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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你這樣那樣都沒哭,你哭什么?” 肖清明不回答她,韓敏氣的又問了一句,還帶上了咬牙的動作。 八月的夜晚,無風(fēng),天氣燥熱,韓敏的出租屋內(nèi)又沒有空調(diào)。轉(zhuǎn)眼,兩個人已經(jīng)大汗淋漓,可是肖清明還是不放開她,也不說話。 眼淚早已經(jīng)止住了,可是糊在臉上看的狼狽,韓敏氣樂了,又問了一遍:“你想干嘛?” 肖清明默不作聲,突然松開了韓敏,慢慢的下床打開了門邊的開關(guān),瞬間屋子里亮堂起來。 看著電視、空調(diào)和冰箱等基本配置都沒有還十分殘破帶著年代感的小出租屋,肖清明的臉色黑的可怖,他瞪著眼睛看韓敏。 “你為什么要這樣虐自己?” 韓敏作為一個白領(lǐng),就算工資再低也不至于要住這樣的房子,更何況是韓敏的能力一向很強,讓自己好好生活實在是足足有余。 “我一個人要過得那么好干嘛?”她反問道。 肖清明已經(jīng)氣紅了眼睛,哪管得住自己的理智,回吼過去:“你是腦子有病嗎?為什么非要為難自己?你他媽就這么缺錢?” 瞧瞧他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哪里看的出這是剛剛躺在床上耍賴還哭鼻子的男人。 突然間,窗外轟隆一聲雷響,幾道閃電劃過,就這樣莫名的下起了大雨,連天氣預(yù)報都沒有料到。 就在這雷聲之中,韓敏坐起來說:“對啊,你難道是第一天知道我缺錢?你不是一直知道我最喜歡錢了嗎?我為了錢可是連賊都能做的人?!?/br> 大雨淋漓,肖清明知道韓敏這幾句話是什么意思,她終于還是提起了兩人分手的原因。 兩個人分手只是因為一條施華洛世奇的項鏈,才幾百塊錢一條的那種,本來無足輕重,可奈何有人非要橫插一腳。 這條項鏈并不是肖清明送給韓敏的,反而是肖清明的mama送給自己干女兒——韓敏的室友喬藝文的。 連肖清明都不知道,這個干女兒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而且冒出來沒幾天就把他媽哄的暈頭轉(zhuǎn)向,真當(dāng)成自己親女兒似的。 那天是韓敏生日,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二十一歲。 她收到了兩個禮物,但只有一份卡片,署名是肖清明。打開項鏈的時候,她以為是肖清明想給她驚喜,很常見的款式,黑天鵝,其實韓敏也沒有多喜歡,但是因為是肖清明送的,所以一切都不一樣。 也正是那一天,肖清明第一次提帶韓敏見見自己的mama。韓敏剛剛換好一身看起來十分溫婉又得體的衣服時,聽見有人敲宿舍的門,她猜想大概是喬藝文。 果不其然,只不過喬藝文還帶著一個姿態(tài)雍容的女性,她親密的摟著那長輩的手叫mama,韓敏也就淡淡的打了一個招呼,并沒有太當(dāng)回事。 她不太喜歡那個女人盯著自己看,打量自己的目光,像是在評估商品。 隨意的扎了一個辮子過后,韓敏看著空出來的脖頸處,覺得缺少了一個裝飾品,于是毫不意外的拿出來那條項鏈,只是還沒帶上去,喬藝文就尖叫了一聲。 “敏敏,你也買了一條這樣的項鏈???” 喬藝文很少對韓敏這么親熱,這個叫法讓人起雞皮疙瘩。韓敏也不是喜歡秀恩愛的人,而且同樣是女性,她看得出來喬藝文對肖清明有想法,所以她盡量不去提及肖清明。 “對,剛買的。” 她當(dāng)時不知為何喬藝文在她說完后會流露出一絲得意的表情,現(xiàn)在想想只覺得自己太蠢。 她話音剛落,喬藝文就很自然的走到她面前跟她講:“我前不久不小心弄掉了mama給我買的項鏈,和你這個一模一樣,可心疼死我了。你能把項鏈和包裝盒再給我看看么,讓我懷念一下我再也找不回來的禮物?!?/br> 喬藝文說的誠懇,加上又有長輩在,韓敏也沒有多想,誰知道不過十幾秒,喬藝文突然就發(fā)了脾氣。 她漲紅了臉,像是氣急了,氣到語無倫次:“韓敏……你怎么是這種人!你你你……你竟然偷我的東西!你怎么這樣啊……嗚嗚嗚……虧我還覺得你很好……” 喬藝文說就說,竟然還哭出了聲,楚楚可憐的樣子讓韓敏一頭霧水,坐在凳子上插著手的婦人卻直接目光冷淡的看向她,被這樣蔑視的眼神看著,韓敏氣的氣血上涌,干脆抓著喬藝文的胳膊說:“你說清楚什么意思!” 喬藝文的戲做的全套,轉(zhuǎn)眼她又將眼淚憋了回去,但是眼眶還是紅的,分明就是告訴所有人她受了委屈,“韓敏,我的項鏈在你手里!你為什么要偷我東西,我以前丟的洗發(fā)水沐浴露不會也是你拿去了吧,不然你身上的味道怎么和我這么像……” 后面這一句明顯就是信口開河! 只見她語氣咄咄逼人,氣場強勁,甚至隔壁已經(jīng)有人偷偷站在他們寢室周圍看,韓敏不是會解釋的人,她也不知道喬藝文為什么要這樣說自己,最讓人難堪的反而是那個婦人越來越不屑的目光。 忍無可忍之中,韓敏將項鏈摔在桌子上:“放屁!這是肖清明給我買的?!?/br> 喬藝文眼中再次閃過一絲詭異的興奮之色,這回韓敏看到了,她還沒來得及細(xì)想,喬藝文又哭出聲音來:“就算清明哥喜歡你,寵著你,你也不能拉他做墊背的啊。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清明哥送給你的禮物還是我和他一起去選的,就一個口紅,怎么會是項鏈,你剛剛自己也說項鏈?zhǔn)亲约嘿I的。你偷我東西還要清明哥做墊背的,你太過分了吧!” 她說的話擲地有聲,韓敏聽著越來越多的議論聲,一時有些胸悶,她問:“你哪來的證據(jù)說是我偷的?” “你看這盒子,上面有我名字的縮寫!QYW你看到了沒!QYW!” “我看到個屁……” 韓敏擺明了不相信,可一打開盒子,那三個字母就直直地刺到自己眼中,越來越多的人站在門外。 中年婦人終于受不了了,才開口說了那天的第一句話:“你和肖清明的事,我不會同意的。我兒子不能和一個賊談戀愛?!?/br> 細(xì)看之下,肖清明竟然真的和面前的這個婦人像極了。不過這婦人卻嚴(yán)肅的多,不笑之時,如同打仗的將軍,逼人投降,逼人退讓。 “伯母,我從沒有偷過任何人的東西!” “現(xiàn)在叫我伯母了,剛剛開門那股傲勁呢?你們家是這樣的家教嗎?” “我剛剛和您打招呼了的。” “你那是打招呼還是敷衍,你自己心里清楚。沒有禮貌還手腳不干凈,我們肖清明是倒了大霉才喜歡上你?!?/br> 韓敏張開口,想辯解,誰知道肖清明的mama又再次開口,像是要把她打擊到塵埃里,讓她挫骨揚灰,這個婦人沒有提自己的兒子,反而是拿出自己的干女兒和她做對比。 “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