到新家布置好,他們就在家里組織一場家宴,邀請朋友和同事們上門來,以一種聚會的方式,將田芬芳介紹給大伙,這樣的話,形式親和隨意,也讓田芬芳更容易融入進他的圈子里。 “我到時候邀請一下副院長,他是當(dāng)初邀請我回國任教的老領(lǐng)導(dǎo),我們很熟悉,讓他給咱們再主婚一次,我覺得這樣也夠隆重,能將咱倆這個婚訊傳達的更明確了?!?/br> 田芬芳沒想到孫天成將這些事兒想的如此細(xì)致,貼心,這讓她心里對丈夫更加敬重的同時,愛意也更濃。 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寶貴的愛,可能就是給予她足夠的尊重和支持。 在這方面,孫天成從來沒有讓田芬芳失望過。 兩人正在樓上說著話,就聽見樓下響起了敲門聲。 這讓兩人都有點意外,剛搬過來還沒到半天,就有客人來訪了? 兩人不敢怠慢,趕緊從床上站起來,互相給對方整了整儀容,而孫天成更是在幫妻子整頭發(fā)的時候,順便在耳邊偷了個香,再配合著樓下新一輪的敲門聲,成功過的讓田芬芳的臉紅了起來。 兩人不敢大聲,壓著聲音,嬉嬉笑笑的下了樓。 孫天成咳嗽了一嗓子,才算把那滿含春色的笑容壓下去,等打開門的時候,又笑了起來。 “江山!哎呀,你可是我們家的第一位客人,快進屋!” 來者不是陌生人,之前田芬芳就和他在村里見過一次面,此人是孫天成的同事,于江山。 于江山比孫天成大個七八歲的樣子,今年三十五、六了,他也是學(xué)校從國外聘回來的回國人才,他之前在德國,研究方向和孫天成差不多。 雖然兩人年齡有點差距,但因為經(jīng)歷相似,所以平時還很聊得來,算是不錯的朋友了。 因此,聽說孫天成一回學(xué)校,于江山趕緊就過來看看。 他進屋之后,發(fā)現(xiàn)孫天成兩口子還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估計還沒來得及收拾,便笑著說,“哎呀,你看我,也沒讓你們先好好休息一下,就過來打擾,實在不應(yīng)該?!?/br> “欸,江山,你說的哪里話,你來了,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 聽到丈夫這么說,田芬芳也趕緊熱情的迎上去,道,“是啊,歡迎你,于教授。” 于江山這才定睛看了看田芬芳。 上次在村里只是短暫的一面,他還沒仔細(xì)將這個農(nóng)村來的女孩看清楚,那次留下的印象很模糊,感覺對方就是個長相清秀白凈的普通農(nóng)村姑娘。 但是這次一見,于江山感覺對方和自己印象中的簡直是兩個人。 要說長相,好像也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