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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長大吧!” “哎呀,陵哥哥,你怎么能為我許愿呢?”杜清圓急了。 “可陵哥哥真的沒什么愿望啊!” “我要是有陵哥哥的頭腦,就許愿自己金榜題名,將來做一個大官,造福百姓!” 江陵笑著看著她,眸中一片溫柔,“那就依圓兒之言!” 少年少女們在這個重陽之夜圍坐暢談,或許多年之后這依然是他們心中不可磨滅的回憶吧! ☆、游學(xué) 第二日方嫻薇見到杜清圓的時候,不知為何,目光竟然有些閃躲,顯然,昨夜和自己的“老對頭”那樣和諧的相處讓方嫻薇頗為不自在。 她回到家中的時候就開始后悔,自己竟然一時腦抽答應(yīng)了杜清圓的請求,估計她還不定怎么得意呢!當然,方嫻薇是不會承認自己昨夜其實玩得是挺開心的。 杜清圓看方嫻薇這樣子,不知怎么也想到自己昨天晚上主動邀請她,還牽了她的手,臉頰頓時熱意上涌,杜清圓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那個,早呀!” 哪知方嫻薇聽到這話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馬就炸毛了,“喂,杜清圓,別以為我昨晚和你一起就代表什么了,那是看在江陵哥哥的面子上,以后,咱們,咱們還是勢不兩立!”最后一句她明顯是硬著頭皮說出來的。 杜清圓臉上的熱度瞬間就褪去,虧她還以為方嫻薇這人不錯,“方嫻薇,你未免想太多,誰要跟你那什么!” 二人互不相讓的瞪視著。 班上其他的學(xué)生聽見這二人的爭鋒,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卻一個個的將耳朵豎起,沒辦法,聽起來很帶感啊!這二人從開學(xué)就對上了,一直都不合,怎么聽她們的話中昨晚還發(fā)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這時又聽方嫻薇道:“杜清圓你得意什么,忘了我昨天許的愿望了嗎,下次月考你等著瞧!” “行啊,我等著你,萬年老二!”杜清圓雙手抱胸,十分挑釁地道。 方嫻薇嘴角一抽,她果然還是不能和杜清圓和平相處 之后的各種大小測試,地甲班的同學(xué)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杜清圓和方嫻薇爭奪這第一之位,大多時候都是杜清圓第一,但偶爾方嫻薇也能反超,二人的爭鋒相對已經(jīng)成了日常,幾日不見他們爭吵甲班的同學(xué)還有些不習(xí)慣。 他們還開發(fā)出了一個新的娛樂項目,那就是在打賭這次考試誰能爭奪第一,倒是樂此不疲。 但是最近,甲班學(xué)生的目光顯然是被另一件事吸引,或許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徑庭書院的學(xué)生都在關(guān)注這一件事。 定安書院的學(xué)子將要來徑庭進行為期一月的游學(xué)訪問! 說到定安書院就不得不說起在慶陽府幾大有名的書院了,眾所周知,慶陽學(xué)處有三,一為定安,二為徑庭,三為淺明,而這其三之中,又是淺明的影響力最低。 定安與徑庭分居在慶陽府的南北兩側(cè),慶陽偏北的人們認為,教學(xué)最好的書院自然是定安,而慶陽偏南的人們卻對此論調(diào)十分不屑,他們認為,若論歷史悠久與資歷,兩個定安也及不上徑庭。 而這游學(xué)訪問一說歷來就有,不是你去我家就是我去你家,時間有長有短,短則一旬,長達一年,說白了,就是定安書院上咱徑庭踢館子來了。 這徑庭書院的學(xué)子能忍? 聽說定安作風一直十分目中無人,不時就要去別家書院“造訪”一下,哪知今年竟然挑中了徑庭,怎么的,真以為他們徑庭低調(diào)就成了軟柿子了? 前幾日夫子剛在班上說了這個消息,全班的學(xué)生都炸開了鍋,到今天,估計整個徑庭書院就沒有人不知道的。 學(xué)子們一個個摩拳擦掌,勢必要與定安大干一場! 幾位夫子見最近書院的氣氛,還笑著安慰,說什么,定安只是按例來拜訪拜訪,大家不用緊張! 這幾年定安打了多少書院的臉,現(xiàn)在北方?jīng)]地兒去竟然跑他們南邊來了,說什么“定安只是來友好拜訪?”呵呵,這話說出去誰信? 恐怕連夫子他們自己都是不信的! ☆、來訪 定安學(xué)子的到來不光在書院中引起了熱議,甚至這件事都隱隱擴散到陽城百姓的耳中,你若要問他們是怎么知道的?答曰,自己看到的唄! 此次定安學(xué)子來徑庭游學(xué)訪問的動作并不低調(diào),不說徑庭那邊在一開始就收到了消息,只是為防止一些不好的影響沒有公布罷了,就說定安學(xué)子進城那聲勢浩大的模樣,陽城百姓就沒有不知道的。 在他們等候城檢的時候,就有好一部分的陽城百姓注意到他們了,到不是因為定安學(xué)子長得有多與眾不同,而是因為他們的穿著。 這次定安來徑庭游訪的學(xué)子一共有八位,引人注目的是,他們都穿著書院統(tǒng)一的服飾。 土生土長的陽城百姓哪里能不知道自家本地書院的學(xué)子服飾是什么樣子的,瞧他們一看就不是徑庭書院的嘛! 察覺這些外來學(xué)子的陽城百姓將這一現(xiàn)象記在心中,到城中,有些進了酒館,有些進了茶樓,像這種人流密集的地方消息傳播最是迅速,這不許多人一聽到竟然有外來書院的學(xué)子入了他們陽城,可不就要看看熱鬧么! 茶樓之上一桌靠窗的位置上此時就坐滿了人,這幫人吃著酒,就著花生米,津津有味地談?wù)撍麄冴柍沁@一重大新聞。 “嘖,這別地學(xué)子來我們陽城的例子倒不是沒有,只是一下子來這么多,聲勢這么浩大的還是頭一回?。 币恢心昴凶宇^伸出了窗外,嘖嘖有聲的感嘆著。 “我看啊,八成是來者不善!這目標嘛,我們陽城可只有一座隸屬官府的書院!”那人用手指了指南邊,明顯是徑庭書院的方向。 “嚯,這是哪家書院這么大膽子敢上徑庭來挑戰(zhàn)?” 這時像是有人突然想起來什么,“這游學(xué)嘛,自古就有,不過,老朽倒是知道有一家書院十分熱愛此道,那家書院的名氣倒不比我們徑庭弱!” “是哪家?” “若我所料不差,這回來的應(yīng)是定安書院的學(xué)子吧!” “定安書院?這是哪兒的,沒聽過!” “是啊,老兄,我可是只聽過徑庭沒聽過定安的!” 之前說話的那人搖搖頭,“嘿,也不怪你們不知道,這定安書院啊,是咱慶陽府北邊的,也虧得我這幾年做生意,走南闖北的,聽說,這定安書院在北邊書院中聲望可是高的很,甚至還被譽為慶陽府三大書院之首!” “拉倒吧,什么之首,咱們可不認的,咱就認徑庭這一家!” “是啊,那什么慶陽府書院之首的名號,放在慶州還能?;H?,放我們陽城可沒什么用!” .... 這幫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十分熱鬧,卻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