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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距離顯然并沒有讓許若彤死心,不到半年,她也回國任教了?!?/br> 說完,他又看了看妻子,可田芬芳除了眨了兩下眼睛,什么都沒說。 “這期間,有三年的時間,她給我寫過很多封信,雖然我都沒有拆開,但大概什么內(nèi)容,也能想到,而且他父親也親自找過我,試探過我的態(tài)度,還有我的父母,也打電話過問過她的事兒?!?/br> 孫天成本沒有想說的那么細,但因為妻子始終不表態(tài),激起了他的勝負心,感覺今天不讓田芬芳為自己吃一回醋,他都要質(zhì)疑兩人的感情了。 于是,他百年作死的賣弄了一番,可誰知,等他說完這番話的時候,田芬芳忽然從他懷里掙了出來,然后坐起身,臉色也有了些變化,她問,“那你是怎么做的?” 孫天成也坐了起來,他斬釘截鐵的說,“我當然是毫不含糊的告訴了許若彤和他的父親,以及我的父母,我和她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我們的關(guān)系只能停留在同事的層面,如果她能放棄這個想法,我還可以試著跟她做個朋友,但就目前來看,我覺得朋友都不要做了,免得我老婆吃醋。” 說完,他一改莊重發(fā)誓的表情,嬉皮笑臉的湊到了田芬芳跟前,想要把人摟過來。 誰知,卻被田芬芳一個枕頭就把他給拍回了床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妻子給推下了地。 田芬芳對著自己男人冷笑了一下,說,“但我聽你這意思,能得到這樣一位知性,大方美女的愛慕,讓你很是得意?。?!” 孫天成連連擺手,“哪有,哪有,她愛慕不愛慕,那是她的事兒,我就知道我愛慕你,芬芳,來,別生氣了,老公抱抱你。” 可他撲上前,卻摟了個空,懷里只有一只田芬芳的腳丫。 田芬芳把腳丫蹬在丈夫的臉上,氣哼哼的說道,“少在這兒甜言蜜語,給我喂糖衣炮彈,這事兒我還得好好調(diào)查一下,再看你是不是清白無辜!在調(diào)查明白之前,你都給我睡客房!” 當孫老師抱著被子和枕頭,被小嬌妻推出臥室門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完全是在玩火自焚,不知輕重啊。 這女人要是吃起醋來,當真是勁頭不小,即使通情達理如田芬芳,也讓他吃了一記無影腳! 躺在客房的小床上的時候,懷里沒有媳婦兒香軟的身軀,暖暖的體溫,孫天成覺得自己的被窩空蕩蕩的仿佛有風刮過! 哎,雖然讓媳婦兒吃醋的目的是達到了,也看到了她難得一見的發(fā)飆模樣,但是最后吃虧的人好像是自己??? 學歷高,腦瓜活的孫教授感覺自己這次好像確實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田芬芳當然相信丈夫的話,別的不說,就看今天許若彤那副求而不得,含酸嗔怨的表情,也知道她根本沒在丈夫身上占到什么便宜。 而且,其實孫天成能主動跟她坦白,說起這個敏感話題,田芬芳心里已經(jīng)很感動,她感動于丈夫?qū)ψ约旱奶拐\和信任。 但明白道理是一回事兒,真的聽到那些細節(jié)的時候,能不能理性平和的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她倒是沒想到,這個許若彤竟然還給丈夫?qū)戇^情書,而且關(guān)鍵,還找過自己的公婆。 公婆這邊,她結(jié)婚這么長時間,也只是見過信和禮物而已,卻不想,他們竟然還親自問過許若彤的情況。 這難免不讓田芬芳介意。 雖然知道現(xiàn)在大局已定,但聽到許若彤的事兒,她心里還是有些酸的冒泡! 要是孫天成沒去田家村,沒和自己在野外有那出遭遇,那么現(xiàn)在他身邊躺的會是哪個女人呢? 一想到這里,田芬芳忍不住鼻子有些發(fā)酸,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愛他至深,即使連假想失去他這種事兒,都會讓自己動感情。 因此,雖然把丈夫攆到了客房,可后半夜,田芬芳起床去廁所的時候,看到丈夫在小床上,將被子緊緊摟在懷里的樣子,她忍不住附身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輕聲說,“你這個傻瓜,自作自受!” 然后便抖落開自己的被子,翻身上了小床,和丈夫擠在了一處。 愛情這東西,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不是自作自受,而是互作互受。 50.愿望 聚會之后, 日子又恢復如常。 不過還是傳來了好消息, 首先是, 張廚子如愿承包了小食堂, 而且因為用了田芬芳的“秘制”調(diào)料,小食堂的生意很是火爆, 張廚子甚至還請了兩個臨時工幫自己打下手。 生意火爆,“秘制”調(diào)料的需求量自然就大了起來,張廚子隔三差五就找田芬芳來進貨。 而田芬芳也不得不經(jīng)常跑批發(fā)市場進原料。 看到妻子為了自己的小生意忙忙碌碌,日在倒也過得倒也充實, 孫天成便放了心。 他之前還擔心田芬芳在鄉(xiāng)下忙碌慣了,到了城里,過起這種小門小戶,獨門獨院的日子,也沒有什么活需要她cao持, 怕她沒有事情做,再無聊。 但顯然妻子是個閑不住的人, 腦子也靈活, 這些事兒沒用孫天成cao心,她就自己都料理好了。 這讓孫天成省心不少,而且看著田芬芳坐在客廳里數(shù)錢, 記賬的樣子,儼然像個小老板娘, 他更是覺得有意思。 忍不住湊上前去, 他說, “芬芳,這兩天咱家的伙食是不是能改善改善了?” 田芬芳在賬本上寫了幾筆,然后才抬起頭,有些納悶的看向丈夫,說,“恩?昨天不是才吃過排骨湯么?你最近真是饞嘴得不得了啊?!?/br> 說著話,想到丈夫喝排骨湯的時候,嘴角油汪汪的樣子,田芬芳又忍不住笑起來,接著又說,“那你還想吃什么?說出來我聽聽。” “我是想啊,你現(xiàn)在都賺了大錢了,能不能領(lǐng)我去下一趟館子,吃點家里沒有的?” 孫天成趴在桌子上,眨巴眨巴眼睛,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媳婦兒。 田芬芳最怕丈夫這種有點孩子氣的樣子,她臉色微紅,捏了捏孫天成rou乎乎的耳垂,笑著說,“敢情,你是惦記上這幾塊錢了啊?!?/br> “嘿嘿,那當然了,我媳婦兒賺錢,我想跟著沾光,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嘛!” 孫天成立即坐直了身子,然后伸手揉上田芬芳的肩膀,湊近了嬉笑著說,“媳婦兒辛苦,來,老公給你捏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