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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一起討論一下寫作問題,但是一定會帶著韓敏或者陳其銳在場。 她在安謝槿的心,雖然她覺得應該是自己擔心才對。 高三開學的時候,一切如常,沈綿綿和周彥書代表學校去參加了一場全國性的高中生寫作比賽。她抽到題目后隨便的看了一眼,眼睛一亮,心里就很快的打下了草稿。 她記得謝槿曾經和自己提過為什么他這么討厭語文這一科的原因,謝星禾和沈綿綿一樣從小到大語文成績突出,尤其是在寫作文方面,更是讓人刮目相看,獲得過許多獎項。 而謝槿在這方面一直資質平平,又或者說他對語文還沒來得及產生興趣的時候,周圍人的言語就讓他失去了興趣。 謝星禾第一次大放異彩的時候也是在一次國家性的作文比賽上,她很幸運,抽到的題目是“家”。謝槿說,謝星禾的作文里字字句句都是爸爸mama和她自己,沒有一點他的存在。 他那個時候就感到了自己總是像是被這個家排斥的外人。 一開始的時候,沈綿綿沒有想過要來參加這個比賽,她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但是就很突然的想到了謝槿明明是面無表情提這件事的時候,但是聲音里還是有著不為人知的顫抖,沈綿綿就想著她也要寫出一篇很好的文章,整篇都是關于謝槿,沒有一點點的其他人。 或許是她的一顆心太過熱枕堅定,因而她的題目算是為了她的目的量身定制。 “告白?!?/br> 她輕輕的念出聲,所有的腦細胞全都換成了那個人的樣子,連空氣都仿佛變成了他最喜歡吃的草莓味。 這次比賽的結果出來的不太快,高三的第一次期中考試成績剛出來,班里的班長蔚葦和她的小跟班新來的轉學生顧承衍抱著一堆卷子從老師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班長朝著顧承衍眨眨眼睛,對方就很快的將揣在了自己口袋里的獎杯和一個紅殼證書鄭重的放在了沈綿綿的桌子上。 從顧承衍轉來的第一天起,沈綿綿就知道他是一個內向且陰郁的男孩子,但是和蔚葦坐久了,竟然發(fā)現他身上出現了朝氣。 他的聲音還是一樣的小,但是卻沒有原來的膽戰(zhàn)心驚,他對沈綿綿羨慕的笑了笑,沒有一點惡意,讓人的心不自覺的軟了下去。 沈綿綿突然理解了,一直高冷自大的班長大人蔚葦怎么只對這一個轉學生好的原因。 顧承衍說:“你好厲害啊,全國的作文大賽竟然拿了特級獎,這就是全國第一吧?” 他認真求知的眼睛里太過干凈,盡管沈綿綿和他不熟也還是對他溫暖的笑了出來:“我也不知道?!?/br> 沈綿綿說的是實話,但是顧承衍卻歪了歪頭:“但是在我心中還是小蘆葦最厲害?!?/br>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綿綿覺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狗糧,但是她也沒有太去在意這件事,眼下更重要的是給謝槿一個驚喜。 她的作文被印在報紙上的那天,剛好期中考試的成績也一起出來,一年來的認真學習得到的回報不容小視,沈綿綿也再也不是王建亭口中的跛腳馬。 當天放學前,她先去了學校旁邊的報亭將所有的報紙全都買下,然后將自己的成績單復印了十份,在自己家周圍一家以又快又穩(wěn)出名的快遞公司那將所有東西寄了出去。 收件人自然是謝槿。 當天晚上,沈綿綿收到了謝槿發(fā)過來的一張圖片,上面是他日記的某一頁: 【你做過最幼稚的事是什么,我曾經以為只要有很多人不喜歡她,她就不會那么驕傲,那么有恃無恐,可事實證明,我錯了。我的挫敗感全都來自于謝星禾,我怕我會瘋,但是還好啊,有顆蘑菇來了。 ——謝槿觀察日記】 謝槿在聊天界面說,我當時想在全世界面前抹黑她,但是現在才知道那些人哪里算得上全世界—— 沈綿綿,我的全世界原來是你啊。 — [沒有任何事阻擋得住愛情,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我去愛你,綠毛怪先生,你好啊。 ——摘自沈綿綿作文] 第48章 四十八束光 【長大原來是種慢性告別, 要決絕?!?/br> 六月六號晚上, 恒城下了一場大雨,連月燥熱的氣溫降下去了不少, 沈綿綿坐在校車上去學??荚嚨臅r候,心里想想念念的竟然除了謝槿還是謝槿。 沒有對學校的不舍, 沒有對朋友的不舍,因為她相信只有彼此心中在意,來日總會再次相遇。 所有的雀躍心情全都是兩天考完后, 她就可以再見到謝槿, 期待溢于言表。 車廂內不知道為何,一個女生哼出來一首歌,是張震岳的。 清晨還有些懵懂的聲線卻帶著整個車廂都鮮活起來。 我怕我沒有機會, 跟你說一聲再見, 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你。 不會的,沈綿綿在心里說, 如同歌寫的一樣, 牢牢不會抹去,永遠也抹不去。 明明是悲傷的歌,卻不知為何, 從這些青春的聲音里能聽的出來的只有他們對未來的向往,向往著重逢,向往著未來的下一段旅程。 要不回頭, 不回頭的走下去。 第一天的語文和數學,沈綿綿做的得心應手, 都有空余的時間,很多時候她都覺得神奇,任三年前自己剛開始進入學校時,她絕對不會相信能把數學試卷每一題都寫滿且有把握的人是自己。 倒是第二天考文綜的時候,沈綿綿明顯感受到了今年的地理題上的許多陷阱,倒是沒有多糾結,不會做就丟,她一直是好心態(tài),卻沒有想到涂答題卡的時候,考場出了一些狀況。 坐在她前方是蘇櫻櫻,不知道是不是吃壞了東西,突然就在沈綿綿眼前吐了,沈綿綿從小就對難聞刺鼻的氣味特別敏感,盡管監(jiān)考人員立馬上前來處理了,但是沈綿綿的腦子硬是空白了一刻鐘才緩過來,她拼命的壓制自己后來同樣跟著想吐的感覺,直到寫歷史大題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有一道題明明是考前她才看了幾遍,還背的滾瓜爛熟的,最后卻因為狀態(tài)實在不好,只寫了寥寥幾句話,她知道全都不在點子上。 突然就有些慌,突然就有點緊張。 她開始后悔把歷史大題留在后面寫,應該把尖銳的地理題留在最后的。 交卷的時候,沈綿綿就知道自己的文綜估計是不會太好了,心里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能怎么辦呢,這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她克制不住的。 她走在前面不想嘆息,看著人潮洶涌在聽到一陣哭聲的時候,內心略動,從口袋里摸出一包衛(wèi)生紙遞給正在擦眼淚的女孩子。 對方一抬頭的時候,沈綿綿就發(fā)現這是坐在自己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