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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去試試。朱寧兒聽后放下了心。 進了皇宮,安王妃一路帶著朱寧兒進去,并未受到任何阻礙,憑安王的身份在齊國可是能橫著走的,而且還有兵權(quán),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進了皇后的寢宮,富麗堂皇的裝飾,美輪美奐,朱寧兒壓抑住內(nèi)心小小的激動,跟著安王妃對皇后行了宮禮,待起身后,皇后示意二人坐下,朱寧兒這才抬頭看清了皇后的長相,年紀大約在三十上下,不是皇上的原配,聽說最小的皇子就是這個繼皇后所出。為人并未有什么不好的傳言,想來應該也不是個難纏的。 朱寧兒挺直身子,微低著頭,皇后輕咳一聲,慢慢開口道,“本宮今日找朱姑娘過來,是聽說了“麗顏堂”妙手回春之術(shù),可以醫(yī)女子面上不雅之處?!闭f完,停頓了一下,似不好意思開口,安王妃忙接口道,“皇后娘娘,朱小姐護膚之術(shù),臣婦親身體驗過,的確當?shù)闷鹈钍只卮?,宛如換了一個人似的?!?/br> 皇后聽了,似松了一口氣,才又接著說了起來。朱寧兒聽皇后說完,才知道了病因,就是月經(jīng)不調(diào),導致乳腺增生,胸前又起了一些紅腫疙瘩,不方便讓太醫(yī)看,又不能親近皇上,所以才找她這個同性的女大夫過來。朱寧兒心下有了計較,便不再拘著。 她先將乳腺增生的原理簡單說了一下,要皇后調(diào)理好心情,放松心態(tài),才是治病的根本。雖然在這后宮中,糟心的事一件接一件,哪能放松得了心態(tài),她也只是照本宣科的講一下罷了。然后她說可以用針灸之術(shù),疏通經(jīng)絡,逐漸打通淤堵之處,這樣氣血通順,再輔以藥敷,給肌膚以營養(yǎng),自然病就消了。 皇后連連點頭,遂讓朱寧兒按照此法給她施治,朱寧兒拿出針灸,開始給皇后打通幾處重要經(jīng)脈,手法嫻熟,安王妃看的也是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個小姑娘,竟還有這等手法。 兩個時辰后,全部做完,皇后慢慢起身,直言感覺好多了,朱寧兒剛才還順帶給臉也做了一下美容,皇后整個人看著神清氣爽了不少,皇后大喜,命人厚賞了朱寧兒,并讓她以后的幾天,仍按時來皇后宮中治病。朱寧兒謝恩,和安王妃退了下去。 第二日,從皇后宮中出來,就見一個小宮女從旁邊走了上來,“朱姑娘,沈淑妃有請?!?/br> 朱寧兒愣了一下,開口詢問道,“沈淑妃找我何事?” 小宮女低頭恭敬答道,“淑妃聽說了朱姑娘昨日給皇后做完護膚,皇后年輕不少,便讓在下請朱姑娘到淑妃宮中一見?!?/br> 朱寧兒聽了,哭笑不得,卻也不敢怠慢,便隨著小宮女去了沈淑妃的宮殿。 沈淑妃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帶著親熱的笑意,招呼著朱寧兒,問了她一些美容的事,然后便讓朱寧兒給她也做一次。 朱寧兒小心細致地做完。看著保養(yǎng)后,年輕水嫩的臉,沈淑妃直呼不敢置信,待欣喜反應過來后,也給了朱寧兒厚賞,讓她以后常進宮,賞賜上必不會虧待了她。朱寧兒忙謝恩,這才離開了沈淑妃的宮殿。 這以后,就常有這個妃子或那個美人,將她喚去,她再進宮的時候,就帶著麗曼和麗舞,好幫著她應付這些宮里的女人。時間長了,倒也在宮里混了個臉熟,好些宮妃都給她面子,宮里的小太監(jiān)或小宮女見了她,也都客客氣氣的,知道她可是宮里的紅人,得罪她,在哪個主子面前說上一句他們的不是,他們的小命也就沒了。 因此,朱寧兒時常進宮,雖然累點,卻也很滋潤,沒有任何壓力,只是給各宮的妃嬪們做做美容,聊聊女人的體已話,各宮妃跟她也沒有利益上的沖突,再加上朱寧兒又和氣得體,所以也愿意跟她說些不能在宮里其他人面前說的話,朱寧兒也知道她們的苦,宮中的日子有多無聊,這些女人們除了挖空心思獲得皇上的寵愛,剩下的時間還真沒有什么可打發(fā)的,她們又不能出宮,因此,將朱寧兒召進宮,為她們做做美容,打發(fā)一下時間,她們倒是樂此不疲的,當然給朱寧兒的賞賜也是宮外所不能比的,宮中所用之物,都是精致貴重的,朱寧兒這段日子可是實實在在發(fā)了一筆小財?shù)模虼怂矘芬膺M宮。 看看緊鎖宮中的各色美人,相比較她的日子過的倒是真的很舒心,也很自由。 宮外的女人們,知道朱寧兒得到皇后和沈淑妃的厚愛,還有各宮妃嬪的賞識,更是往“麗顏堂”跑的勤了,一時間,把去“麗顏堂”當成一種至高的榮耀和向別人吹噓的資本,不僅貴女們,就連普通人家的女兒都舍得去“麗顏堂”一擲千金,毫不心疼。 朱寧兒賺的盆滿缽滿很開心,張淮和張城看到來往的客人多很開心,卞濟為他的醫(yī)術(shù)造福大眾也開心,“麗顏堂”的侍女們?yōu)槎噘嵙算y子也是很開心,京中的女人們更是開心,她們變的更美了,有了更吸引心上人眼光的美貌。 所以“麗顏堂”幾乎滿足了所有人的要求,它的出現(xiàn),在齊都,或者齊國,再或者另外幾國,也都迅速傳播開來。 當然,朱寧兒的蛋糕店,生意也很好,各式精致的小蛋糕打破了古代人傳統(tǒng)點心的做法,無論口感上還是樣式上,都讓人耳目一新,進店購買的人也都是絡繹不絕。 朱寧兒曾想過,就在齊國住下好了,這里實在很適合她,是她賺錢的天堂,身后有安王府和江府的庇護,又拓展了如此廣泛的人脈,她是越來越如魚得水了。要不是從宮中聽到消息,皇上下月五十壽誕,另外幾國都會派遣使者前來,而楚國的使者是太子,還有——宋景言,她只怕還沉浸在對賺錢的美好向往中。 朱寧兒從皇宮出來的時候,頭還懵懵的,她腦中回旋著剛才皇后和宮中主管太監(jiān)商議壽誕的準備事宜,主管太監(jiān)念到的使者名單中的這個名字,隨著其它名字一并念出。 她聽著一念而逝的名字,好似在夢中,她沒聽錯嗎,真的是他嗎,她是不是在齊國待的太久了,已經(jīng)快要把這個名字給忘記了,她恍惚了起來,他還是那個玉樹臨風的清俊公子嗎,他的眼睛還似那般明亮,只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她就仿佛被吸光了所有精神,只能傻傻地看著他的那個人嗎? 朱寧兒胡思亂想起來。 于是,便在日日盼望和焦慮中數(shù)著日子,手里的事情都推給手底下的人去做了,她心走神了,就連各宮的娘娘們,她也是能讓手底下的人去做就安排給她們,當然除了皇后和沈淑妃,后宮里的老大和老二,她卻是不能也不敢得罪的,她提起精神,每次為兩位娘娘做護理都是一絲不茍,因為她們都想在皇上壽誕那天光彩照人,把別人比下去,讓自已成為那個最明艷照人的女人。 日子轉(zhuǎn)瞬即逝,進入六月末,已過了初夏剛剛升起的悶意,進入了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