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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謝遙想了想,和善地對柳裁春道:“那便來壺茶吧?!?/br> 他手里還死死拽著云青的鎖鏈,一刻也不敢放松,要是云青在半途中逃跑,那他八成得在影壁前跪斷腿。 柳裁春連聲答應(yīng),心下卻微微有些不解,原以為這青年道人是扣押著這位魔尊的,現(xiàn)在看來兩人關(guān)系似乎不錯,那這鎖鏈到底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的圣地門人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謝遙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人打入了“奇怪”的行列,他正滿心苦惱著要怎么把云青安全帶上通天神脈。他覺得把云青打暈了最保險,但若是這次云青從仙道圣者手下逃得一命,他的后果可能比跪斷腿更慘烈??墒亲屗逍阎透嵝牡跄懥耍x遙現(xiàn)在連眨眼睛都不敢,就怕她使出什么伎倆逃脫。 “這地方我來過。”云青突然道。 謝遙“啊”了一聲,突然記起來自己和云青就是在這附近相遇的:“是了,那次你和一條金龍在一起。” 謝遙記得當(dāng)時他和云青暢談半日之久,可是云青轉(zhuǎn)頭就把他給坑了,這讓他多少有點郁悶。雖然他知道云青站在魔道嫡傳的立場這么做無可厚非,但兩人之間并非只有仙魔二道嫡傳的關(guān)系,還有著一段重要的緣法,就算不是摯友也是知交吧? “我是說這家店?!痹魄鄵u了搖頭,露出幾分懷念,“總覺得這么短的時間里發(fā)生了太多事情,恍如隔世啊……” 謝遙心下驚訝,他覺得云青完全不像是那種感春傷秋的人,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有些理解了。這次云青前往覲見仙道圣者之后,不一定就能活著回去,人到了死前總是容易懷想過去的點點滴滴,想來云青也難以免俗。 柳裁春將茶遞了上了,恭敬地道:“兩位慢用?!?/br> 他正要退下,卻被那位年少的魔尊攔住了。 “店家也一起坐會兒吧,陪我說說話也好?!痹魄嘌鲱^看他,神情真摯懇切。 柳裁春心里無比疑惑,他和這位魔尊說不上多熟,怎么就找上他了?而且從對方上次的表現(xiàn)來看,根本就不是喜歡說話的人嘛! 這時候謝遙已經(jīng)替他斟好茶:“店家還請不要推辭?!?/br> 保證云青在押送途中有一個好心情,這樣她逃跑的概率一定會小一些,謝遙用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忍耐云青提出的各種看上去很可疑的要求。 柳裁春坐下的時候終于明白了“如坐針氈”是什么意思,他現(xiàn)在被兩個修為深不可測的家伙死死盯著,還不好說什么話題。他尷尬地瞟了一眼桌上,看見冒著熱氣的茶壺道:“……喝、喝茶,大家喝茶!” 謝遙給自己斟了杯茶,然后想幫云青也倒上一杯,可是被她止住了:“多謝,我已不食不飲多年了。” “不飲?”謝遙皺眉,他記得上次與云青相見的時候還同她喝過茶。 “不飲人間之物。”云青笑了笑,她也記起了上次與謝遙暢談,“我記得那次同你一起泡的茶是金鱗島來的,以龍涎澆灌而成?!?/br> 柳裁春心里“咯噔”一下,這魔尊說的茶葉不會是他讓小喜兒送去的那罐吧! “本店確實曾有這樣的茶葉……”他慢慢地說道,“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賣了。” 謝遙對這些不大感興趣,他年少時也是深宅大院里的貴公子,什么好東西沒見過? “對了!”云青好像突然想起來什么,她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罐子,遞給柳裁春。 柳裁春看了看那青年道人,又看了看魔尊,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上次你所贈的茶葉我已經(jīng)用完了,這罐子是龍鱗所造吧?”云青笑吟吟地看著柳裁春。 不知為何,柳裁春突然感覺手腳發(fā)冷,他勉強點頭道:“不錯,正是龍鱗所造。” 謝遙也看著那罐子:“金龍龍鱗么?” 罐子雖然小巧,但還是能從紋理上看出不凡之處,它邊角鋒銳,呈現(xiàn)出燦爛的金色,上面繚繞著若有若無的真龍氣息。 “是這樣的……我此行隨這位仙尊前去通天神脈,大概是回不來了。這龍鱗罐子算是金龍王遺物,不知店家可否替我將它交給六道閻魔宗的龍淮?”云青看上去有些感傷,她將茶葉罐遞到柳裁春手中,緩緩道,“龍淮乃是金龍王之女,她父親身亡之事我一直不敢告訴她,現(xiàn)在算是想通了,我此行不歸,等以后她知道我隱瞞此事定然會怨我,不如現(xiàn)在告訴她,然后將此留與她作個想念吧?!?/br> 謝遙知道金龍王為魔道鎮(zhèn)守西南海域,然后還與通天神脈的船隊同歸于盡,沒想到他和云青之間還有這么一場因果。 他看著云青:“我?guī)熥鸩灰欢ň蜁∧阈悦?,還是看開些吧?!?/br> 這話連他自己都不怎么相信。 “不必安慰我。”云青搖了搖頭,“對了,可否在此地停留一日,這鎖鏈氣息太沖,我真氣略有躁動,稍作平復(fù)便隨你離開。” 謝遙一聽就警戒起來:“一日不行,最遲明早。” “那就明早吧?!痹魄嘈α诵Γ缓罂聪蛄么?,“勞煩店家備間靜室?!?/br> 柳裁春滿身冷汗地站起來,連連道:“我這就去準備!” 他沒有去客房里,而且跑去后院找到哭得稀里嘩啦的小喜兒,他緊張地揪著她袖子道:“小喜兒,你可記得不久前那位來過店里的魔尊,我有叫你送罐子茶葉給她,你送了么?” 小喜兒淚眼朦朧,不過還是一下就記起了這事兒:“不、不曾啊,我后來就沒見過她了?!?/br> 柳裁春頓時覺得自己從魔尊那兒接來的龍鱗茶葉罐開始燙手了。他心煩意亂地跑進自己房內(nèi),將周圍的結(jié)界細細檢查了一遍,然后在書桌前拆開來那個龍鱗罐子。 里面確實是上好的茶葉,怎么看也看不出特殊之處。 柳裁春想了半天,從外面井里打了半桶水上來,然后將這些茶葉統(tǒng)統(tǒng)倒了進去。這些茶葉一遇水就化作黑焰,黑焰在水面上翻滾,糾纏,最后定型成一串串字句與符文。 如果沒有弄錯,那位魔尊應(yīng)該是給了他一張配方。 柳裁春將袖子撩起來,從魔尊手里接過茶葉罐的時候,他手腕上就出現(xiàn)了一道黑色的烙印,這烙印正在變得越來越熱,如果明日魔尊與那位仙尊離開前他弄不到這份配方上的東西,恐怕他就會被這烙印燒成灰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乘風(fēng)破浪,修神之人 魔尊所給的配方就算是在這個貿(mào)易發(fā)達的海市之上也并不怎么好找,尤其是在柳裁春只有一夜時間的情況下。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湊齊了玄鐵陣盤、朱砂、處子血、紫羅老參須、千年老木灰、九轉(zhuǎn)破煞丹,還少了能夠?qū)⒎目淘谛F之上的利器和異火火種。 現(xiàn)在正值夜半,他一個人躲在房里,沿著手腕上的黑色烙印割開皮膚,血流進那桶裝了黑焰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