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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點頭,花常業(yè)倒是挺聽人勸。他送藍怡番薯,也是因為去之前藍怡叮囑他在那邊見到大周之內(nèi)沒有的新奇吃食種子帶些回來吧。這樣想著,周衛(wèi)極覺得心里不舒服起來,“藍怡,你會用番薯育種這件事,不可告訴別人。番薯回去之后妥善保存好,明年春天只說是偶然發(fā)現(xiàn)的便可。” 藍怡此時已經(jīng)冷靜下來,乖乖點頭應下,“嗯?!?/br> 周衛(wèi)極知道她有分寸,也不再多說什么。文軒伸出小胖手,“爹,抱!軒兒想和爹一起趕車。” 周衛(wèi)極伸手把他這個軟乎乎的rou球摟在懷里,擋去寒風。文軒學著村里趕車老把式的動作,拿著小馬鞭學甩鞭花,周衛(wèi)極教了他幾次,又回頭看藍怡,發(fā)現(xiàn)她乖乖坐在自己身后,掰手指頭,認真算著什么。 周衛(wèi)極喜極了她這副乖巧認真的小模樣,忍不住向后探出右手,握住她的。 穿這么多衣服,手怎么還是發(fā)涼呢?周衛(wèi)極皺皺眉,把車簾放下來幫她擋風,“在想什么?” 放下車簾,也就不怕外邊有人看到車內(nèi)的情景,藍怡隔著車簾把身子斜靠在周衛(wèi)極背上取暖,“再算咱們明年地里該種些什么。租出田地收回的糧食足夠咱們一家子吃的,所以咱們不用再種麥子。明年我打算種西瓜、麻山藥和番薯,再留些地種蔬菜,四畝坡地差不多剛剛夠用,你覺得怎么樣?” 感受著她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聽著她軟軟的聲調(diào),周衛(wèi)極心中滿是柔和,“你決定就好。你說,我來種?!?/br> 藍怡抿嘴笑了,“好?!?/br> 周衛(wèi)極摟緊文軒,嘴角也掛起來,“昨日在城里遇到三德叔,三德叔家的兒子,這兩年在城里干得不錯,他們一家子打算賣了村南的四目坡地搬到城里去?!?/br> 藍怡眼睛一亮,“就是村南靠東的那四畝么?” “是,我跟他說了,那四畝坡地咱們買下來?!彼{怡想買田的事情,周衛(wèi)極一直記得,“雖說四畝地不多但是靠近客棧,種上蔬菜倒也方便。”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藍怡用頭使勁蹭蹭他寬闊的后背,“還是你想的周到,衛(wèi)極,你真是太好了!” 這小丫頭!周衛(wèi)極暖暖笑了,還是這樣容易知足。 藍怡回到家,讓周衛(wèi)極幫著把番薯小心地搬到西院的地窖里存放好,取出稍大的十余塊,洗干凈上鍋蒸熟,給蘇永珅他們送過去幾塊,自己家留下幾塊,剩下的幾塊她端著給恩師送過去。(。) 第四七八章 張平育到 藍怡把番薯送到無名先生的綠玉院時,卻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一時有些發(fā)愣。 張平育看著她,露出難得的笑意,“師妹,看到我,很驚訝?” 藍怡反應過來,驚喜道,“師兄,你何時到的?” “剛到不久?!睆埰接忉尩?,“夏順回去與我說了你們的打算,我最近正好無事,便早些過來了?!?/br> 也就是說,他這次要在此待到恩師壽辰之后再回去。離著恩師壽辰還有半月時間,張平育過來的確是有些早。藍怡舉著手里的藍怡,笑嘻嘻道,“師兄,你這次有口福了?!?/br> 張平育本是個不喜言笑的性子,見藍怡手里蓋著白布的藍怡,也難得說笑道,“莫不是又做了什么新口味的蛋糕,要賣給我?” 他身后的小廝張勝鮮少見到自家主子這樣心情好的時候,也大膽起來,提鼻子聞了聞,“肯定不是蛋糕,沒有蛋糕的香氣啊!” 張勝與王春榮乃是好友,藍怡也對他印象頗好,此時眨眨眼道,“勝子哥說的不錯,不是蛋糕,走,咱們進去尋恩師,看他老人家見沒見過?!?/br> 無名先生正在屋內(nèi),見到藍怡帶來的番薯,仔細打量一番后搖搖頭,“為師也未曾見過?!?/br> 見多識廣的恩師都沒有見過番薯,藍怡更加得意起來,“這叫番薯,是我的一位親戚從海外帶回來的,恩師。師兄,你們且嘗嘗,滋味甚是不錯?!?/br> 藍怡掰開一塊番薯。一半遞給無名先生,一半遞給張平育;又取出一塊小的,掰開遞給于伯和張勝,解釋道,“因為帶來的不多,只能請大家嘗嘗鮮了,不管飽哦?!?/br> 四人接過。剝開番薯的皮,細細品嘗。張勝幾口就吃下去,舔舔嘴唇。因在無名先生面前他也不敢說話,只在張平育背后沖著藍怡挑起大拇指。 無名先生道,“這番薯味道甘甜,入口滑膩。很是不錯。比你前兩日蒸的麻山藥要好吃?!?/br> 藍怡點頭,“我也這么覺得,恩師喜歡吃,我明日再給您送點過來?!彪m說不多,但是送恩師幾塊吃,還是有的。 無名先生卻搖頭,“恩師嘗嘗便好,留著給孩子們慢慢吃吧。也不枉費你的親戚冒死帶回的心意?!?/br> 藍怡不解地道,“恩師。雖說遠下南洋不易,但恩師也言重了。” 無名先生微笑搖頭,張平育解釋道,“師妹,恩師所言并不為過。南洋各島國之事,為兄也略知一二,他們對運出和運入港口的貨物查的比我大周各港口,只嚴不松。尤其是對運出港口的能入口之物,所查慎言,怕的就是他們的高產(chǎn)之物運到別國去,一旦有船商私藏島國特有的糧食打算運出港口,一旦被查知,輕則糧食和貨物沒收,罰沒銀子,重則有性命之憂。” “竟是這樣么……”藍怡低頭,用力握握拳頭,沒想到花常和為自己帶回的番薯,竟冒了這么大的風險。他卻什么都沒有說,自己還不知足的想著怎么沒有多帶一些! 看到小徒弟擔憂的神情,無名先生寬慰道,“也并非各島國都是如此,可能你的親戚所到之處,查的不嚴;又或許番薯在那邊甚是常見也未可知?!?/br> “嗯,多謝恩師和師兄告知,藍怡知曉了?!彼{怡點頭,拉起笑容,“下次見到他,我一定問問這番薯的事情,若真是冒了極大的風險帶回來的,我一定要好好勸說他們不可如此?!?/br> 藍怡從客棧出來,急匆匆地趕回家,直接跑到東院尋到雷天澤,拉著他出屋。 雷天澤看到藍怡焦急慎重的神情,趕緊問道,“四妹,出了何事,你別慌,慢慢說來。” 藍怡抬起頭,誠信道歉,“三哥,我拜托你找人去尋西瓜籽的事情,還是算了吧?!?/br> 夏天,周衛(wèi)極帶回的那四個西瓜,藍怡把西瓜籽都小心的保留下來。她聽恩師說西瓜本是產(chǎn)自西域,又說那邊的風土人情提到西瓜等物,說過西瓜在那邊也不多見,所以才被作為貢品運送到大周獻給皇帝。 雷天澤搬到東院后,兩兄妹聊天的機會更多了。前些日子雷天澤說起他去年到夏州和西域等地的所見所聞,也曾提到那邊的物產(chǎn)。藍怡就提到請他幫自己找點西瓜籽回來,雷天澤一口應下,說他有友人做遠路行商,可托他帶些回來。藍怡當時只顧得感嘆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