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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又問。 “還是差多了?!鄙蜷L釋回。 第106章 人鬼書:十二 單邪與鐘留回來之時(shí), 正好碰見雷月若準(zhǔn)備離開,雷府的轎子從無事齋離開時(shí)正好與單邪擦肩而過,單邪瞥了一眼那素雅的轎子, 腳步停頓, 跟在他身后的鐘留倒是開心得很。 昨日被刮了胡子他還挺難受的,今日已經(jīng)認(rèn)命鴉兒與他之間的情誼就是那般淺薄, 只能等幾個(gè)月再養(yǎng)回來了。 鐘留跟著單邪出城捉鬼,去的時(shí)候悻悻然,回來時(shí)一雙眼睛都放光,手上捧著葫蘆笑呵呵地湊到了還站在無事齋門前的姜青訴跟前。濃眉高揚(yáng),一笑恨不得滿嘴的牙齒都叫人看見, 他道:“白大人,無常大人真是厲害啊!” “他厲害又不是你厲害?!苯嘣V被他笑容感染,也忍不住笑著問:“瞧見什么好東西了?” “一百三十二條散魂, 而今全在我這葫蘆里呢!”鐘留晃了晃手中的葫蘆,長長地嘆了口氣:“哎喲,我何時(shí)能有無常大人那般好本事?!?/br> “生生世世都不會(huì)有。”單邪慢慢走過來,剛好聽見鐘留那聲感嘆,絲毫沒有猶豫地就破碎了一個(gè)二百多歲老男孩兒的幻想。 沈長釋先是給單邪打了招呼, 又問鐘留:“如何抓的?你們才去了兩個(gè)時(shí)辰而已?!?/br> 鐘留頓時(shí)眉飛色舞起來,拉著沈長釋便道:“無常大人厲害著呢!這兩個(gè)時(shí)辰我們就去了四個(gè)地方, 環(huán)繞云仙城四周的山中, 無常大人找到了正東、正南、正北與正西,每個(gè)方向貼了一張符, 就是我平日里用來抓鬼的普通黃符,等四方貼好之后,只一個(gè)口訣,四張符在風(fēng)中飄蕩懸空飛揚(yáng),空中似有金線串聯(lián)?!?/br> 鐘留找了個(gè)棍子在地上畫:“那金線四面穿插,又因風(fēng)向改變,不過是幾口茶的功夫,居然將云仙城上方封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每個(gè)空隙都是八卦陣形,一時(shí)間云仙城中的散魂全都順著金線收入黃符,最后,黃符入了我這葫蘆里了。” 他丟下棍子,將地上畫得亂七八糟的線給踢亂,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葫蘆道:“等會(huì)兒就讓你帶到下頭送去投胎?!?/br> “一百三十二條散魂,我得忙到什么時(shí)候?!鄙蜷L釋撇了撇嘴道:“還是先放在你這兒吧?!?/br> 姜青訴聽得也入神了,睜大了眼睛問單邪:“你這么厲害呢?” 單邪略微抬著下巴:“小事一樁。” 姜青訴哎喲一聲,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胳膊:“居然露出驕傲來了,單大人立這么大的功,我請(qǐng)你喝杯茶?” 單邪沒提喝茶的事兒,只問:“方才那轎子你看了嗎?” “轎子?雷家的轎子,有問題?”姜青訴問。 單邪道:“有煞意。” 姜青訴微微皺眉:“這煞意到底是什么?如何你能看得見,我看不見?” “并非不能看見,而是微弱無法察覺。”單邪道:“我已在上頭做了記號(hào),若蘇裘找了雷月若,我自知曉?!?/br> 姜青訴問他:“此番收了這么多魂,還是找不到蘇裘的下落?” “他不是散魂,必然有飼魂之所,加上有人可以阻攔,我暫時(shí)無法察覺到?!眴涡吧焓峙牧伺慕嘣V的肩膀道:“泡茶。” 姜青訴:“……” 方才還嚴(yán)肅得很,這會(huì)兒又不正經(jīng)起來了,她抿嘴笑了笑,跟上去道:“好的,單大人,您是想喝碧螺春還是鐵觀音?普洱還是龍井???” “白水?!币呀?jīng)走入無事齋中的單邪回了兩個(gè)字,姜青訴跟上去道:“白水還用我泡?會(huì)否大材小用了些?” 鐘留見兩位大人進(jìn)去了,于是也跟進(jìn)去,還對(duì)著沈長釋嘖聲道:“可惜你沒瞧見。” 沈長釋撇了撇嘴,嘀咕一句:“幸虧我沒瞧見?!?/br> 他也是鬼,若真親眼瞧見無常大人那般捉鬼的法子,都不用鎮(zhèn)魂鞭他便能覺得渾身發(fā)冷魂魄散亂了,也不是誰都像鐘留一樣傻乎乎的。 …… 也算是緣分到了,因姜青訴帶著雷月若去了一趟寺廟里,自她碰見江濡之后,兩人之間的一根紅線牽在一起,居然自然而然地總能碰面。 除了雷月若抽空會(huì)去無事齋中看書之外,她在街上買胭脂水粉,便能看見江濡體察民情。 雷府有定時(shí)施粥與窮人的慣例,江濡聽到這個(gè)消息本是想向雷家夫婦道謝,卻沒想到當(dāng)日雷月若也剛好在,兩人又一次碰面。 到了晚間街市熱鬧,江濡領(lǐng)著幾個(gè)手下下館子吃飯算是犒勞他們白日里跟著自已一起為這兩日大火燒死人的案子奔波,雷月若又在,不過不在飯館兒里,而在飯館兒外。 她沿著城中小河邊走,手里拿著一盞花燈,陪著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鬟玩兒。 一日能碰個(gè)兩三次面,江濡每每瞧見雷月若都愣神,他即便有意想要掩飾,手下的人也都看出來了。 其中一名官兵道:“我說咱們大人與這雷家小姐還真是有緣啊,這才短短幾日???至少碰了有十次面了吧?” “云仙城說小也不小了,城西與城東的一生都未必能見一次面,咱們知府府上與雷家距離也不近,怎么偏偏日日照著三餐見面呢?”另一個(gè)官兵也打趣。 兩人笑著朝江濡看過去道:“緣分妙不可言,大人,您這是要娶妻啊?!?/br> “吃的還堵不住你們的嘴?”江濡朝兩人都瞪了一眼,再看向飯館兒外,道:“銀子放這兒了,你們吃完了就回去吧?!?/br> “大人您去吧,我們吃完了自己回去?!?/br> “就是,娶妻大過天,我們可等著吃大人的喜酒啊。” 兩人還在說玩笑話,江濡拿起桌上的筷子在他們倆頭上敲了兩下,放下筷子朝外走,居然不否認(rèn)。 他是喜歡雷月若,從第一眼見到便覺得心跳難平,之后的每一次遇見都如書中般巧合。 有人說,一次兩次巧合,三次四次便是緣分,他與雷月若不止三四次,就連十三、四次面都碰到了,應(yīng)當(dāng)算緣分不淺。 江濡一席白衣,走到了雷月若身后朝她所瞧的地方看過去。 平日里跟著雷月若的丫鬟正在河邊與其他百姓家的姑娘一樣放花燈,雷月若手中拿了一個(gè),上頭沒寫字。 云仙城中的熱鬧總有人帶頭,本不是什么節(jié)日,若路上擺攤的多了,河邊玩兒花燈的多了,自然就成了如廟會(huì)一般熱鬧。 江濡整了整衣冠,輕聲喊了句:“雷小姐。” 雷月若嚇了一跳,回頭看過去,瞧見兩步之外的江濡,這人知禮,從不輕易與女子靠近,性子倒是如他平日里愛穿的衣服一般,白白凈凈,一絲污垢也沒有。 “江大人?!崩自氯纛h首。 江濡輕輕笑了笑,問:“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雷小姐怎么會(huì)在此?” “小苑有心上人,前些日子去外鄉(xiāng)拜訪親戚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