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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金屬好像從他身上帶走了什么。 “這是怎么回事?”冷水心下意識看向身旁一直很博學的估值員。她相信,這位政府人員會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 “這是ID卡在確認老人的死亡,并且注銷?!惫乐祮T似乎有些好奇她會這么問, 多解釋了一句, “人死后都這樣, ID卡都會融入地面的金屬,回歸自然?!?/br> 本就無比神秘詭異的ID卡經(jīng)他這么一說,此時在冷水心心中變得更加詭異了…… 而這一詭異在估值員帶著冷水心來到地下的倉庫后達到了極值! 地下的倉庫不再是簡陋的集裝箱建造而成,而是全部用那種銀色金屬鑄造而成的一個全金屬房間。整個倉庫大概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高度也是冷水心難以估算的十米以上的高度。 遍布整個倉庫的是各種規(guī)格的貨架,每一個貨架都擺放規(guī)整,但制式卻各不相同,有專門擺放書籍、文件、紙張的貨架,有專門擺放易碎品的貨架,甚至還有存放液體的玻璃架和玻璃器皿……但這些貨架都有一個統(tǒng)一特點,不管貨架本身的材質是什么,它本身一定會有一部分是附著著那種銀色金屬的。 更不用說這滿地的,讓冷水心看著就有些心悸的銀色金屬了。 她一路邊觀察,邊跟著估值員,看著他將她的項鏈擺到了專門擺放金屬的貨架上。很快,她的ID卡就自動彈出了提醒,告訴她已經(jīng)交易成功入賬十比特了。 這ID卡真是智能的過分了……冷水心暗自想著,多打量了下項鏈擺放的位置,果不其然是個銀色金屬制造而成的格子。 如果她不跟來,按照估值員所說,估值員會直接在她房間里把他自己ID卡里的錢轉給她,然后他再將物品放到貨架上,將貨品的價值補充到他的ID卡上。 現(xiàn)在她跟了過來,算是省略了繁瑣的一步:ID卡直接非常智能地在看到項鏈歸為后,支付了這個售價。接著,就該處理她那麻煩的手機了。 冷水心早在跟來的路上就請示過估值員,在他的指示下將手機里的內(nèi)容全數(shù)拷貝到了ID卡上。接下來,她手機里的內(nèi)容依舊可以販賣,只是販賣后她要將存在ID卡里的那些內(nèi)容保密,一旦讓除她以外的人看到或者知道就算違規(guī),ID卡將會給予懲罰。當然是什么懲罰估值員是不知道的,只是建議她不要嘗試,因為懲罰的上限有可能是死亡。 至于這個內(nèi)容該如何販賣,就是冷水心最關心也最好奇的一部分了。 只見估值員帶著她穿過一層有一層的貨架,直接來到了最深處,一個類似實驗臺的全銀色金屬的裝置前。 銀色金屬的臺面中間,有一塊約莫一臺筆記本電腦大小的白色凸起。估值員將她的手機放在了這塊凸起的白色平臺上。 根據(jù)ID卡的構成來看,只怕這個白色的平臺也是……銀色金屬的富集物。冷水心暗暗想著,甚至推測出了接下來的景象。 果不其然,白色平臺上面開始冒出一堆銀色的金屬液將她的手機包裹住,良久后,金屬液才散去,回歸白色平臺。 而她在得到估值員同意后就拿起手機查找起了其中的內(nèi)容: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她在最初世界收發(fā)的短信,電話等統(tǒng)統(tǒng)沒有了,其他的各種形式的內(nèi)容也消失了不說,連她曾經(jīng)在各個應用上的歷史cao作記錄都沒有了。 看來,確實是系統(tǒng)通過這個白色平臺吸收了她手機里的內(nèi)容。如果沒有發(fā)生老人死亡那件事,冷水心可能會就這樣得出一個結論就算了,但現(xiàn)在,發(fā)生在老人身上的奇怪現(xiàn)象讓她不得不多想了起來。 銀色金屬將手機全覆蓋是吸收了手機中的全部內(nèi)容。那ID卡化為銀色金屬將死去的老人全覆蓋,是否是吸收了那個死去的老人的……全部內(nèi)容? 死人的全部內(nèi)容……又會是什么呢? “你該離開了。”不等她想通,身旁的估值員已經(jīng)開始催促了。 冷水心還是不死心,將希望放在了面前的這塊白色面板上:“估值員,你告訴我,我要怎么才能和系統(tǒng),和這個白色面板溝通?” 估值員似乎對她的執(zhí)著很不解無奈地答道:“我要怎么說你才能放棄,系統(tǒng)就是系統(tǒng),是沒辦法對話的?!?/br> “那這些銀色金屬又算是什么?為什么它會代替系統(tǒng)取走我手機里的內(nèi)容?為什么它會覆蓋在老人身上,覆蓋在老人身上又是拿走了什么?”冷水心無法放任自己心中的疑問不斷增加,只能將希望放在估值員身上,“如果你能告訴我,我可以給你支付30比特?!?/br> 剩下的錢足夠她支付出行的一百比特了,要不然她還真舍不得一下子給這么多。 然而,估值員看起來猶豫了,或者說心動了,卻仍是搖了搖頭。 冷水心正想開口加價。估值員卻擺擺手阻止了她,首次做出了非公式化的舉動。 只見他攤了攤手表示無奈,同時還聳肩嘆了口氣:“唉,我是不懂你求知欲怎么這么旺盛。我和你一樣都是個打工的,我也是地下的人,你問的我都不知道。你要真這么好奇,地上負責傳播知識的學校里也許會有你的答案。不過我必須提醒你,學費十分高昂?!?/br> “現(xiàn)在,請你離開這個倉庫?!弊詈?,他仍是恢復了公式化,伸手紳士地指向門的方向,將她強行請了出去。 正當估值員剛剛將門關上,準備離開的時候,冷水心還是不死心地堵在了他面前。 如果不是看在冷水心這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的臉的份上,他對她的耐心早就消磨盡了。 “干什么?”估值員話語中的不耐煩已經(jīng)清晰可聞了,但卻仍沒有做出什么粗暴的舉動,想來這應該是他的工作限制。 “最后一個問題,”看到對方像是要暴走一樣,冷水心馬上用食指豎成一個“1”,將自己一直在思考的一個問題說了出來,“如果說,今天那個老人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殺死的,兇手和老人身上分別會發(fā)生什么事?” “為了表示多次打擾你的歉意,我愿意支付十比特獲取這個問題的答案?!崩渌倪€是習慣于過去的威逼利誘思維,并且利用上了這個世界的交易系統(tǒng)。 果然,剛剛還不耐煩,似乎準備強行離開的估值員立馬來了精神,給出了他的答案。 “一般來說,ID卡會限制每個人的行為,在擁有者違法亂紀之時予以懲罰,所以一般人都看不到殺人的場景。你問我還真是問對了,”估值員得意地笑道,“這種懲罰只是電擊,所以有些不怕疼的,或者下定決心的人,還是會殺人。但是……” 雖然法律上規(guī)定不準殺人,殺人者必須要死,但沒人知道那是怎么死的。估值員因為家里有一個人擔當過地下的類似警-察一樣的執(zhí)法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