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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他家的窗戶確實黑漆漆的,也不奇怪,都半夜了,是睡了吧,就像昨天一樣。池崇陽拿鑰匙開了大門,還是放輕腳步,輕輕的去推楚凝房間的門,門開了,床上沒人。 開燈,床上是真沒有人! 池崇陽轉(zhuǎn)身去看主臥,沒人;書房,沒人;洗手間,也沒人!等等,洗手間的臺子上怎么這么干凈?她的洗簌用品不見了! 再回她的房間,細看,才發(fā)現(xiàn)寫字桌面是那么的干凈,好似刻意收拾過的!打開衣柜,她常穿的衣服都不見了,放內(nèi)衣的抽屜是空的,收拾真是二凈! “靠!在耍什么把戲!”池崇陽一個電話飆過去,還是沒有人接。池崇陽喘著胸中的氣,呼著胸中的火,又發(fā)了條短信:“楚佳凝,你在哪里?限你一個小時之內(nèi)回家!” 又想想,覺得語氣太重,又發(fā)了一條短信:“阿凝,你在哪里?我已經(jīng)回來了,我去接你回家好不好?” 等了十幾分鐘,沒有回音。 一屋子的燈全亮著,有些晃眼,又顯得空曠曠的, 池崇陽一股怒氣,再打電話,還是沒有人接,又發(fā)了一條短信:“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有事說事,不接電話算怎么回事?我再給你打一遍,你要是不接,試試看!” 池崇陽再打,還是沒有人接。池崇陽這股氣堵在胸口,自己拍了拍胸,順了順氣,坐下來,仔細理了理所有的頭緒:收拾的這么干凈,看來走的是從容不迫的。楚凝出走無外乎兩件事,1,知道了他所有的計劃,負氣而去;2,自己家人找了過來,她是被逼離開。 池崇陽再次打給瑞貝卡,很快,那邊就傳來瑞貝卡慵懶的聲音,她貌似酒已經(jīng)醒了,她說:“小爺,都幾點了?就算您是老板,也得讓員工休息吧?” 池崇陽問:“她,今天在辦公室有什么異常沒有?” “她?阿凝,哦,沒有啊,正常的很!” “honey,whoisthat(寶貝,誰來的電話?)”瑞貝卡那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純正的紐約口音,池崇陽很熟悉,脫口而出:“robin!” “老板也管不了員工的私人生活吧!你放心,依我對她的了解,你做了什么事她到今晚還是完全不知情的,不過我也警告你,若是哪天她知道了,你的日子,哼哼!真替你擔(dān)心,除非你對她只是玩玩,否則會有你受的!”瑞貝卡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又掛了電話。 “shit!”瑞貝卡罵了句,身邊的人已經(jīng)被電話吵醒,他的兩只手都摸了過來,一只力氣很大,捏的她都有點疼了;另一只頻率很快,挑的她渾身發(fā)軟。紅酒的殘余,對池崇陽的氣,對池崇陽的欲,身體的疼與癢,混在一起,瑞貝卡心里罵道:池崇陽,你tmd的挑人精,什么時候落在我手里!她推翻身邊的人,騎了上去。 那就是自己的家人來找楚凝了!池崇陽得出了判斷,可是,只有池崇銘王御邵北辰知道自己回國了,他們?nèi)齻€是完全可信的,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風(fēng)聲? 緹娜!怎么把緹娜忘記了。 池崇陽立刻出門,按了上樓的電梯。 ☆、Chapter 55風(fēng)云突變(六) 書房里亮著燈,池崇陽走過去,推門,看到池崇銘在喝黑咖啡。池崇銘自傲如斯,連失眠都不肯被動,主動出擊,主動夜戰(zhàn),只是這個夜戰(zhàn)無一絲香艷可言。 池崇銘抬頭,微愣,說:“阿陽,看你的臉色,你不是來找我談工作的。” “no?!?/br> “還是為了楚小姐嗎?” “哥,”池崇陽走進書房,頹然坐下,“若是我沒有猜錯,今晚我們家有人去找了阿凝;若是我沒有猜錯,還是緹娜帶去的。哥,阿凝不見了,哥,我找不到我的阿凝了?!?/br> 基因決定長相,難道還決定生活經(jīng)歷?眼前的阿陽何其像兩年前的自己?兩年前的池崇銘將自己關(guān)在一間屋子里,一遍一遍的說:笑笑不見了,我找不到我的笑笑了…… “我給緹娜打個電話。”池崇銘說。 池崇銘在與緹娜通話的時候,池崇陽也在撥楚凝的手機,撥第二遍的時候,那邊竟然接通了! 竟然通了! 那邊的女聲好似睡夢中驚醒,“喂!” 池崇陽雙眼圓睜,脊背挺直,“騰”的站起來,急問:“阿凝,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唔,”楚凝說:“這么晚了,自然是在床上睡覺?!?/br> 既然是找到了人,池崇陽剛才的急切一掃而空,回復(fù)了平日的智商,問:“你在家嗎?” “唔,怎么這么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一怒一喜,喜的是她是不肯對自己說慌的,怒的是自己那般著急了一晚上,她卻是這般云淡風(fēng)清的樣子,池崇陽說:“我現(xiàn)在h城,我想你,想見你。” 手機那端沉默了一會兒,說:“好,我把地址發(fā)給你?!?/br> 池崇陽掛了電話,抬步就走,又回頭對早已通完話在等他多時的池崇銘說:“哥,我找到她了,我先走了,緹娜那事,以后再說。” ---- 楚凝起身重新洗漱,正在猶豫是否要將睡衣?lián)Q下的時候,三聲不緊不慢的敲門聲響起。 開門,門外站著的是氣喘吁吁的池崇陽,這個男人,何時何地孩子的天性都會出來作祟,明明是這么急,還在敲門的時候假裝的那么不慌不忙。 池崇陽進門就一把將開門的女人緊緊的抱在懷里,腿后彎去關(guān)門,門還沒有閉合,就四唇相貼,他吻的急切,吻的熱烈,甚或有些狠戾。 以前在一起,他向來是討好的意味多一些,今晚真是有些不尋常。 他吮吸的瘋狂,撕咬的用力,胳膊箍的她喘不過氣來。吻了很久,很久,他才將胸中的那惶恐心空空的情緒發(fā)泄完畢。楚凝懂,她用舌回應(yīng)著他,安撫著他,她用只是想:幸虧她是重新漱了口的。 “怎么搬到酒店住了?”池崇陽彎腰將頭擱在她的肩上,在她的耳邊問,也在等她的回答,楚凝說:“這么晚了,明天還上班,早點睡吧?!?/br> “好?!背爻珀枌⑺驒M抱起,放在床上,蓋好毛巾被,自己也躺上去,一笑說:“嗯,不錯,還知道訂雙人床,難道早就預(yù)測到我會趕過來?” 呵呵,明明是因為酒店只剩下雙人床,楚凝卻不反駁,只是說:“睡吧?!?/br> “嗯?!背爻珀柭犜挼膽?yīng)著,手卻不聽話,摸過來,從睡衣的下擺處伸進來,還沒有到達預(yù)想的位置,手機“?!钡囊宦曧?。 池崇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