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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要讓阿武看看。 窗外粉色螢火惹得鎮(zhèn)中人嘖嘖稱奇,直至一剎那瞬間消失,這等奇光異彩,成了清荷鎮(zhèn)中的奇事,許多年后也時常有人閑談。 后有人說,鳳尾城中的夏家有個二小姐,因?yàn)閺男◇w弱多病所以從不出門,顯少有人知曉她,不過可惜,夏二小姐天生殘疾,只能坐在椅子上虛度一生。 “有什么可惜?夏府上下對她呵護(hù)如珍寶,我前些天還瞧見夏大小姐帶她出來買胭脂水粉呢,姊妹倆有說有笑,別提多開心了?!币粙D人道。 另一人問:“可瞧見那夏二小姐長什么模樣?” “嬌滴滴,水嫩嫩的一個娃兒,嘴特別甜,還愛笑,一看便知是一生無憂無愁之相?!?/br> 便是……因緣際會,寸草春暉,一念善心起,必得善意回。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單元結(jié)束了,終于要開啟回去見渣皇帝的劇情了。 PS:本單元中有描述人間、地府、魂魄的設(shè)定,曲小荷可憐,阿武也可憐,不過以單邪的話來說,或許他們的前生做過許多罪惡,所以來世不得有善果。 這個設(shè)定有些殘忍,不過不是所有的善,在一世之內(nèi)都有回報(bào),也不是所有的惡,在一世之內(nèi)都能結(jié)清。這一世為屠夫,下一世可能就躺在屠夫的刀下魚rou,屠夫下一世為魚rou,魚rou下一世或許會快樂一生,如此循環(huán),善惡皆存。 感謝堅(jiān)持到現(xiàn)在還不放棄的小伙伴,我這個人寫文,好慢熱……謝不離不棄! 第77章 君臣辭:一 十方殿, 正在洋洋灑灑寫書的沈長釋翹著個二郎腿,一邊兒哼歌一邊抖腳,忽而瞧見站在自己身邊的一抹白影, 立刻將書合上。 他猛地抬頭朝對方瞧去, 也不知這人在自己身邊站了多久,他方才寫的那些東西可都被她瞧見了?如果她知道自己寫了她與無常大人之間的巫山云雨事, 會不會找無常大人把他的皮剝一層? 不!很有可能都不是剝皮這么簡單的了。 沈長釋眨巴眨巴眼睛,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問:“白大人?您……怎么回來了?” 對方?jīng)]回話,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坐在了沈長釋的身邊,一個十方殿的陰司, 陪著鬼差坐在了家門口的門檻上,單手撐著下巴眉心微皺。 沈長釋一見她這模樣就放心了,肯定是沒將他寫的內(nèi)容看進(jìn)去, 說不定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將陰陽冊往懷里一收,沈長釋湊過去問:“白大人,你有心事?。俊?/br> 姜青訴長舒一口氣,眨了眨眼睛說:“閻王把我趕回來了?!?/br> “您一天去三次,他肯定得嫌您煩的?!鄙蜷L釋扯了扯嘴角笑。 自從上次那半妖的案子結(jié)了, 到現(xiàn)在也過了幾個月了,眼瞅著已經(jīng)入冬了, 十方殿又無事可做, 姜青訴居然也不帶無常大人出去人間玩兒了,整日守著十方殿, 無聊了就去閻王殿找其他陰司玩兒,結(jié)果人家都嫌她礙事兒了,可不得趕回來。 沈長釋伸手摸了摸臉頰問她:“您為何不帶著無常大人到處轉(zhuǎn)轉(zhuǎn)?人間那般大,熱鬧那般多,過幾日便是元朔,肯定很精彩的?!彼麄?nèi)羧チ巳碎g,他也就有理由跟在后頭,搞不好還能吃上許多美食。 姜青訴朝沈長釋瞥過去,眨了眨眼睛,眉頭更皺了,似乎沈長釋方才說的才點(diǎn)到了她的痛處,她道:“單邪近日不與我說話了?!?/br> “……”沈長釋抿了抿嘴,自從幾個月前他被這兩人吵架嚇了一跳,就不怎么敢往這兩人身邊靠了。 姜青訴還好說,頂多是嘴上不饒人,但心軟得很,不過單邪就不一樣了,都不用祭出鎮(zhèn)魂鞭,光是一個眼神就讓沈長釋涼颼颼,感覺魂魄要散了似的。 他見姜青訴擺出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伸手摸了一下鼻子清了清嗓子說:“你有沒有主動和無常大人談?wù)??究竟是為何不與你說話的?” 姜青訴撇嘴:“恐怕……是我言而無信?” 沈長釋肩膀一抖:“乖乖,我的姑奶奶喂,言而無信在無常大人這兒是要下地獄的,可不是像您現(xiàn)在這樣,還好好得每日能找閻王老爺下棋呢?!?/br> 姜青訴微微抬眉:“我也不算言而無信吧,幾個月前在清荷鎮(zhèn),他說讓我去京都,我答應(yīng)他了?!?/br> “然后呢?”沈長釋問。 姜青訴聳肩:“然后……我到現(xiàn)在也沒去?!?/br> “您為何不去呢?”沈長釋不解:“京都又不是什么龍?zhí)痘ue。” 姜青訴嘿了一聲:“你說得倒輕巧,你的頭若是在那兒被當(dāng)著百姓的面兒砍下來了,你還回得去?” “那您不去也別答應(yīng)啊?!鄙蜷L釋嘖了嘖。 姜青訴反駁:“我又沒說何時去?他這么急做什么?或許等個一二十年,京都改了面貌了,我再回去也一樣啊……”說完這句,她又嘀咕了一聲:“況且我當(dāng)時答應(yīng)了去,也沒說非得盡快去,我也不算說到做不到?!?/br> 沈長釋一時無言,他頓了頓,道:“這樣說吧,無常大人不理你,與讓你去京都,哪個難熬些?” 姜青訴愣了一下,說實(shí)話,她以前也不是沒和單邪許長時間不溝通過,先前的十幾年,她對單邪還沒那方面的心思,這人一個月在自己面前晃一次,姜青訴都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但今非昔比,即便日日能看見單邪,但她每回貼上去說話,那人都不回應(yīng),這感覺還是很難熬的。 去京都,也不是不可以,可她總得有個去京都的理由吧。 當(dāng)時單邪說讓她去京都,將心中還殘留的刺全都拔光,姜青訴聽著挺感動的,可如今不去碰,那刺也不疼,急著去拔,不就是要去觸碰?她覺得自己尚且還沒做好要拔的準(zhǔn)備。 趙尹還在龍椅上坐著呢,京都還有許多與她以前同朝為官的同僚們,她容貌未變,若要遇到熟人豈不惹了麻煩? 姜青訴將一些不去京都的理由說給了沈長釋聽,沈長釋聽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問她:“您怕啊?” 姜青訴抿嘴,沈長釋嗨了一聲:“您怕什么?凡事有無常大人在啊?!?/br> 姜青訴又是一愣,隨后嘆了口氣,沉默了片刻,她起身朝往十方殿內(nèi)樓上走,沈長釋瞧她的背影,問了句:“您去哪兒?” “找單邪。”姜青訴回。 “去無常大人房內(nèi)?!”沈長釋驚了,那地方可從來沒人去過,他來地府快五百年,都從未踏足過那處。 姜青訴嗯了一聲,便在樓梯上化成一縷青煙消失,沈長釋哎了一聲,想說的話也來不及了,他伸手摸了摸臉道:“無常大人不在房內(nèi)?!?/br> 空蕩蕩,無人回應(yīng),他聳了聳肩,拿出陰陽冊來繼續(xù)寫。 姜青訴從未去過單邪的房內(nèi),她與單邪所住的地方根本不在一層,十方殿里的三個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