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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纖弱身影重疊在一起,身影綽綽,像是有什么在強(qiáng)行將他們分離。 瑯城西側(cè),花街柳巷某家青樓二樓廂房中。 年輕俊朗的男子身穿玄色衣袍,斜靠在長椅上,單手撐著額頭,另一只手上端了杯茶,面無表情地看向趴跪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是近些日子在瑯城煙花之地成名的,果真是長得玲瓏標(biāo)志,身形豐韻卻不胖,朝面前的男子跪下時(shí),半露酥胸,一副羸弱可憐的模樣。 “這位鬼差哥哥,能不能放過奴家呀?奴家沒做什么壞事。”說完,還用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看過去。 單邪將茶杯中的茶一飲而盡,隨后將茶杯往地面上一丟,有些無聊似地道:“嗯,正好沒事兒,陪你玩玩兒?!?/br> 那女子聽見這話,嘴角勾起一抹笑,連忙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還道:“是,奴家一定會好好伺候您!” 單邪坐直了身體,看那名女子以搔首弄姿之態(tài)把上身的衣服都脫光,面朝著他還露出奴顏媚骨的姿態(tài),鼻腔哼哼一些婉轉(zhuǎn)勾人的聲音。 單邪緩緩勾起嘴角,似乎是有些滿意的,隨后從腰間抽出了鎮(zhèn)魂鞭,輕輕地在空中抽打了一下,鎮(zhèn)魂鞭發(fā)出好聽的嗡嗡聲。單單是那在空中的一下,便讓眼前的女子嚇得臉色蒼白,失魂落魄地趴在了他的跟前。 “是小奴有眼不識泰山!無常大人饒命!” “命?你不是早就沒了?”單邪挑眉,狠狠地一鞭抽在了那女子的身上,啪得一聲將那兩百年的鬼魂從青樓女子的身體里抽了出來,青樓女子倒在了地上,而那鬼魂懼怕地驚叫一聲,便要從窗戶跑走。 門窗同時(shí)關(guān)上,屋內(nèi)燃起了藍(lán)火,渾身□□的女鬼嚶嚶抽泣,不死心地還想勾引來換的一線生機(jī),畢竟之前她都是這么做的。 誰料到剛挺起胸,胸前便被抽了一鞭,魂魄從中間裂開,完好的身形頓時(shí)多出了一道縫隙,隨后便是女鬼的腿,她的腰,還有她的背。 單邪玩兒得正高興,長鞭勒住了女鬼的脖子,將她的脖子勒出了一條紅痕,他低低說了句:“還是有道行的打起來才有意思。” 女鬼若不是已經(jīng)吸了不少人間男子的陽氣,根本就抵抗不了單邪三鞭,如今三鞭已過,她覺得自己恐怕要在這人面前死第二次了,如今只想來個(gè)痛快,別受折磨。 單邪目光一頓,握著鞭子的手緊了緊,女子趴跪在梅樹前顫抖的模樣在他眼前一閃而過。 姜青訴一半的魂魄離了鐘留的身體,鐘留的意識也逐漸回來了些。 他左右看了兩眼,發(fā)覺不對,頓時(shí)將手從梅樹上抽了回來,與此同時(shí),姜青訴與他完全離體,只是還被牢牢地困在了梅樹旁。 “白大人!” 一道藍(lán)火從天而降,將那群花瓣燒個(gè)精光,大雪驟然停下,風(fēng)也靜止了。 鐘留就見一陣黑煙從姜青訴身邊遮過,那梅花樹禿了一半,姜青訴也不見蹤影。 梅莊內(nèi)似乎聽見了動靜,有人正朝這邊趕來,腳步聲雜亂急促。 鐘留一跺腳,嘆了聲氣:“救她也順帶救下我呀!”而后匆匆翻墻出了祠堂的院子。 第9章 點(diǎn)梅燈:六 客棧內(nèi)。 窗戶吱呀一聲被吹開,黑風(fēng)帶著幾片白雪一同入了屋,窗戶再度關(guān)上。 單邪將懷中抱著的人并不算溫柔地扔在了床上,扔上去的時(shí)候姿勢都有些別扭,他也沒打算去調(diào)整,就這么瞇著眼睛,仿佛瞪人一般瞪著對方。 姜青訴已經(jīng)昏厥了,她現(xiàn)在比起沈長釋只差不好,歪七扭八地躺在了單邪的床上,衣衫凌亂臉色蒼白,眉頭緊皺,似乎還在夢魘之中。 單邪轉(zhuǎn)身,靠在桌邊的椅子眨眼便到了他的身后,待他坐下,微皺的眉頭才舒展,嘴角勾起一抹嗤笑。 膽子是有多大才敢附身去梅莊里? 腦子是有多蠢才把手貼上梅靈本體的樹干? 躺在床上的姜青訴不知道無常大人的腹誹,頭歪著,手扭著,腿曲著,姿勢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單邪還算好心,側(cè)頭嘆了口氣,覺得這姿勢實(shí)在是有辱他的眼睛,于是起身準(zhǔn)備給她調(diào)整得舒服一些,手剛貼上對方的肩膀,便看見一片從她發(fā)間落出來的黃色花瓣。 花瓣上縈繞著梅靈氣息,還未散去。 單邪將花瓣拿起來,觸手的同時(shí),腦海中閃過了一些畫面。 少年身穿靛色衣袍,錦衣華服,臉上沾了些許泥點(diǎn),蹲在地上雙手刨土,抬起頭來爽朗一笑時(shí),說道:“我要為你種一棵樹,等我們將來垂垂老矣,再砍去做口棺材,葬在一起?!?/br> 單邪挑眉,手指松開,花瓣飄落在他的手心,眨眼便被冥火燒了個(gè)精光。 再看向躺在床上的姜青訴,他伸手提著對方的衣領(lǐng),把她往上拽了一些,好在姿勢變了,看上去也不太難受。 單邪坐回了椅子上,指尖燃起了冥火,他道:“進(jìn)來吧。” 門吱呀一聲從外推開,兩個(gè)身影畢恭畢敬地將門關(guān)好,然后弓著背,低著頭,慢慢走到了單邪跟前。 沈長釋在梅莊門口等了半天等來了鐘留翻墻出來,連忙過去問:“白大人,里頭情況如何?” 鐘留道:“里面沒什么事,不過白大人有事了,我們也要倒霉了?!?/br> 兩人回到客棧便哆哆嗦嗦地站在單邪的房門口,只等里面的人傳話。 此刻入了房間,兩個(gè)七尺男兒一副霜打的茄子模樣,一齊對著坐在椅子上的單邪鞠躬:“無常大人?!?/br> “嗯?!?/br> “給無常大人添麻煩了,是屬下的錯(cuò)?!?/br> 單邪收了指尖冥火,從腰間抽出了鎮(zhèn)魂鞭,抬了抬下巴道:“跪好?!?/br> 鐘留閉上了眼睛,嘆了口氣,瞪向沈長釋小聲道:“都是你!為何不攔著白大人!” 沈長釋撇嘴:“怪我?白大人附身在你身上,出問題了當(dāng)然是你的責(zé)任?!?/br> 兩人一邊互相指責(zé)對方,一邊趴跪在地上,畢恭畢敬,那姿勢若非長年累月下來,也不可能趴得一模一樣。 一道鎮(zhèn)魂鞭打下,漆黑之中,傳來幾聲風(fēng)嘯。 姜青訴醒來的時(shí)候,面對的是陌生的床幔,她深吸一口氣,總覺得頭疼。 纖細(xì)的手掀開床幔的時(shí)候探頭朝外看了一眼,整個(gè)格局似乎是客棧,桌上放了一壺茶,她吞了吞口水,覺得有些渴。 光腳下床后便朝桌邊走去,先是倒了杯熱茶握在手中,再仔細(xì)打量客棧,想著自己是怎么到這兒來的。 目光順著客棧看了一圈,外頭天已經(jīng)黑了,屋內(nèi)只點(diǎn)了一盞燈,所以有些暗,窗外的風(fēng)將窗戶吹開,哈開的縫隙帶了些許月光進(jìn)來,剛好照在了坐在窗邊的男人身上。 姜青訴嚇了一跳,連忙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往后退了幾步,有些膽怯地問:“你……你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