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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衛(wèi)極并沒有覺得這有啥好聽的,但是媳婦兒喜歡就行。這般地摟著媳婦兒看星星的感覺他覺得挺好。 藍怡看著如幕的星空,慢慢說到:“衛(wèi)極,你知道么?咱們看到的星星離著咱們都特別遠,你看,每個眨眼的星星都是一個太陽。也許那些太陽旁邊也有像咱們這樣的人生活著。只是咱們不知道罷了?!?/br> 周衛(wèi)極也抬頭看著一顆顆的星星,說到:“你原本的家會不會就在哪顆星星旁邊?” 藍怡鎖眉頭想了想,答道:“我不知道。咱們在的這個星星好像是我原本在的那個,可是又不像,說不清楚了?!币苍S,自己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為什么歷史的車輪改了軌跡這個邏輯悖論,只有愛因斯坦的廣義相對論能夠勉強解釋一二了。 周衛(wèi)極摸摸藍怡的小臉。笑道:“左右咱們不會飛,想這些做什么。管他如何,你看著喜歡就行。你看,這銀河水清。過幾日牛郎織女又能見著了。我記得去年你念過一首詩呢,是啥‘又在朝朝暮暮’?” 藍怡笑了,錘他一下說到:“你這人。話都聽錯了。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不對啊,我明明只在院子里給孩子們念過,你怎么知道的?” 周衛(wèi)極低沉的笑聲震動,他拉著藍怡站起身:“我去燒水吧,今個天熱,得好好洗洗,咱們......” 藍怡聽了,想起要避孕的事,忍不住咬唇推他一下,自己去了西屋,見文軒和宇兒已經(jīng)脫衣服鉆進帳幔里入睡,跟還在做針線的賈氏說了幾句話后回了東屋。 周衛(wèi)極快速地鋪好被褥,見她過來就帶她進浴室試試他已放好的水溫是否可以。 藍怡看他已經(jīng)脫了上衣,身上水滴還沒有擦干。 “你這么快就洗好了?” “沒,就沖了沖?!敝苄l(wèi)極其實想著和媳婦兒一起洗,怕自己身上有土才簡單沖洗了一下。 藍怡彎腰試試水溫,“行了?!彼D身去拿了二人的睡衣進來,搭在屏風上,說到:“衛(wèi)極你不是還要打拳么?那我先洗了,你打拳回來我該洗好了?!?/br> 周衛(wèi)極搖頭,他不想打拳的,他想洗澡。藍怡沒有抬頭,又取了干花放進去說到:“你出去幫我?guī)祥T就行。” 周衛(wèi)極看著小媳婦自然的動作,想著還是再給她些日子適應他的存在比較好。自己不是等了好幾年才娶到她么?她本就是慢熱的性子,對情愛又是懵懵懂懂的。她已在努力地接納自己回應自己,他也該慢慢來才是。 他不急,不是有一輩子的時間么?周衛(wèi)極這般想著,帶起笑意給她關上門去院子里打拳,藍怡舒服地泡在水里,不曉得自己剛逃過一劫。 周衛(wèi)極今夜打拳十分用心,硬拳腳和藍怡的內(nèi)家拳嘗試著融合,雖有不小難度但幾圈下來也覺得心緒平靜不少,吐納之間似乎丹田更加充實。 是不是該和藍怡商量一下,看看這套拳能否教給無鋒和于伯?特別是于伯,周衛(wèi)極早就看出他是內(nèi)功高手,若得了這套名為太極的內(nèi)家拳定如虎添翼。甚至,他覺得這太極拳大哥蘇永珅也可以練習,不為對敵只為強身,藍怡說了這拳在她那個時空就是很多人用來修身養(yǎng)性的。 那個時空,那個時空!周衛(wèi)極抬頭看著漫天繁星,堅定而執(zhí)著,不管那個時空有多神奇,他一定要在這里守著她!把她留在身邊!她答應了他的!她是他周衛(wèi)極的媳婦! 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媳婦兒和這套拳腳的關系,好在現(xiàn)在也只宇兒和他知道罷了。宇兒保護娘親的心不輸給他這當?shù)?,他絲毫不必擔心。只再需與媳婦兒商量一下,這套拳不是他跟她學的,而是外出辦案時偶然得到的,乃是他先學會后交給她的。 這般想著,周衛(wèi)極加快腳步回到溫暖的燈光里。 見藍怡已經(jīng)趴在帳子里看書,他剛要開口卻見她修長潔白的脖頸下衣領處露出的春光讓他眼神陡暗,更急的想法沖上來,引著他匆匆沖洗后鉆進淡色帳幔里。 不同于成親之夜那雙明亮的紅燭的燈光,帳幔和被褥沒有被映成紅色,而是藍怡喜歡的淡淡的青綠色調(diào),嬌小的她趴在那里,就像趴在春日的大青山上一般自然再加上屬于她的花香,引得周衛(wèi)極又迫不及待起來。() 正文 第三三六章 意味難明 看著藍怡三人,心底都是怯意,嘴里卻不服軟:“梁公子說了,他考中秀才后就娶我進門的,我們可是有婚約的?!?/br> 鄭氏冷笑道:“哦?這無媒無聘,私相授受,也敢說是有婚約,今個我還真是長了見識了?,幟?,丫頭,咱們回去吧,我是無心看什么景兒了?!?/br> 藍怡抬頭看看也快正午了:“正是呢,咱們回吧。娘,瑤姨,走這邊?!?/br> 這里的花是白采了,三人不約而同的把最后一籃子野菊花倒掉,掃都沒掃鄭寡婦一眼,轉身便牽著毛驢走了。 鄭寡婦咬牙看著一地還未枯萎的黃白野花,恨恨地抬頭。 恰在此時,賈氏回頭瞧著鄭寡婦笑笑,笑容里意味難明,讓鄭寡婦從心里沒底,她馬上端比自認為最真誠的笑容,看著她們遠去,才轉身回方才那樹后細心查找沒有什么落下東西,又匆匆回到家倒水擦洗了幾遍身子才算松了口氣。 藍怡三人回到家,誰也沒提剛剛的事情,這點事也不至于影響她們的興致,賈氏和鄭氏合面準備做面條,藍怡燒水后帶著水罐和茶碗去山坡上送水。王承德父子和那六個幫工正干在挖樹根撿石頭,文軒和跑來的小伙伴在樹蔭里玩得正開心。 “爹,大哥,大伙過來喝點水歇歇吧。”藍怡放下背簍招呼大伙休息。 眾人聽了放下東西,擦擦汗走過來,一個二十歲左右黑瘦的漢子沖藍怡笑得燦爛。藍怡也點頭微笑。周衛(wèi)極說這漢子是他周家同族的堂弟,名叫周素毅,人很好不過是個啞巴。周素毅今年二十二歲。與周衛(wèi)極十分親近,周衛(wèi)極自小便仗義,沒少護著他。這次找人過來做活,周衛(wèi)極最先想到的便是他了。 這時,村里傳來鐘聲,宇兒要下學了。每日此時,文軒無論在和誰玩。都會跑到義學回家的路上等著哥哥一起回家,藍怡不由的露出微笑,果然。文軒站起來,拉著藍怡。 “娘。” 藍怡點頭,“爹,哥。還有大伙都歇了吧。到晌午了。” 村里人農(nóng)忙時,晌午雖不回家吃飯,但也會在田頭吃些東西歇息一陣子的。藍怡家開山多給工錢不管飯,他們是要各自回家吃的。 王承德應下,讓藍怡帶著孩子先走。藍怡幾乎是被文軒拉著小跑回家,她想著蘇永珅今日第一天入館教書,也不知他的身體狀況,便也加快了腳步。 山坡上歇息的眾人喝過水。便是要散了。這幾日山坡上的西紅柿也就是大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