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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老爺子擔心你來了天鏡山莊會節(jié)外生枝,說你們這么多年忍辱偷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說聽得不真切。” 墨瓏瞥她。這時他才明白過來,當時靈犀為何說要回東海找jiejie,原來是聽到老爺子和他的對話。 “你要龍牙刃,是不是與此事有關系?”靈犀追問他。 墨瓏無奈,只得點了點頭。 靈犀皺眉看他:“那你怎得不問我借呢?何必要騙我?” “龍牙刃是你們龍族的寶物,豈能輕易出借?!蹦嚳嘈Γ澳憧赡?,當初你可是連讓我碰一碰都不肯?!?/br> 靈犀回想此前在長留城的種種情景,那時候自己確是不可能將龍牙刃借給墨瓏,低頭悶悶道:“若現(xiàn)下你問我借,我必是肯的。只是,這柄龍牙刃是北海的定親信物,你也知曉卓酌退婚一事,我姐肯定要將它送還北海,這可怎么辦才好?” 見她非但不惱,反而還想將龍牙刃借給自己,徑自左右為難,墨瓏心下竟是說不出的滋味:“你呀,可知君子無罪,懷璧其罪。我便是沒有青丘之事,看見你有這刀,也會想方設法騙了來?!?/br> 靈犀瞪著他,問道:“既是如此,現(xiàn)下你又何必拿出來還我?” “我……”墨瓏欲言又止,終是嘆了口氣,“你就當我變傻了,和你一樣傻?!币运纳矸?,即便回到青丘,恢復少主的地位,與靈犀也絕對稱不上門當戶對,何況他眼下只是一個被流放之人,他斷然不會對靈犀表露出心中情愫。 稍遠處,小山雀在朝他招手,墨瓏一時也不知該如何面對靈犀,暗嘆口氣,轉身離開。 他才走出兩步,便聽見身后靈犀道:“等等!” 下一瞬,他被人自身后牢牢抱住,圈著他腰身的手臂纖細而有力,墨瓏當即有點怔住。 背后傳來靈犀的聲音:“你不傻,我也不傻,我知曉誰對我好?!?/br> 她的話直直撞入他的心底,墨瓏心中百味雜陳,最終盡數(shù)化為一股甜意,逸到唇邊。輕輕拍拍她的手,他佯作隨意,卻掩蓋不住因為內心激蕩而略有些干啞的嗓子:“知曉還勒得這么緊,我氣都喘不上了?!?/br> 靈犀這才松開手,改成揪著他的衣袍:“你等會兒再過去?!?/br> 墨瓏轉過身,見她低著頭悶悶不樂的模樣:“為什么?” “你對她不要那么好,”靈犀不滿地嘟囔著,“我只想你對我一個人好?!彼孕≡跂|海水府長大,身邊并無成對情侶,連夫妻都沒有,只有jiejie、嬤嬤、侍女等人,再有便是聶季、聶仲,無人會對她提及情愛之事,故而她壓根不懂情為何物,此時情竇初開,自己尚在懵懵懂懂之中,心里想什么便說什么。 聞言,墨瓏禁不住失笑,卻是不忍拂逆她,當真沒有再朝小山雀走去。 ☆、第六十一章 心急的小山雀冒著被唐石罵的危險自己飛了過來, 朝他們倆道:“你們倆怎得能自己闖進老風口, 膽子也太大了!沒出什么事兒吧?” 靈犀躲在墨瓏身后,不吭聲。 墨瓏只得微笑以對:“沒事。” “你們可真是命大!換做是我, 肯定是活不成了?!毙∩饺竿低灯骋谎厶剖?,不安道,“只是這么一來,你們在谷里多半是呆不下去了, 這可怎么辦才好?” “不打緊,我們本來也打算出谷去?!蹦嚢矒崴?。 小山雀本還想再說什么, 忽瞥見雪九朝這邊過啦, 顧不得再說話,連忙飛走。 雪九行過來:“走吧, 我?guī)銈兂龉??!?/br> “等等, 在出谷前, 我還有一事, 不知可否行個方便?”墨瓏道,“前些日子,有一株凌霄藤進了山莊, 我不知曉她還能不能出谷, 外面還有在等她的人。” 雪九沉吟片刻:“她犯下重罪,還得等君上回來才能發(fā)落。這樣吧,有什么話讓她自己和你說。” 將墨瓏領至雪五屋后載種凌霄藤的地方,雪五仍是按教靈犀的法子來教墨瓏如何與草木交談,墨瓏試了幾次,卻始終聽不見回應。 靈犀在旁詫異,忍不住道:“我來試試?!?/br> 她幾乎是輕而易舉就和莫姬溝通上了,轉頭朝墨瓏道:“她說,讓我們替她給小風帶一封信?!?/br> “信?!” 墨瓏正自疑惑莫姬怎么寫信,凌霄藤上便晃晃悠悠落下一片葉子,凌空懸在他面前,直待他攤開掌心,葉子才安然落下,靜靜躺在他掌中。 “把葉子交給那個人,仍按我教你的法子,他就能讀懂?!毖┚诺?。 墨瓏存疑:“若他和我一樣,也感知不到,怎么辦?” 雪九淡淡一笑道:“那也不過就是無緣二字,且讓他放下吧?!?/br> 靈犀插口道:“沒事,我可以讀給小風聽?!?/br> 墨瓏仍是不解:“為何她能感知,而我不行?” “心思簡單,能專注于一處的人,更容易感知草木。”雪九解釋道,“你心思細密,做一步想三步,比她自然是要難些?!?/br> 難得有件事兒居然比墨瓏還要強,靈犀得意洋洋,昂著頭看墨瓏。墨瓏好笑,胡亂撥弄了下她的頭發(fā)。 雙影鎮(zhèn)上,夏侯風和白曦還在水泡之中。夏侯風猶在想法子掙脫,無奈水泡以柔克剛,任憑他怎么折騰,都無濟于事。白曦則半躺在水泡內,反正也出不去,想著合目休息片刻,沒想到竟不知不覺睡著了,呼嚕聲忽長忽短,聽得夏侯風愈發(fā)氣惱。 小rou球先是玩了一會兒水泡泡,膩味之后,便不知鉆到何處去了。過了好一會兒功夫它才又跑回來,小肚子鼓囊囊的,也不知吃了什么。店里的伙計要來逮它,它躲在凳子下,一道水箭從口中激射而出,噴得伙計滿臉是水。 伙計想找人管管它,可惜夏侯風和白曦都在水泡內,于事無補,只得接著來抓它。一個連噴帶逃,一個連追帶躲,在桌子椅子間轉來跑去,折騰得天翻地覆。 瞅準機會,小rou球腮幫子一鼓,又是一道水箭射出,伙計機靈地偏頭躲過,水箭越過他,射在包裹白曦的水泡上。水泡立時應聲而破,睡得正香的白曦重重跌落在地,慘叫著醒來。 夏侯風雙目一亮,原來這樣就可以破解,連忙大聲招呼白曦,示意他朝自己噴水。白曦是個聰明人,立時就明白過來,趕忙從地上爬起來,直接抓過桌上的茶壺飲了一大口,然后對準夏侯風直噴過去。 水花濺得到處都是,可夏侯風的水泡一點沒動靜。 “你不成,讓它來!”夏侯風指向小rou球。 白曦點頭以示明白,抱起小rou球,對準夏侯風,對準小肚子就捏下去——一股手臂粗的水柱從小rou球口中沖出,徑直沖破水泡,然后重重將夏侯風直接撞到屋角,淋成個落湯雞模樣。 “這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