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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兩回“搶男人”之后,查到的東西。 劉夢潔之所以知道齊安南被她包養(yǎng),就是因為她和齊安南同在這一家呆過,還偶然見到了浮音和齊安南在一起。 前生浮音不知道,今生知道了就不能再讓嚴徵和劉夢潔有機會見面了,就算前生他們沒見著,但她不會放過任何可能。 身材高挑的女人大步流星,面目冷淡,行走在金碧輝煌的走廊。 “砰!”比原本還要早的時間,身邊那扇門被破開。 浮音皺眉,這是無論如何都要遇見了?命運真不是個玩意! 她沒有停留的打算,破門而出的人還沒有二十歲,嚴格算起來,那張臉帶著青澀,眸光恐慌,還是個純凈的男孩,他沒能碰上浮音的身。 浮音和他錯身而過,他咬牙,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我會做一切,只要不呆在這里!我什么都愿意的。” 來這里的人基本都是一樣的心思,這是男孩心里的想法,所以,他寧愿找一個年輕漂亮的。 浮音停步,微微側(cè)首看著如今稚嫩的齊安南,眼眸還有著純凈,她想,若是前生沒有她,他的人生,又會是如何光景? 負債累累,還想當明星,卻不知到最后,他會多嫌棄自己? 畢竟,前生不過是浮音一個女人,他都說過,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時刻,都是惡心的。 他滿懷期冀,卻見她一臉冷漠,輕輕抬手,跟著一步后退,抽出手帕擦了擦手,眸光未動,輕飄飄的,“臟。” 她轉(zhuǎn)身,薄薄的手帕被遺棄在地,“嗒嗒嗒”高跟鞋的聲音一步一步遠去。 …… 一步一步,她昂著頭面色平靜,腦海控制不住的回想和齊安南決裂的時候。 “跟你在一起的每時每刻,我都惡心的想吐!宋浮音,你就是個臟東西!當初那種地方你都去,可以想象,你有多臟,你小小年紀就能掌管那么大一家企業(yè),可能嗎?那你陪多少人睡過了?不就是第一次嘛,我不是嗎?還有你身邊那個保鏢,嘖嘖,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那就是你的小情人,你還好意思說我忘恩負義?我這么多年的青春全都被你毀了!”那時候他一臉的憤怒和鄙夷。 她身形筆直沒有絲毫猶豫,齊安南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的背影,身后有人伸出手來,“不要,給我滾開,你們這些惡心骯臟的滾蛋,不要碰我!”他在喊。 她不動不搖,徑直往前。翻滾的記憶不停, “夢潔比你純潔,比你美好,她善良堅韌,一切都靠自己,不像你,靠著身體和父母留下來的財產(chǎn),就因為你有錢?所以你就可以肆意侮辱別人,高高在上了嗎?我告訴你,今天,我不再任由你侮辱了,我不會再靠你半分!你知不知道,其實你真的好讓人討厭,你驕縱跋扈,蠻橫不講理,霸道自私,公主病一大堆,你這種人竟然有錢有勢,老天爺不長眼睛!你真可憐,除了錢,你什么都沒有,沒有任何一點值得人喜歡的地方!” “啪!”那時兩人是單獨相處,所以宋浮音打了他一巴掌,又跟著狠狠踢了他一腳,親自動手把這位如日中天的影帝給暴揍了一頓,要知道她可是在外混了一年的,就算有嚴徵保護,她本身也不是好惹的。 回憶到此,浮音面上冷笑,齊安南真是被自己的明星光環(huán)照傻了,以為他成了影帝,他也有錢了,還有無數(shù)粉絲支持就可以搞垮她? 她宋浮音,靠的從來不是他以為的身體,這世上就是這樣不公平,女人厲害了,總有人會開天眼,把一切的原因往男人身上帶,艸,什么玩意兒,除了褲襠里那點事,腦子里就沒有別的,承認比你優(yōu)秀就這么難?想睡她的不少,可也看她看不看得上,誰敢多碰她一下,嚴徵揍死他。只可惜,前生眼瞎了。 浮音當年混了一年,什么話都學會了,這性子也就是當初養(yǎng)成的,要不是對外是個高冷大小姐人設,盡量少說話,這會兒鐵定崩了。 不過好在她隨后雪藏了齊安南,最后他還斷了腿,也算路政柯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不去聽身后的聲音,她打開門進了指定的包廂。 “哎喲,大忙人,你可算是來了,自己生日都不放心上啊。”有人起哄。 其中一個化著濃妝的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往她身后瞧了一眼,挑眉,“怎么,今天竟然沒帶你的跟班?” 浮音看她一眼,王婧禾向來不拘小節(jié),最喜歡嚴徵那一款的,前生她幾次三番跟浮音要人,不過浮音那時也不知道怎么了,死活沒同意,甚至沒和嚴徵提一下,只是讓他離王小姐遠點,不準他和王婧禾接觸,這頭跟王婧禾也越走越遠。 “別打他的主意,往后就是我男人了。”她淡淡丟下□□。 沒想到的是一眾人也沒什么驚訝,“切,我們還打賭你什么時候吃了他呢,這么快,沒意思?!?/br> “就是,就這小子,我這眼一看就知道,人對你可是真有意思的,你出馬,他還不立馬投降,再說了,咱們宋大小姐聰明漂亮,我也喜歡呀!”另一個男人笑嘻嘻的說道。 浮音見了他們的反應,才知道原來真的只有她一個人沒察覺,或許不是沒察覺,而是,她習慣了。 俯身倒了杯酒滿滿干了,將酒杯倒過來,浮音沒心情扯皮了,她的男人還等著呢。 “要讓你們失望了,我還沒成功吃到嘴呢,所以,本小姐等不及了,多謝大家今天來啊,賬都記在我那,走了。”說完她在一群人傻掉的眼神里轉(zhuǎn)頭出去了。 浮音出來,轉(zhuǎn)了個彎,徑直往電梯走,腳步微頓。 “滾!你們給我滾!”男孩的聲音含著憎恨和恐慌。 “你他媽裝什么裝?出來賣這么磨唧,老子給了錢,你就得服務?!庇腥艘贿吜R罵咧咧,說著抬起腳狠狠踢了一腳齊安南。 浮音歪了歪頭,她很不爽,再次邁開步,轉(zhuǎn)彎,向著被兩個男人壓在墻角的男孩走過去。 其中一個是投華的老總,靠著老婆上位,熬死了岳父,如今徹底放飛,男女不忌,最喜歡那種青澀的,更喜歡看對方受辱的模樣。 齊安南在縫隙中看到了她,只是心里只有恨意,這種女人,還嫌棄他臟?竟然還視而不見,總有一天,他會全部找回來! 如果因為對象是齊安南是個男人她就無視這種當眾強行的事情,在她有能力的情況下,她還能淡然處之,她做不到! 隨手從路過的裝飾臺上拿了漂亮的花瓶,她將手包咬在嘴里,一手抽出裝飾的花扔在地上,大步流星的過來。 一把抓住了那老總伸進對方褲子里的手腕,眉目沉冷。 “艸,誰特么——啊——?。。 焙菰挍]說完,便是一聲尖叫。 “哐啷——!”一陣水晶破裂的聲音,伴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