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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對準(zhǔn)二人噴出了毒液,當(dāng)然只是在做無用功。 毒液被防御罩結(jié)結(jié)實實地給擋住了。 這妖修不行,一直處在下風(fēng),君艷茹看的直皺眉頭。她撤掉了其中一個“蠶蛹”的困陣,緊接著又撤掉了自己布置的幻陣。 一直被君艷茹困在陣中的另一個妖修終于重見天日,她見自己的丈夫被一個修士壓著打,不管不顧地就沖上去幫忙了。 洛長歌對付一個分神后期妖修還行,同時對付兩個就很吃力了。前輩還在救人,他就是再累也得堅持,頂住。 君艷茹看到洛長歌雖然沒有受傷但是累得快不行了的樣子內(nèi)心竊笑,以一敵二還得耗費靈力分心護(hù)著她真的是挺不容易的。 “又是一個妖修,剩下的那個恐怕也是,就不救了吧?!彼髦詈笠粋€“蠶蛹”里的人是閔蕭卻故意這么說,就是想看看洛長歌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誤會 人頭蛇身的妖修很明顯是只蛇妖, 他的妻子卻是鷹頭人身, 很明顯是只鳥妖。這鷹和蛇是天敵吧,這都能在一起,它們生出的會不會是小飛蛇? 妖界的妖修城會玩。 這邊君艷茹還有心情八卦兩個妖修愛的結(jié)晶會是個什么物種, 那邊洛長歌的額頭已經(jīng)布滿了細(xì)汗, 這是累的。 雄性妖修專門攻擊洛長歌下盤,雌性妖修專門攻擊洛長歌腰部以上的部位,夫妻兩配合得天衣無縫,并且默契地把被保護(hù)的很好的君艷茹給無視了。 盡管如此洛長歌也不敢撤了保護(hù)君艷茹的防御罩, 招架的十分吃力,不像之前的游刃有余,還能和君艷茹閑聊。 聽到前輩說要放棄救人, 他再怎么不愿分心說話也得趕緊回答,“最后一個蠶蛹里的人很可能是我的師兄,求前輩救一救,我現(xiàn)在還能頂?shù)米 !?/br> “可若不是呢?再出來一個分神后期的妖修你我都要喪生在這里?!?/br> 君艷茹知道洛長歌有瞬移符保命, 若這最后一個“蠶蛹”里真的又是一個分神后期的妖修, 洛長歌可以瞬移回去不會丟掉小命,而她如果沒有自己自制的瞬移符就要交待在這里了。 她想知道洛長歌會不會顧及她的性命。 在洛長歌看來, 他若選擇不救,前輩可以加入戰(zhàn)局,有她幫忙他也能輕松不少,制住兩個妖修只是時間問題,可他的師兄…… 要么是殺光了幻境中的人自己出來, 要么就是被瞬移出去。 后者還好,前者是他和他師兄都不想看到的結(jié)果。 這回洛長歌沒有很快的回答,君艷茹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就在她以為洛長歌決定不顧她的生死也要救他師兄的時候,一道守護(hù)印打入了她體中。 君艷茹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忍不住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守護(hù)印,嗯?” 修真界常用詞詞典她小時候都快要翻爛了,如何不知道洛長歌剛才做了啥,只是有些不確定,不敢確定。 “正是前輩所想的那樣,在下即將渡劫,倘若不幸身亡,這身修為足夠令前輩升至渡劫期。以渡劫期的修為想要殺死三個分神后期的妖修有點難度,若只是想要逃得性命卻是不難?!?/br> 洛長歌說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想讓她救人,難得的還用了謙稱。 守護(hù)印顧名思義就是守護(hù)的意思,被守護(hù)的一方受到的所有攻擊都會被轉(zhuǎn)移到守護(hù)者身上。守護(hù)者如果身亡,其所有修為都會被轉(zhuǎn)移到被守護(hù)的一方身上。 被守護(hù)的一方若是因此提升境界不需要渡劫。 有這守護(hù)印在,洛長歌就是瞬移出去了,君艷茹受到的攻擊也會加諸在他的身上。 君艷茹沒想到洛長歌會這么傻,情不自禁地道:“好。” “多謝前輩。” 聽到洛長歌的回復(fù),嗯,看起來更傻了。 洛長歌并不覺得自己傻,“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前輩救了他兩次,尤其是小時候那一次,若不是她出手相救就沒有現(xiàn)在的他,他不過是在報恩罷了。 便是這樣,也不足以報答前輩對他的恩情。 兩妖修這會兒著急了,眼前的修士都這么厲害,那他的師兄豈不是更厲害,等他師兄出來那他們還有活路嗎? 那兩個修士不能確定蠶蛹里的是敵是友,他們是能夠確定的。妖王就只派了他們兩個分神后期的來闖魔塔,這蠶蛹里的肯定是敵非友。 蛇妖著急之下化作了原型,其實以它的體型盤在一起的話可以堆起一座高達(dá)幾百米的山,奈何身處魔塔之中,原型也就縮水了很多倍,盤起來只有一人多高。 這高度也可以了。 它的鱗片非常堅硬,非仙器破不開防御。洛長歌的劍只是一件極品靈器,若非如此它堅持不了這么久。即便是這樣,它也被劍身抽出了不少內(nèi)傷。 鑒于洛長歌的表現(xiàn)出乎她的意料,君艷茹決定早點解決掉這兩個妖修,悄悄地催發(fā)了妖修身體里的毒素。 剛想用身體勒死洛長歌的蛇妖還沒把人給纏上就迅速縮水成了一條只有筷子長短的小蛇,而他妻子也同樣變成了一只剛出殼的幼鳥。 洛長歌突然見到這種情況有些發(fā)愣,這個時候君艷茹出手了。 她可是有水靈根的,趁此機會施放了一個水系術(shù)法將小蛇和小鳥凍成了冰雕,還好心地將兩塊冰雕融合成了一塊。 圍觀了這一切的洛長歌對她的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前輩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反應(yīng)速度也比他快多了。 被困在困陣中的閔蕭一直在陣法中來來回回地打轉(zhuǎn),等到君艷茹把陣法撤了之后,才看到洛長歌和君艷茹。 閔蕭覺得眼前的女修很眼熟,就是不知道在哪見過,拱手道:“在下是凌霄派弟子閔蕭,敢問道友尊姓大名,師承何處?” “我不過是一介散修,姓傅,單名一個雪字。”君艷茹的長相隨了她母親但和君澤也有幾分相似,凌霄派上上下下都知道君澤是上界的仙君,若是有人懷疑她和君澤的關(guān)系…… 她不想給自己親爹招惹麻煩便報了個假名。 “傅雪”,閔蕭默念這個名字,想起了十年前的場景眼睛一亮,終于明白為什么會覺得她很眼熟了,問道:“你是我小師妹傅望舒的姑姑吧?” 他只有分神中期的修為,看不出君艷茹的修為和神魂的境界不符,壓根沒有往借尸還魂、奪舍那方面去想。 因為沒有參與十二年前那場對付食靈鳥的戰(zhàn)斗,他只知道靈心師姐和他那些師兄師姐們一樣隕落了,不知道她的遺體被人借用了,所以看到君艷茹的長相和靈心師姐有些相似也沒有起疑。 “嗯?!本G茹點了點頭,為了不暴露身份自己當(dāng)自己的姑姑什么的,可以的。 “那你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