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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步下來都是雪水四濺。 應(yīng)赤瀟原本是很殷勤地站在阿芒邊上的,因為他明白兩人中明顯是這個年齡小些的做主。但后來被他奔放的步伐濺了滿身雪水,又不敢隨意運功躲閃,只得繞到了鄭真真身邊。 “道友,看你走得艱難,不如我來……”應(yīng)赤瀟看鄭真真赤腳踩在雪里,不由有些奇怪,這眠鳳廊門人的輕身之術(shù)總不會連他都不如吧。 鄭真真想要拒絕,但又想起云青告誡過她別亂答話,于是委婉地搖了搖頭。 云青手里飛快地凝出把白玉劍,威脅道:“你三番五次找我?guī)熋么钤挼降滓庥螢椋??我?guī)熋脨墼趺醋弑阍趺醋?,還輪不到你說話!” 應(yīng)赤瀟見這女孩兒實在是排斥自己也不由有些無奈,他剛剛已經(jīng)發(fā)出了傳訊符箓,現(xiàn)在只盼著那幾個溫柔可愛的師妹能討這兇巴巴的家伙喜歡。 “是是是,我失禮了……”應(yīng)赤瀟連連道歉。 “既知失禮就別老是粘著我?guī)熋?,你趕緊走開些!”云青不耐煩地轟他走。她也怕應(yīng)赤瀟離太近仔細會瞧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應(yīng)赤瀟心中雖不平,但表面上也不敢說什么,只是唯唯諾諾地離他們遠些。他偷眼瞧了瞧幾人,心想將那女孩兒放在肩上的明明也是男人,怎么他們待遇就差了這么多呢?這眠鳳廊也是古怪,歸靈寺是佛修圣地,只收男子也罷,她們又不是尼姑庵,怎么就只收女子呢? 又向上走了好長一段路,幾人面前出現(xiàn)一道斷壁。 這斷壁之上劍痕縱橫,深深的印記里結(jié)入冰霜,看上去年代久遠,想來是經(jīng)過劍氣肆虐后遺留下來的古跡。 “此處為試劍崖,乃是眠鳳廊一位前輩與墨陵劍閣的劍修參悟劍法時留下的。這兩位都是以劍入道,墨陵前輩略勝一籌,生生將雪山削去一半,從此以后上山都只能走這斷壁了?!睉?yīng)赤瀟恭敬地介紹道。 鄭真真聽得津津有味,可是云青冷笑著打斷道:“之所以削去這一半是因為墨陵前輩控制不住劍氣。劍氣不凝,劍意渙散,一劍脫手,這才讓這半壁遭了災(zāi),可不是什么略勝一籌?!?/br> 應(yīng)赤瀟聽著云青這口氣覺得對方是見自己捧了墨陵劍閣而不悅,心中對自己的失言有些懊悔。 他連忙補救道:“眠鳳廊劍術(shù)超絕,其他道術(shù)也是獨步天下……” “獨步天下?道友可曾問過天下道統(tǒng)服否?這么說是要把眠鳳廊放在火上烤啊……”云青冷笑。 應(yīng)赤瀟覺得自己嘴越來越笨,越說越錯,于是訕訕地沉默下來,也不再搭話了。 到了試劍崖下,云青從阿芒身上跳下來。 “阿芒,你帶真真上去?!?/br> 說著自己便施展輕身之術(shù),踩著那些突出崖壁的冰錐,輕靈而敏捷地沖上來斷壁之巔。 鄭真真對于阿芒的身手十分信任,但她還是忘不了阿芒帶她從幾百米的山頂跳下來那次,她被嚇得當(dāng)場就吐了!鄭真真怕的東西太多,包括攀高。 阿芒可不管她怎么想的,一把將她甩到肩上,一只手伸出,插進厚實的巖壁之中,腳下發(fā)力,這就登上一步。然后另一只手再向上插進巖壁中,這只手抽出,向上又蹬了一步。 阿芒這么一步步飛快地攀過峭壁,鄭真真到頂上的時候已經(jīng)臉色發(fā)青了。 應(yīng)赤瀟在底下看得目瞪口呆,心說這到底是什么怪物,居然能用rou身擊穿試劍崖!要知道,就算是剛剛?cè)氲赖膭π抟仓荒茉谏厦媪粝聹\淺的印記。而在這兒試劍論道,留下深痕,斬斷雪山的兩位前輩,無一不是驚才絕艷之人?。?/br> 他愣了半天,這才招出一段赤紅絲巾,他口中念念有詞,這絲巾漸漸伸長,一下就甩到斷壁頂上的雪松之上,將它纏了個緊實。 應(yīng)赤瀟借力于赤紅絲巾,也很快到了斷崖頂上。此時鄭真真捂著個琉璃小盞,里面的茶水熱氣騰騰,她臉色看起來好了不少。云青則閉目凝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鄭真真緩過來一點兒,將方寸盞還給云青,悄聲道:“多謝。” 云青點點頭,轉(zhuǎn)向一邊被她們忽視很久的應(yīng)赤瀟:“走吧,帶我去見見你那幾個資質(zhì)上佳的師妹。” “這就去,這就去!”應(yīng)赤瀟神色一喜,他早就等不及了。 雪山法會說是法會,其實就是散修之間的一場亂斗,這種爭斗時常發(fā)生。主要是因為散修多依靠天材地寶和法寶等外物修行,天地間珍寶何其稀少,還多掌握在圣地手中,散修想要謀取這些東西,除了依附于圣地就只有內(nèi)部爭奪。 一件好的法寶可能讓他們一時間戰(zhàn)力大增,一枚好的丹藥也可能讓他們平添幾十載修為。這些依靠外力得來的東西總是看著很誘人,既然一件法寶,一枚丹藥就能解決的事情,那他們?yōu)楹我▊€幾十上百年苦苦參道呢?無數(shù)散修懷著這種想法走上了殺人奪寶的路。 殊不知百年間苦苦參悟的道那才是真正的道,而一番殺戮搶來的,只能是器,甚至還是不屬于自己的器。 道是器之始。若是一開始便執(zhí)著于器用,卻不明其理,不通其道規(guī),那么也就失去了問道的資格。悟道是一個逐漸濡染,滲透的過程,需要的是大毅力,是至純至真的心性,它不可能如法寶丹藥般立竿見影,也從來沒聽說過有捷徑可走。 器用至上帶給散修界的是一種浮躁、冷漠、焦慮的大環(huán)境,這種環(huán)境與人世紅塵根本沒有差別,甚至更為殘酷。 在這種烏煙瘴氣的法會上選出圣地門人簡直是天方夜譚。看來眠鳳廊和歸靈寺在雪山法會背后可能還有不少關(guān)隘設(shè)計。 不過對于云青而言還是得先通過這些爭斗,不然她連看見后續(xù)的可能也沒有了。 “見過兩位道友,在下溫凌華,這是我?guī)熋帽R茗?!?/br> 兩名氣質(zhì)有些相似的女子站在云青面前,溫凌華年長些,大約二十出頭,穩(wěn)重大方,長發(fā)用一根簡單的木簪子挽著,道袍上繡著火焰花紋。另一個看著有些羞怯,但目光明凈,扎著兩個麻花辮,好奇地看著云青一行人。 應(yīng)赤瀟也是個聰明人,他并未告訴兩個師妹云青等人的“身份”,免得在這圣地門人面前顯得太過刻意,倒是討人嫌。況且這兩個師妹確實資質(zhì)上佳,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散修間也算是一道清流。他這番隱瞞算是幫了云青大忙。 “不錯,你們隨我進法壇罷?!痹魄嗫瓷先扇祟H為滿意,也不管這應(yīng)赤瀟了。 鄭真真連同另外兩人一起跟上她,進入了雪山之巔的法壇中。 那法壇長得像個大碗,倒扣在雪山山頂,被流光溢彩的結(jié)界封死了,只有在特定時間內(nèi)才會打開。 據(jù)說圣地會往法壇之中投放各種法寶靈藥,引得附近的散修趨之若鶩。云青覺得這像是在養(yǎng)蠱,投下上好的飼料,讓他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