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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讓他身上有著緊實的肌rou,腰背線條尤其好看,再加上他的寬肩膀,如果僅是看身形,他是非常有男子氣概的那種。 不過要是看臉的話,雖然英俊,但因為他常常微笑,說話又和氣,就缺了點酷勁兒,反而給人一種斯文親切的感覺。 此時,看著站在灶臺邊,扎著圍裙,揮動著鍋鏟的孫天成,田芬芳又覺得他有種別樣的帥氣,是那種可以讓人放心依靠,充滿了煙火氣的踏實的溫柔。 這樣的丈夫,讓田芬芳不禁心底柔軟一片,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幸得到這樣好的一個男人,他能為自己遮風擋雨,還能為自己下廚做菜。 以前,她剛重生回來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即使終生不婚,也能把這一世,通過自力更生過好。 但現(xiàn)在,她一點也不這么想了。 如果沒有這個人,沒有這份愛,那即使自己重生后獲得成功,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倒寧可像現(xiàn)在這樣,做他的小女人,被他全心全意的愛著,彼此依靠著走完今生。 就這樣看著他的背影,田芬芳的思緒飄得有點遠,眼眶也不由濕潤。 等孫天成端著炒好的菜回過身來的時候,被依靠在門口,正歪頭看向自己的妻子驚了一下。 “芬芳,你醒了?” 他趕緊將菜放到旁邊,然后一邊解開圍裙一邊走上前。 孫天成注意到了妻子眼中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纏綿情義,可待他走近之后,發(fā)現(xiàn)她還有些淚眼朦朧的,不禁意外。 伸手輕輕抹去她眼角溢出的一點淚,他輕聲問,“怎么了這是,做噩夢了?” 田芬芳什么都沒說,伸出手主動環(huán)上丈夫的腰,然后埋首在他懷里,輕輕搖了搖頭。 看到妻子露出難得一見的小女兒情態(tài),孫天成笑了起來,他沒有再問原因,而是將人摟在懷里,然后輕輕搖了起來,說道,“哎呀,我們芬芳是不是一覺睡醒,沒看到老公,所以想哭了?” 田芬芳被他這樣一調笑,弄得很是不好意思,抬手拍了下他的后背,說,“就知道臭美!” 這讓孫天成更大聲的笑出來,隨后,兩人不再說什么,就這么靜靜地抱在一起待了幾分鐘。 晚飯的時候,其實田芬芳依然沒有什么胃口,但知道自己不吃飯,丈夫要擔心,她還是勉強吃了半碗粥和幾口菜。 但這些東西,也在她睡前刷牙的時候,又被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看她的反應實在不太正常,孫天成堅持,明天一早,必須帶她去校醫(yī)院瞧瞧去。 因為一天都沒怎么吃下東西,而且明明睡了一下午,可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是很快就有了睡意,田芬芳也覺得,自己這樣的反應不太正常,確實需要去醫(yī)院看看。 等第二天上午,孫天成陪著妻子到醫(yī)院的時候,掛號的大夫問,“掛什么科?” 兩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孫天成想了想說,“消化科吧。” 那掛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兩人,多問了一句, “什么反應?是胃疼還是肚子疼?” 田芬芳接話道,“都不是,就是吃不下東西,總想吐,頭還有點暈?!?/br> 那掛號的大夫又看了看他倆,問,“有小孩了么?” 兩人不知道為何掛號的大夫問這句,都有點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看兩人這一臉懵懵的表情,那四十多歲,戴著衛(wèi)生帽的掛號大夫搖了下頭,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都這么糊涂?!?/br> 然后說,“掛號費兩分錢,上二樓,先查婦產(chǎn)科吧?!?/br> 聽到讓查婦產(chǎn)科,孫天成和田芬芳不由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些小激動,但兩人誰也沒說出來,孫天成則趕緊手忙腳亂的翻衣服口袋,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錢,遞給掛號大夫,領上掛號小票之后,又對著人家說了好幾個“謝謝”。 大夫看他滿臉興奮抑制不住的神情,忍不住笑著說了一句,“趕緊領你媳婦上去吧,讓大夫給好好看看,如果不是,再來掛消化科?!?/br> 孫天成卻搶著說,“肯定是,肯定是?!?/br> 說完,回身拉上田芬芳就往二樓去了。 田芬芳能明顯感覺到丈夫的激動,因為他握著自己的手勁兒特別大,以至于她都感覺有點疼。 可又不好意思提醒他,畢竟她的心情和他是一樣的。 走了好幾步,到了樓梯口的時候,孫天成才反應過來,自己拉著妻子走的太快了,他趕緊回過身,對著田芬芳道,“媳婦兒,小心,有臺階,我剛才太著急了,都忘了你還難受著,走那么快,你沒事兒吧,是不是還有點惡心?” 田芬芳笑著擺了擺手,說,“沒事兒,我昨天睡得好,今天已經(jīng)感覺好多了,咱們先上樓吧?!?/br> 話音剛落,孫天成就拿出宮女攙扶老佛爺?shù)淖屑殑艃?,護著媳婦兒往二樓去,他怕樓梯上來往的人碰著田芬芳,便把她護在身側,讓她一手扶著樓梯把手,一手搭在自己胳膊上,還不斷叮囑她要慢慢的走。 田芬芳忍不住笑,“你也太夸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得了什么重病呢?!?/br> 聞言,孫天成馬上就冷了臉,說,“欸,這話可不能亂說!” 說完,他自己對著墻角“呸”了兩下,再轉頭對上田芬芳,又恢復了笑模樣,“走吧,媳婦兒,以后千萬不能說這種話了,我這小心臟可受不了?!?/br> 田芬芳被他大驚小怪的樣子逗得不行,她伸出手指,點了下他的腦門說,“天成,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哪像個搞科研工作的,倒像個神神道道的陰陽先生?!?/br> “隨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現(xiàn)在很緊張。” 這話倒是不假,田芬芳甚至看到了丈夫額角滲出來的小汗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末冬初,溫度很低,而且室內還未供暖,絕對到不了把人熱出汗的程度。 掏出手絹幫丈夫擦了擦汗,田芬芳握了下他的手,笑著說,“順其自然,你這樣讓我也感覺有點緊張?!?/br> 孫天成這才點了點頭,呼出一口氣,讓自己看起來盡量輕松一點,然后扶著妻子來到了婦產(chǎn)科門診外面。 他們來得早,幾乎沒排隊,就被醫(yī)生叫了號。 看診的過程異常簡單,大夫只是詢問了一些簡單問題,比如末次月經(jīng)是什么時候,現(xiàn)在是什么反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