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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什么時候嫁人?” 廖暖仍舊冷笑:“怎么,還想替我去收一份彩禮錢?”諷刺意味十足。 溫雪芙卻也沒生氣,順手從口袋里拿了煙,纖細的手指夾著女性香煙,點了火。 動作熟練,已經(jīng)吸煙許久。 在廖暖的印象中,最起碼在她離家前,溫雪芙還是不抽煙的。 也對,日日夜夜穿梭在那樣的場合,不染上些什么習(xí)慣就怪了。 點了煙,吐出煙圈,溫雪芙的容貌漸隱,連聲音都變得不太真實,她道,“你嘲笑我的愛情觀,你的愛情觀又是什么樣?等你有了真心愛的男人,大概就能理解了?!?/br> 廖暖斷然否決:“不可能?!?/br> 溫雪芙只笑。 笑了半晌,開口:“好了,你到底想來問我什么,直說吧,我們在這里談話,你不是也覺得是在浪費時間么?” 現(xiàn)在連與她說話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了。 她的“孝心”,大概也就止于此了吧。 溫雪芙也算說話算數(shù),廖暖的問題,她一一作答。 承認自己在十全酒美工作,手下有一幫年輕的姑娘,也承認蕭容是她半個老板。 她也認識趙瑩,對后者的情況還算熟悉,提供了一份趙瑩??偷恼嬲麊巍V皇撬辉敢獬雒孀髯C。 原因也很簡單,如果出面指證,不能一擊打敗蕭容,蕭容恐怕不會放過她。 臨走前,已經(jīng)系好腰帶的男人不甘心的瞥了廖暖一眼。 想到自己似乎打不過廖暖,只能小聲嘀咕:“我才不是狗男人。” 楊天驕:…… 天下奇葩都是一根筋的? 離開溫雪芙家,廖暖整理了下思緒,將獲得的情況都反饋給喬宇澤。 把信息發(fā)過去后,往局里趕。 廖暖前腳下樓,另一個黑影便避開廖暖二人,側(cè)身閃進筒子樓。 按照事先看好的地址,徑直走到溫雪芙家門前,敲門。 “咚咚”兩聲,門開了。 溫雪芙略有不解的看著門外一身黑衣的男人,“你是?” * 回到調(diào)查局,廖暖神色漸漸緩和,只是旁人還是一眼就能看出她情緒不對,沒人敢上前搭話。 喬宇澤將楊天驕拉過來詢問情況,楊天驕將事情小聲的解釋了一遍。 怕廖暖聽到會受刺激,沒敢大聲說話。 喬宇澤聽后,眉頭鎖起來。 想了想,幾步跟上廖暖,拉住她:“雖然現(xiàn)在說這個有點不好,不過你已經(jīng)見過蕭容,如果他知道你和沈言珩的關(guān)系,又發(fā)現(xiàn)溫雪芙是你母親,我怕他會對你母親下手?!?/br> 下手? 廖暖一愣。 足足十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拔腿往外跑。 跑了幾步,又懊惱的拍了拍頭,折回來:“不好意思,喬隊,我把這事給忘了,麻煩你派兩個人去盯一盯吧?!?/br> 她一心只在溫雪芙上,完全忘記自己和蕭容還有這層關(guān)系。如果蕭容知道溫雪芙和廖暖的關(guān)系,恐怕會為了滅口有所行動。 廖暖一顆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一天。 派過去的探員反饋說,溫雪芙一整天都在樓上,沒下樓。 十全酒美最近幾天在特殊時期,自然不會再讓溫雪芙這幫人去接客,可廖暖心里總是不安穩(wěn)。 一直不安穩(wěn)到下班,她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惦記溫雪芙的安危。 可悲。 下班時間,沈言珩照例來接她。 見廖暖心情不好,伸手捏捏她的臉,語氣溫柔許多:“案子沒進展?” 廖暖抓住他捏著自己臉的手。 有點涼,比自己的手大的多,他輕輕一反握,便將廖暖的手抓在手心里。 廖暖嘆氣:“溫雪芙說出來的那串名單正在查,不過這種事情……查出來有點難。而且是蕭容自己動手的可能性太低了?!彼ь^看他,有點愧疚。 她很想幫幫他,早點把蕭容這個禍害扔進監(jiān)/獄。 沈言珩低頭看著她。 看見她低落的笑容,心里一暖,轉(zhuǎn)身,將廖暖拉到懷里,抱緊她。 手放在她腦后,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低聲道:“沒關(guān)系,辦法總會有,只是……” 只是他在想更能折磨蕭容的方法。 他現(xiàn)在想要捏死蕭容,實在是太容易,就算是蕭容的父親,他也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不放在眼里。 私心里想替沈言程報仇,不想輕易放過蕭容,所以這么多年來一直沒動手。 他抱緊她,勾唇笑,安慰:“你破你的案子,剩下的事情,我來辦?!甭曇舻统粒瑓s莫名的讓人安心。 手輕輕拍打廖暖的肩,廖暖的心就隨著頻率動了一下。 溫雪芙說,她為了廖維然可以不計一切,等廖暖有了愛的人就會明白。 廖暖想,眼前的這個人,她是愛的。 很愛。 所以在察覺沈言珩有麻煩時,第一想法是幫他隱瞞。她果然是遺傳了溫雪芙的基因。 想到此,廖暖忍不住輕輕笑了笑,推開沈言珩,打破溫馨的時刻。 她道:“幸好你不是個人渣?!?/br> 沈言珩:……,?? 第47章 愛生活愛。 過年期間,街上滿是煙花爆竹的碎屑,紅油油連成片,街邊是還沒開門的鋪子。公交車也少,廖暖站在站牌前等了足足二十分鐘,往調(diào)查局去的公交車才晃晃悠悠過來。 廖暖的車出了點小問題,拿去修理,過兩天才能取車。沈言珩昨晚回了別墅,沒和廖暖在一起。 有了自己的車后再干等公交,不是一般的急躁,好在過年時期出門的人也少,公交車上空空蕩蕩的,只零星坐著三四個人。 廖暖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吹了會車上的空調(diào),凍僵的臉總算有所緩和,臉蛋紅潤潤的,側(cè)顏美極。 扭頭看窗外。 她坐車時喜歡看街景,晉城剛下過一場大雪,窗外銀裝素裹,是純白的世界。 看著看著,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了許多,先前因案子生出的煩惱也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