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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仿佛得了庇護,膽子立刻大起來,也顧不得臨湖的窗還開著,沐芽起身就往他身邊去。林偵大步迎過來,扔了那地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這一回,兩只胳膊都能用力,端端托著那細嫩的小腰把人舉到了臉前,“想我么?” 突如其來的力道勒得她動彈不得,可不知怎么的,她竟是悄悄地很享受,以前哥哥抱總是她勒著他,總覺得不夠,現(xiàn)在……身體里好像有什么癢癢的要跳出來,竟是……想讓他再勒緊些,“嗯……想呢?!?/br> 林偵仰起臉輕輕啄在她唇邊,“寶貝兒大點聲兒。” 第一次聽他叫寶貝兒,這么近,氣息呵在她臉上,喃喃的,膩人……完全地,完全地不像以前的哥哥,她一下子臉頰guntang,氣都有些短,嘟了嘟嘴巴蹭在他唇邊,顫顫道,“想你呢……” 聲音比剛才還小,卻是直接呵在他心口上,心里的渴念一下就放肆,抬手摁下她的小腦袋,重重地磕在他唇上,她來不及躲,他已經(jīng)闖了進來。這一回再顧不得管那顫顫的唇瓣,強襲霸道完全占滿了她,小舌逃無可逃,被他糾纏得津//水泛濫,不停地咽著,頭發(fā)暈,心要跳出來,感覺要被他吃掉了,然而……她……還不想躲…… 好久…… 不知道幾時被他放下來磕在墻邊,沐芽只覺得她再有神智的時候,只有軟在他懷中的力氣。 林偵一手抱著她,一手輕輕地把她領(lǐng)口理正,把那鎖骨處一點櫻桃紅的印記遮住,免得一會兒吃飯讓江沅看見可了不得。 “那是……什么?”沐芽瞥見他扔在一邊的一卷東西。 “地圖。”林偵皺了眉,“你那個師傅,真不是一般的煩人!” 看他敢怒又不敢真言的樣子,沐芽噗嗤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啊,這話好熟悉?!便逖刻州p輕點著他的鼻尖,“原來諸位前男友都說:你那個哥啊,真不是一般的煩人!” 林偵一瞪眼,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啊!”沐芽叫,“你打我!” -- “不該打么?” “哪有談戀愛打人的!”沐芽握起小拳就砸他,“你家暴!我,我才不要這樣的男朋友呢!” 大手一把握住她的小屋頭,“誰說是男朋友打的?” “???”小月牙兒立刻瞪了起來,“你,你又是哥了啊?你到底是什么????” 一把將不服氣的小人兒扣在懷中,林偵嗤嗤笑,“該是什么就是什么!” 埋在他寬闊厚實的胸膛,嗅著他的味道,沐芽覺得她這輩子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被哥哥盯著的男朋友,被男朋友嫌棄的哥哥,好混亂!不管了,他愛是什么是什么,反正……都是她的…… 張開手臂,將他抱得緊緊的…… -- ☆、第76章 , 水心榭。 午后的日頭曬得外頭的桂花樹都蔫了頭,知了撕心裂肺地叫著;湖上水波漫漫,風(fēng)吹過來也是溫吞吞的,水榭小樓上,冰甕中淌著白霧,房中涼涼地驅(qū)著暑氣。 只是這霜氣再冷,也冷不過房中一坐、一跪,兩人的臉色。 沒想到正是歇晌的時候姑母會突然駕到,彼時瑾瑋正一身薄裳歪在貴妃榻上繡著帕子,來不及把那繡繃子藏好,姑母已是來在面前。像是本就是來捉她的,一眼瞧見那帕子,臉色一沉,嚇得瑾瑋撲通就跪在木頭樓板上,砸得嘎吱響。 并非如此害怕姑母,只是那帕子…… 一枝淡淡的清香木,繡在上好的云絲帕上,枝葉婉轉(zhuǎn),清香透紗,角落里一個篆體的“楨”字,精描細繪,點點心思,都只為汗熱之時能為他帶去一絲柔軟的體貼…… 這一個字落在姑母眼中,心思盡露,哪還容她半分爭辯。 私密之情,小樓上服侍的丫頭已都退去,只留下了姑侄二人。瑾瑋低著頭,嬌嫩的身子跪在尹妃腳邊,十分恭敬,心中卻無半分羞愧之意,原本也苦于不敢向人開口,如今,倒正好了。 這半日氣得心口疼,看一眼地上的人,尹妃長長吁了口氣,“明兒有車馬回京,這就讓展宣帶你回去吧?!?/br> “我不走?!辫|輕輕咬了咬唇,“還有大半個月呢?!?/br> “留著做什么?”尹妃柳眉一擰,“來的這些時,一日也難得來我跟前兒坐一會兒,見天都是往岸上跑!一個姑娘家,也不知檢點自家的臉面,成日介往他跟前兒湊,如今還敢說不是為的他么??” “不敢?!?/br> “你!”見平日乖巧的侄女兒想男人被逮了個正著竟是臉不紅心不跳還敢頂嘴,尹妃騰地一股火,“你個不知羞臊的東西!我告訴你,滿朝文武世家子弟,你想哪個都行,偏這一個,萬萬不可!” “為何不可?”瑾瑋抬起頭,眼中瞬時噙了淚,“為著他是皇子么?起先娘娘跟爹爹商議說不入皇家,可如今,那單子上分明就有八哥!既是有八哥,為何不能是七哥?” “許你叫他們一聲哥哥,是皇恩浩蕩賜予你爹爹與我的恩寵,你當是給你的么?!七哥,八哥,一聲叫得出,一筆又如何寫得下?你當他們一樣么??” “怎的不一樣?”瑾瑋恨道,“我自是知道與莊家結(jié)親總要是朝中權(quán)勢之人,可他又如何是等閑之輩?七哥人聰明,行事也穩(wěn)當,自出關(guān)以來,樁樁件件哪件不得萬歲爺?shù)男囊猓窟@一回受傷,娘娘也瞧見了,萬歲爺一日幾問,多少焦心。如今又許他隨在太子身邊入朝,一封親王,怎會在朝中無名?而八哥呢,一心醉于山水書畫,往后必是像五殿下做個閑散王爺,于莊家又能有何用處?” “啪!”尹妃一巴掌拍在茶桌上,“放肆!哪個有用哪個無用是你個小丫頭能枉議的?” 尹妃猛然怒起并非是小丫頭口無遮攔,卻是因著她字字在理。當時聽聞老七奕楨出關(guān),尹妃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天。只要他不做渾事、成心犯上,皇父的恩寵簡直就是唾手可得。想那死鬼燕妃讓九五之尊蒙受奇恥大辱,他處死了她,尸骨都已煙消云散,她卻依然能攝著他的心將他們的幾個孩子養(yǎng)在心尖上,讓人怎能不恨?!又怎能不怕? 當年事,尹妃至今想起仍會夜半驚夢,冷汗?jié)i漣。燕妃陰魂不散,她的孩子與莊家水火不能容,不去惹,能一輩子無瓜葛最好,絕不可攏在身邊,一著不慎,釀成大禍??蛇@背后的陰暗、絕世隱秘莫說是侄女兒瑾瑋,就連親兒子奕楓都不能言明,唯有三子奕栩才是最得倚靠之人。 為何她不能嫁老七,尹妃不可明言,可瞧著小丫頭臉色寡白,心思沉重,知道一旦動了這兒女私情,豈能輕易放下,只得曉以厲害慢慢疏導(dǎo),遂嘆了口氣,“瑋兒,有些事本不該與你言說,只是么,”尹妃說著,將瑾瑋從地上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