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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她如今已有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她現(xiàn)在已并不在乎數(shù)字的多少。古代物質(zhì)匱乏,窮困的人很多,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她愿意。 朱寧兒的善名,漸漸遠(yuǎn)播四方。 雖然她此刻并不在乎這個名聲,可是有了好的名聲,也是一個鞭策,鼓勵她去做更多,讓自已變得更好,讓更多的人也變的更好,她,是愿意的。 不久,江文玥傳來有孕的消息,朱寧兒更是高興,在秦國,江文玥是孤單的,如果有個孩子傍身,相信她以后也會更安心一些,肖若珩一直沒有孩子,心中著急卻也沒有辦法,此刻江文玥有了孩子,她倒是松了一口氣,為王府傳宗接代的任務(wù)她可是少了很多壓力。 所以,她也格外當(dāng)心地命人侍候著江文玥。 秦沐陽也很高興,這是他第一個孩子,于是,他便抽出更多的時間陪伴江文玥,江文玥首次有孕,心里不免焦慮,朱寧兒便隔三岔五地出來看望江文玥,陪她說話放松心情,江文玥看到朱寧兒,便會心安不少,這個表姐,可是她最親的人了,是她一路陪著她來到秦國,為她這樁姻緣出力最多。 她此刻,甜蜜地準(zhǔn)備著,做一個幸福的母親。 而此時的楚國,雍都,晉王府,卻并不平靜。 晉王妃坐在椅子上,端著手中的茶盞,一口一口小口地抿著,旁邊的椅子上,坐著衣著華麗的婦人打扮的年輕女子,高高束起的髻發(fā),插著藍(lán)玉步搖,晃動間發(fā)出清幽的冷光。 此刻她輕輕啜泣著,用絲帕輕輕試著淚水,好久沒有說話,過了好半晌,晉王妃終于有些無奈地開口:“苓汐,我已勸過你多次了,景言就是這個清冷的性子,從小到大與我們也不甚親近,況且這成親之事也有些草率,景言不接受你,也是人之常情,你總要給他時間,讓他慢慢知道你的好,也就是了?!?/br> 說完,放下茶盞,撫了撫嘴邊,又加重了些語氣道,“你也是雍都數(shù)一數(shù)二有教養(yǎng)的才女,理應(yīng)注重自已的身份,豈可聽信了旁人的挑唆之言,景言何來納妾之說,我竟不知,純屬無稽之談?!?/br> 旁邊的女子聽了,抿起唇角,似有不甘地說道,“母親,有人在齊國見到景言與一女子甚是親密,此事斷不會無風(fēng)起浪的,母親要為苓汐做主啊?!?/br> 晉王妃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好了,我也累了,景言從未與我提起要納妾之事,此事不要再提,你也不可再多心了,回去吧?!闭f完,放下茶盞,慢慢地擦了擦唇角。 那女子見如此不受待見地打發(fā)與她,極不甘心地站起身,福了一禮,轉(zhuǎn)過身向外走去,臉上收起委屈之色,現(xiàn)出一抹狠色和殺意。 當(dāng)晚,一封書信被悄悄地送到了大長公主府,隨即又從大長公主府傳出一封信到了三皇子府。 夜深人靜,晉王妃將今天的事,說給了坐在下首的宋景言,宋景言點頭,并說已經(jīng)都作了安排,晉王妃放下心來,嘆了一口氣,“景言,為娘真不想再見到苓汐了,她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喜歡你,也沒有錯,只是錯在你們并未彼此喜歡,她又著急了些,嫁的匆忙了,哎。說實話,她倒是個不錯的媳婦,聰明,懂禮,雖說性子高傲了些,但對我和你父王,卻是恪守本分的,這以后為娘都不知該如何面對她了?!?/br> 宋景言面無表情地聽著,待晉王妃說完,冷冷地回了句,“母妃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她可不是簡單純善之輩,母妃還是小心為好?!毕肓讼?,又接著說道,“如今就快要露出狐貍尾巴了,她和大長公主只怕要出手了。母妃能避則避吧。” 晉王妃猶還帶著幾分懷疑地看著宋景言,張著口,不假思索地問出聲,“不會吧,她們會如何?” 宋景言俊逸出塵的臉上,顯出一抹淡淡的譏誚之色,“狗急跳墻而已?!?/br> 然后,又囑咐了幾句小心的話,便離開小院,踏入nongnong夜色之中。 以后的數(shù)日,晉王妃便稱病在身,閉門謝客,連府中諸人探望也都免了。 秦國皇宮中,皇長子的滿月宴正在熱鬧地舉行。 齊暉和楚昭銳都前來祝賀,朱寧兒是接生皇長子的有功之臣,也是齊國的使臣,因此做為貴賓安排到了上首席位,與齊暉坐在一桌。 楚昭銳坐在他們對面,朱寧兒略微打量了一下楚昭銳,只見他長的也極為俊秀,細(xì)眉、鳳眼、薄唇、皮膚極白,面上雖帶著笑,卻有一股邪妄之色,隱帶陰氣,讓人不舒服。 此時,楚昭銳眼睛也轉(zhuǎn)到朱寧兒這一席,跟齊暉略點了下頭,然后眼睛停頓在朱寧兒身上,放肆地打量了一會,嘴角露出一絲看不清意味的笑,端起手中的酒杯對著朱寧兒這邊晃了晃,看向朱寧兒,朱寧兒看著他,并未端起酒杯,楚昭銳輕笑著,獨自飲下,然后放下杯盞,不再看向她這邊。 朱寧兒直覺他并非善類,收回目光,不再看他,與旁桌的肖若珩說著話。 齊暉看到了兩人的互動,挑眉看了眼楚昭銳,然后對朱寧兒道,“他與你熟識?” 朱寧兒搖頭,“不識。” “哦?”齊暉疑惑地問了一句,然后不屑地喝下一口酒,“我討厭這個人?!?/br> 朱寧兒“嗯”了一聲,兩人便不再說起楚昭銳。 大殿中,歌舞喧聲,酒酣淋漓,眾人都在暢懷痛飲,朱寧兒坐了一會,便覺無趣,提前退了席,回了自已的宮殿。 朱眉兒正在殿里繡花,花樣是秦國特有的紫顏花,紫色的小瓣,花形單薄,密密簇簇的長在一起,顯現(xiàn)無限的柔弱,讓人憐愛。殿前就種了很大一片,聽宮女說,此花還有藥用價值,可治情緒郁結(jié)、活血化淤。 朱寧兒很喜歡這種花,正是翠湖里見過的那種紫花,每日采了新鮮的放在花瓶里,此刻朱眉兒就對著花瓶,一針針地描著線,見朱寧兒回來,便放下手中針線,湊到朱寧兒身邊,問起滿月宴上的事,朱寧兒與她說了一會。 又想起朱眉兒的婚事來,遂問向朱眉兒,“眉兒,你也快及笄了,爹娘可為你選了合適的人家了?” 朱眉兒紅了紅臉,扭昵地回了句,“還沒呢,有幾戶提親的,我都讓娘給擋了?!?/br> 朱寧兒又接著問,“那眉兒想嫁個什么樣的夫婿呢?” “我也想象李jiejie一樣,嫁個戰(zhàn)場上的英雄。”朱眉兒收回靦腆之色,正經(jīng)地對朱寧兒說起自已的想法。 朱寧兒輕輕笑出來,她猜到朱眉兒不會喜歡弱質(zhì)的文弱書生,此刻聽到朱眉兒說起心中的想法,倒放松了一些,她對朱眉兒淺笑道,“好啊,jiejie也幫你留意一下,有好男兒便幫我的眉兒物色?!?/br> 朱眉兒低頭“嗯”了一聲,臉上紅暈漸漸涌上。 朱寧兒回到自已房中,拿出宋景言派人傳遞過來的厚厚一疊書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