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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奠定了中原版圖。 支持并推行永珍皇后所有的政令,這二人所在這一階段,景朝將中原歷史時代發(fā)展至最高。潮,無論是經(jīng)濟還是軍事,都空前盛大。 二人共孕育五個子女,三兒兩女,二子與小女兒則跟隨君瀾的姓氏,這件事自然又引起孟氏族的不滿,從古至今,別說皇帝了,普通男人不是上門的都沒有這么做的。 但孟淵任性,在古人思想中,這樣祝家才算有后,孟淵是個古人,有他獨有的大男子主義,也有他古板封建的一面,但是他用盡全力,想盡了辦法對她好。 兩人相依相伴了幾十年,直到孟淵過了六十大壽,普天同慶。 而早在二十多年前,孟安夫婦就含笑而終了。 孟淵因為征戰(zhàn)沙場,身上暗傷不少,老了渾身都疼,不過他沒敢讓君瀾知道。 但幾十年的伴了,她哪能不知道他,每每都為他擦藥按揉。 直到某一日允州鬧事,一開始君瀾沒把這當回事,直到后來,允州刺史被人滅門,允州軍造反了。 她蹙著眉,看著折子上請求二圣盡快出兵,這是來自邕州的急件,到如今,他們已經(jīng)被叛軍困了五日。 據(jù)說此次造反,對方頭領是前朝皇親,早已蟄伏多年,允州軍的駐守大將,便是前朝安插已久的一枚棋。 “父皇母上,此次便讓孩兒去吧!”長子孟宇出列,躬身請命。 跟著武將隊列分次站出人來,都在請命要去允州。 他們生的五個孩子,長子只愛舞刀弄棒,和孟淵兒時一般,見了酸文就頭疼,最讓君瀾cao心學業(yè)。 次子愛好風雅之事,尤擅書畫,一張嘴辯才極厲害,幾次與異邦相交,全憑巧舌如簧讓諸人啞口無言,和大哥天差地別。 五子最合適做皇帝,也是君瀾最滿意的繼位之人,她想著,等她和孟淵百年之后,就讓老五繼位。 兩個女兒早已嫁人,性子倒是都隨了君瀾,這讓孟淵多年得意,且在孩子們面前多次慶幸,要是閨女像了他,他可頭疼死了,皮的不行,又不能像兒子那樣揍兩下。話是這么說,但誰不知道他就是嘴巴厲害,見了孩子滿臉的笑。 君瀾敲擊桌面,頷首,“也好,你也多次歷經(jīng)沙場,是一名老將了?!?/br> 孟淵蹙著眉,一直沒吭聲。 直到回了寢宮,才和她商量,想親自御駕親征。 “成日里頭想的什么?”君瀾接過他的外衫放在一邊,睨了他一眼。 “我是想了許久的,這次允州之事與前朝有關,而且我也多年沒有打仗了?!泵蠝Y柔聲道。 “回想當年啊,我第一次出征,是爹帶著我的,那時候害怕呢,后來經(jīng)歷的多了,也就麻木了,還戰(zhàn)無不勝,如今做了皇帝幾十年,也十幾年沒活動了,更是沒有一次陪著宇兒上戰(zhàn)場的,心里頗覺得遺憾。” 君瀾頓了頓,將一碗甜湯端給他,輕笑,“行了,夫君,你我之間哪里需要那么多理由,我明白你的?!?/br> “你永遠是我的大將軍,身為一個將士,你的一生都在沙場,我懂?!?/br> 孟淵輕輕將她攬住,他做了不到十年的將軍,做了四十年皇帝,征戰(zhàn)三十多年,他更多的是一個將軍,對他來說,這已經(jīng)是一種信仰。 她沒有攔他,臨走時將麒麟劍給他,只是她沒想到,她等不到這個人再次將劍帶回來了。 “啟稟娘娘,陛下……陛下他,駕崩了!” “啪”血玉手鐲落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君瀾怔怔的看著地上的鐲子,她就是想他了,所以今兒整理他送她的物件,可怎么就摔碎了呢,這可是她最喜歡的。 孟淵死了,終年六十一歲。 他們中了敵人的埋伏,孟淵主動暴露身份引走大半的人,讓孟宇有了絕地反擊的機會。 但孟淵身中敵方將領三箭,救治無效,沒了。 第70章 君瀾 “孩兒無能, 孩兒該死!”孟宇已經(jīng)是過了而立之年了,兒子都好幾個了, 卻哭成了小孩子。 君瀾看著躺在那里的人,她蹲下身來,帶著些奇異的揭開白布,好像在好奇到底是誰。 孟淵蒼老的面頰已經(jīng)發(fā)青了,身上連尸斑都長出來了。 她看了半天, 垂眸看到他緊握的手,一角布料,她抽了出來,是一個老舊的小荷包。 上面繡著小小的“瀾”字, 是很多年前, 她贈給他的裝吃食的那個。 打開,里頭是一塊娟帕,也是多年前她回來那一天, 不甚遺落給他的, 娟帕都舊的起邊了,繡的花紋都脫落的差不多了。 “噗呲……”君瀾輕笑一聲, 整個殿內(nèi)的人都呆住了, 抬頭見她笑著, 眼睛卻通紅。 “我還說你長大了,結(jié)果你到老還是這副德行, 偷偷摸摸的藏著, 不讓人知曉。我給你做了多少荷包帕子?你就帶了它們……” 她說著含著淚笑, 跟著眼淚就跌落出來,灑在孟淵臉上。 “你父皇有沒有說過什么?”她看著孟淵問道。 “父皇臨終時交代,最放心不下您,他說,他是一個將軍,身在戰(zhàn)場,馬革裹尸還,乃是他的宿命?!泵嫌钫f的有些猶豫。 畢竟孟淵是南武皇帝,世人敬仰的武帝,結(jié)果對自己的定位卻是這個。 “你父皇戰(zhàn)無不勝,一生少有敗績,這次贏了嗎?”她又問。 “……贏了?!钡衔浠实鬯懒?,贏了也沒什么值得慶祝的。 “敵軍首領說,這三箭,是替生父前朝南郡王,還給父皇的?!?/br> 當年孟淵和南郡王一起打進皇城,但是孟淵當機立斷殺了南郡王,接管了他的部下,成了南武大帝。 “……出去吧?!本秊憶]什么要問的了。 孟宇不安的看了看母親,見她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帶著人退下。 殿內(nèi)空無一人,君瀾卻笑開,淚水隨之滾落,“你騙我……你騙我……” 她哽咽著,不知道和誰說。 “你騙了我……” 當年她問,南郡王是否不能殺。 長息回她,南郡王與孟淵未來有關。 原來便是這個,南郡王當年殺進皇城被孟淵反殺之后,他的死忠?guī)е晃簧響延性械拿廊颂与x,那腹中之子,便是如今的敵軍首領。 “本君說的便是事實,他的確與孟淵未來有關。”時隔多年,長息再次現(xiàn)身。 “可你沒說……”她將孟淵抱在懷里,一遍遍揉搓著他的臉,期冀著再次溫暖起來。 “即便本君說了,你真的會在那時殺了南郡王,改變歷史么?”長息道。 君瀾抱著孟淵,怔怔的坐著落淚,“這世上最艱難的選擇,卻總是要讓我來……” 當年的巖奇牙便是,不過巖奇牙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兒子篡。位,他被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