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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陳韻是哪邊的人,初然一點也吃不準,就是顧見也摸不透他站哪邊,只能眼睜睜瞅著他對對方的裝備一陣摸索后,給出“沒有任何問題”這種說出來難以讓他們這邊的人信服的答案。等他檢查到他們這邊,初然環(huán)著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滿眼冷嘲,“你最好是看清楚一點兒?!?/br> 陳韻不語,嘴角微微勾了一個弧度,很快又平了下去。等他檢查到初然腳邊的背包時,背對著玉樹他們那群人,稍一抖袖口,一把匕首就那么掉進了初然的背包中。 隨后,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起身,“沒問題?!?/br> 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的初然,吃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但也跟著做一個沒事人兒左右看了看,發(fā)現其他人貌似都沒有看到陳韻剛剛的小動作。 玉樹那邊已經換好了衣服裝備,退出來后騰了地方給他們換。 一行人提著東西進了看上去有些念頭的小木屋。 “我們先換,然后給你們兩女生把風?!闭f話間,顧見已經迅速的將迷彩服套在了身上,后輕車熟路的把衣服整理好,背起裝備跟吳奇擋在門口,李狗跟張欽則是一人擋著一個窗口知道今天要套這身衣服,初然來的時候底下就穿了一件緊身的短袖,下身一條短褲。這會兒外套一脫,她火速將迷彩服套在身上,然后身子一側,邊幫擋著唐媛讓她換,邊整理自己的頭發(fā)。 兩邊換好后,再出來,玉樹正蹺著腿坐在椅子上跟旁邊的陳韻說著什么,陳韻全程面無表情。等他們出來后,玉樹拎起身邊的步槍,“見證人跟我其他兄弟就去終點等著,收拾好了就開始吧?!?/br> 隨著他話音一落,陳韻和其他人撤離,初然他們這邊也各自找好了掩體,準備就緒。 在十個倒數后,這場比賽正式開始。 野外真人CS初然他們假期沒少玩兒,自認技巧與意識都要比對方一群拿著槍就瞎干的傻逼要強的多。 “吳奇,你跟李狗去那邊,我看藍毛領著一個猴精過去了,你們過去,我和顧見繞,然后先弄掉他們倆! 唐媛你和張欽在這邊,堵著玉樹他們?!?/br> 分工明確后,正式開始行動。 可能是沒來過樺林區(qū),不太熟,初然好幾次都差點滑下去,好在身邊有顧見,一直穩(wěn)著她。 靠在一棵樹后,躲過對方的攻擊初然小喘著氣,“什么情況?昨晚沒下雨吧,這路怎么這么滑?” 顧見也不清楚,但想到樺林區(qū)這邊本來就比別的地方潮濕,“你小心點。藍毛過去了,一人一邊,包了他們!” “嗯!” 這場戰(zhàn)斗并沒有初然他們一開始預想的那么激烈,可能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對方頭一次玩這個,比起他們這些老手來相差太多。于是,比賽還沒過半,那邊人頭數就沒幾個了。 輕輕松松干掉一個小矮子,初然靠在樹下喘了口氣,“還剩幾個?” 匯合過來的唐媛,灰頭土臉的擦著汗水,“就玉樹紅毛那倆了,其他都死了?!?/br> 顧見環(huán)顧四周,“他們人呢?” 把人跟丟的張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裝著彈藥,“跟丟了。” 見顧見要罵人,唐媛急忙道:“他倆賊慫,一直不敢跟我們對槍,我們只能先跟著。跟到半路,聽到吳奇那邊有動靜就去搭了把手,再回來他們已經不見了。” “估計是直沖別墅區(qū)去了。他們路比我們熟,這群人狡猾的很,臨近前一天才告訴我們地點,他們估計早就把路摸熟了?!背跞环治鐾旰螅崞饟?,“cao!直接去別墅區(qū)!吳奇他倆呢?” 唐媛指了一個方位,“我們過來的時候,他們在——”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她指的方向,兩個人罵罵咧咧的走過來。 正是吳奇和李狗,只不過他們一個攙著一個,身上都是彩色的淘汰彈藥印記。 見狀,顧見幾步迎上去,“靠!什么情況?怎么了?” 捂著自己還在流血的胳膊,吳奇痛的呲牙咧嘴,“那群人真他媽的陰險,居然用真匕首!cao!” 邊上攙著吳奇的李狗,一瘸一拐的走到樹下坐了下來,“媽的!老子要是手上有真家伙,肯定把他們都削了!反正簽了生死狀,誰他媽怕他?!” 蹲下身,檢查了一下李狗腳上的傷勢,初然沉著臉,問,“你這怎么弄的?” 還不等李狗說,吳奇抱著胳膊上前,“李狗幫我,結果腳上也吃了那紅毛一刀!干他娘的!這群王八蛋!” 猛然想到自己背包里的匕首,初然冷冷一笑。 陳韻是這個意思嗎?他們不守規(guī)則的那一刻,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上了? 管他娘的是不是! “誰動的刀?紅毛?”初然問。 吳奇點點頭,“就那家伙!” “哪個方向?” “我們出來的那個方向?!?/br> “唐媛,替他倆處理一下傷口。賤人顧,走。” 說完,初然提上搶,從腰上拔出那把以假亂真的匕首。 顧見早就冒火了,聞言,兇神惡煞的跟了上來。 不容唐媛張欽再說什么,兩人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在初然離開前,唐媛嘴巴都沒敢張一下,她一走,才兀自松了口氣。 剛剛初然雖然全程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但她那雙平日里裝滿懶散的桃花眼,那一刻,突然紅彤彤的,可怕至極。 周身都是殺氣。 唐媛從包里取出急救物品,幸好她表哥來的時候提醒她記得帶這些東西,免得到時候玩太瘋不小心受了傷,還能有個應對。 幫吳奇處理傷口,唐媛對方才初然的神情還心有余悸,不免擔憂,“然哥,她不會把那兩人給弄……死吧?” 吳奇和李狗疼的嗷嗷叫,暫時沒空回到她,只有幫李狗包扎的張欽,騰出了嘴,“她身上都是游戲裝備,沒真的,應該不會。現在贏下這場比賽,才是最重要的,然哥她比我們清楚。我他媽是再也不想跟這群人糾纏不清了?!?/br> 邊叫,吳奇邊道:“他娘的,再跟這群人糾纏,老子小命都要沒了啊啊啊?。ao!湯圓你輕點??!要死人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初然他們已經找到了玉樹幾人。為何說幾人?因為那些被他們淘汰的,一個都沒走,全都守在玉樹身邊,把他包圍的跟粽子似的,比守護他們親娘都還要積極。 “跟這群人好好玩游戲,還講規(guī)則講良心的我們,簡直他媽的有病!”顧見惡狠狠的裝著彈藥,似乎在裝真的一樣。裝好后,他抬搶瞄準玉樹的腦袋,問一直沉默的初然,“現在怎么做!” 那群人抱團,他們這會只有兩個人,硬上是不行的。更何況,她這會兒目標只有紅毛和玉樹。 按了按那把匕首,初然瞇瞇眼,突然想到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