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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韓星辰腦子里本來就全是剛才傅予求對著她親昵的畫面,又不能明說,只是呆呆搖頭。 韓澤翊和她這個堂妹本來就不熟,看她這副呆頭呆腦的樣子也問不出個什么來,本來話到這邊就止住了,沒想韓星辰突然轉(zhuǎn)頭,問他:“那個女的是誰?” “她啊……”韓澤翊恍了恍神,闖了個紅燈,罵了聲“我靠”,然后瞥了她一眼,說:“傅予求前女友。怎么了?” “沒什么。”她側(cè)著腦袋,想了想,嘀咕了一聲,“真漂亮。” 韓澤翊笑了笑:“孟綺夏是模特,能不漂亮嗎?你都不看時尚雜志?”他問完,突然想到這個堂妹從小在國外長大,孟綺夏小有名氣,不過遠未到名揚海外的程度。 “我不看那些……”韓星辰的聲音低低的,頭也埋的很下面,像做錯事一樣。這個樣子讓韓澤翊很是無語。好像每次見她都是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本來就不好看,還一點自信都沒有。也不知道那天來Moonlight來找他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 韓澤翊自作主張讓孟綺夏去醫(yī)院,看當時傅予求那張像吃了翔的臉,他以為傅予求至少得一個月不理他。沒想到,沒過幾天,他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讓韓澤翊去醫(yī)院接他出院。 “你家那么多人,用得著讓我來接你?” 傅予求在副駕駛上姿勢相當大爺?shù)刈?,腿翹地老高:“你把那女人叫過來,我還沒找你算賬?!?/br> “我以為你很想見她?!?/br> 傅予求“切”了一聲,眼睛看向車窗外。 過了一會,他突然轉(zhuǎn)頭,問韓澤翊:“那個小胖妞,還在讀書?” “好像。”韓澤翊也沒深入了解,就這幾天家里人偶爾提及韓星辰,略有幾句進了他耳朵,“她沒到十六歲就被大學(xué)提前錄取,學(xué)的臨床醫(yī)學(xué)?!?/br> “臨床醫(yī)學(xué)?”傅予求干笑了兩聲,“她那體型,一看就不健康,能指望她救人?” “韓星辰她怎么你了?我聽邵軒說,你總想著找她麻煩。” 傅予求一臉痞樣:“這不是最近無聊嘛……我看她不爽。” “她回來也就待個一個月,就這一個月還在中心醫(yī)院做義工,行善積德。人小姑娘一個,大老爺們,別閑的蛋疼,專門去欺負人家?!?/br> 韓澤翊和傅予求認識那么多年,從小玩到大,可對他,還是不夠了解。傅予求這人,平時沒什么別的愛好,特別愛找麻煩倒算是一項。 韓星辰這天做完義工,背著包正準備回家,看到傅予求的剎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你怎么在這?” “你看我這樣,來干嗎的?” 韓星辰愣了愣,怯怯地說:“你有?。俊?/br> “你才有病呢!”傅予求拍了下她腦袋,彎腰湊近她的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哥哥帶你去吃好東西?!?/br> 韓星辰估計這是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連說這么多個“不”,說到后來腦子都有點發(fā)昏了。傅予求當時的面色就不太好看,臉上寫著“你居然拒絕我”六個大字。 “你知足吧,想和我吃飯的女人可以從泰山排到喜馬拉雅山?!?/br> 韓星辰聞言低聲喃喃:“那你去找她們啊……” 傅予求沒聽到,生拉硬拽把她拖到一家人煙稀少的西餐廳,表情牛氣沖天:“這頓,算是謝謝你那天給我打了120。” 再提到那天昏倒在洗手間,他的臉色有點不自然,韓星辰發(fā)現(xiàn)了。他這人一看就是頂要面子的人。 韓星辰本來就怕他,看見他恨不得繞道走,現(xiàn)在對著他吃飯,更是如坐針氈,什么胃口都沒了。 傅予求點了一桌子的東西,看著價值不菲,他不動,就看著她切牛排、切鵝肝,拌沙拉。然后小口的吃。 傅予求忍了會,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看著你,不好意思?才吃這么一點點?!?/br> 韓星辰心里也是憋得慌,干脆放下刀叉,說:“你點太多了?!?/br> 他笑笑:“我怕你吃不夠?!?/br> 他話音剛落,韓星辰的眼眶忽然就紅了。傅予求一愣,臉隨即冷了下來:“沒事你哭什么?” 韓星辰本來還沒掉眼淚,被他那么兇的樣子嚇到,淚珠當即就滾了出來。 傅予求罵了一聲“艸”,拉起她就往洗手間跑。韓星辰一邊哭,一邊不忘揪著他胳膊呢喃:“這是女廁所啊……” 女廁所突然進來一個男人,里面剛上完廁所那女人自然嚇了一跳,剛想驚叫就被傅予求一個寒冰眼瞪了回去。 傅予求把門“砰”地關(guān)上,還上了鎖。 韓星辰聽到鎖門的聲音,心頭一涼。 “你說,你到底哭什么?我欺負你了沒?” 他看她的眼神冷冽,一步步逼著她后退,韓星辰心亂如麻,退無可退,后背緊貼著冰冷的墻面,感覺寒氣從腳底竄出來。 “你……總是嘲笑我……說我……胖……”韓星辰有點委屈,她也是有自尊心的,說了一兩回就算了,逮著她就提,什么意思! “你不胖?”他挑眉。 “胖?!表n星辰垂頭,樣子有些泄氣。 “我剛才沒說你胖?!备涤枨髶狭藫项^,語氣不太耐煩,“我就是很單純的,怕你吃不夠!” 他氣的幾乎想罵娘了。這胖丫頭是玻璃還豆腐做的?這么敏感!他傅予求請人吃飯,特別請女人,哪次吝嗇過了! 見鬼。 “好了,別哭了?!备涤枨笞钆屡丝蘖?,從旁邊抽了一條卷紙給她,“擦擦?!?/br> “這個……不擦臉的……” 傅予求無語。到這會還不忘這點細節(jié),倒是信了她是個學(xué)醫(yī)的。 有了這一出,這飯是徹底吃不下去了,傅予開車送她回去,路上,韓星辰接了個張芮的電話,又是唯唯諾諾“嗯”啊“唔”啊半天。 掛斷電話,恰是紅燈,她看到傅予求盯著她看。 “怎……怎么了?” “為什么說話總是慌慌張張的?你欠你媽錢了還是哪里對不起她?” 韓星辰搖頭:“沒有……” 她一直是個乖孩子,從小到大,凡事都聽家里的安排,不會違背或是忤逆他們,長輩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就連學(xué)醫(yī),也是mama給她選的。 “一看就沒什么主見……”傅予求冷哼一聲,含著鄙視的口吻。 韓星辰默認了。他說的沒錯,不過話雖這么說,她到現(xiàn)在也沒走錯過一步?!拔覌尅粫ξ业?。” 她是學(xué)不來他的囂張和不可一世,那種天然的氣場,好像一出現(xiàn),就在向全世界宣告:我傅予求來了。 “那我問你,要是你媽,讓你嫁給一個老頭子,你也嫁?” 韓星辰愣了半天,睜著圓眼睛看他,模樣認真:“多老?” 這個時候韓星辰到家了,車子停了下來,傅予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