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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大布袋里擄走,誰知剛要下手她回頭看到我們了。一時慌了手腳,就將她打暈過去。甄公子你放心,我這打人的力道是練過的,打不死人?!彼麄凖R心協(xié)力將黎卿裝進大布袋。 甄東興見黎卿的確還有氣,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們將她帶到滿春院的三樓。到時候先給我關(guān)著她。小心點,別被別人懷疑?!边@出來尋歡作樂,帶上自己愛寵一同去也是有的。甄東興搓了搓手,興奮的冒起了手汗。他現(xiàn)在只要去把王道珍騙來即可。 “你小子剛才干嘛站著不動。”甄東興打量了一下石頭,狐疑的問道。 石頭做出一副恐慌的表情,說道:“這第一次把手伸到王府里,心里像懸著一把刀。” 其余人聞言,嘲笑道:“石頭,你的膽子太小了。能有什么事?”他們做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甄東興露出笑容,說道:“你們就放心好了,這事同你們無關(guān)。我保準(zhǔn)不會追究你們?!?/br> 石頭卻沒有放下心來,看著甄東興嘴角掛著的笑,他不知怎么的就有些不寒而栗。 作者有話要說: 小伙伴們別拋棄我~~~~ 逛花樓 薛府。 王道珍無趣的坐在廳里。周圍的那些青年才俊跟他沒交情, 恐怕還嫌棄跟他這個紈绔子弟坐在一起污了名聲。 他根本不愿到這個地方來。瞧瞧周圍人臉上洋溢的假笑。嘖嘖,他心里膩歪的很。自家老爹跟薛家不過是同僚,平日沒半點交情, 今日卻仿佛來參加世交家孩子的婚禮一般。還不就是看薛崢峰是楚豫承手下干將, 跟薛家打好關(guān)系幫著暄王拉攏祈王。 王道珍一想到楚豫承就牙疼,那日在醉仙樓里丟了顏面, 他半個月窩在府上沒出門。他娘曉得他的性子,見他如此, 還以為他惹了什么禍?zhǔn)? 日日念叨。 王道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府, 只能耐著性子在這里熬著。偏偏他老爹還帶了好多同僚在他身邊轉(zhuǎn)悠。 “王大人,令郎風(fēng)姿不減你當(dāng)年啊?!?/br> “你那一雙兒女像極了你?!?/br> “令郎少年俊才啊……” 王道珍連面上的客套也不樂意做了。他和meimei的相貌同他爹有幾分相似有何奇怪,要不相像, 他爹才要找麻煩呢。還有,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那人夸他少年俊才,旁邊有幾個人眼中的嘲諷之意。 他哪怕是個草包腦袋,但他就是有個位高權(quán)重的爹, 他們哪怕不屑還是要圍著他夸他。這他從小到大經(jīng)歷慣了。 他咻的起身,吊兒郎當(dāng)?shù)膶ν蹙弥鹫f道:“爹,兒子這么給你長臉, 你就早些放兒子回府吧?!?/br> 王久逐笑意一收。見周圍的同僚往這里看,王久逐有些下不了面子。王道珍此話說的仿佛今日是他壓著不讓他走一般。雖說事實的確如此,但也不看看他是為了誰著想。他跟那些狐朋狗友整日待在一起,能有什么好處, 多認識認識才俊,日后也多一些人脈。他年紀大了,這王府以后還是要靠他這個獨苗苗。 “回去吧?!蓖蹙弥馃o奈的放王道珍離開。 王道珍得到應(yīng)允,眉開眼笑。 王道珍走的時候還聽到他爹跟其他人說話。 “犬子不知禮數(shù),各位見笑了?!?/br> 又是一片奉承聲。 “王大人謙虛了,令郎真性情真性情啊?!?/br> 王道珍撇了撇嘴。 王道珍回到王府,卻見王府門口站著六七個人,都是他爹平日嘴上念叨著的‘狐朋狗友’。 “你們來我家門口做什么。”王道珍今日要隨他爹去薛府,他們也都知道,因此今日并未約好相見。 吳勇打了個哈欠,指了指甄東興,說道:“我們幾個在喝酒,東興說要來找你?!?/br> 甄東興諂媚的對王道珍說道:“咱們喝酒哪能少的了你,誰不知道你的酒量可是咱們幾人里最好的。”他今晚從玉石齋離開后,并未直接去尋王道珍。而是找到吳勇他們,他們那時在喝酒,他便提議去找王道珍。 王道珍狐疑:“所以你們就在府門口等著我?”要不是他爹提前放他回來,他還不知什么時候回來呢。 “剛,剛來沒多久。本來看你,你沒從薛府回來,想回去的,但,但東興這小子非要再等一會兒。”呂高光先前有些喝大了,舌頭都有些捋不直。 甄東興聞言,看著王道珍尷尬一笑,說道:“喝酒大家伙都在一起才有意思?!?/br> 王道珍掃了他們一眼,擺擺手,說道:“今日沒興致,改日再聚吧?!?/br> 甄東興有些急了,他原本打算待會兒等王道珍喝的醉醺醺后,帶著他一起去滿春院。他可是早早就讓石頭他們把黎卿安排在滿春院的三樓包間了。這黎卿都已經(jīng)綁來了,在王道珍這里可不能出了差錯。 甄東興的計策有變,因此提早對王道珍說道:“今日滿春院來了一批新姑娘,膚白貌美,我白日里去瞄了一眼,那日后可都是當(dāng)花魁的料?!闭鐤|興知道王道珍家中管得嚴,十六了都未納妾,平素里雖喝酒打鬧,但是從未踏足青樓,至今還是個童子雞。 王道珍皺眉,瞄了甄東興一眼,說道:“你今日不對勁啊。你又不是不知,我爹平日雖然寵著我,但是我要是敢踏足煙花柳巷,他非打斷我的腿不可?!?/br> 一旁的吳勇接口道:“道珍,你去年就一直這么說。我看你爹那么疼你,你真去一兩次,他也不會說什么的吧。都是男人,他肯定也了解的。誰家十六歲的少年郎連個花街都不敢逛?!?/br> 王道珍想說不逛花街的人多的是。但是像他這樣的紈绔子弟不逛花樓的確少見。 呂高光沒腦子,沖著王道珍擠眉弄眼,說道:“道珍這樣謫仙般的容貌,還逛什么花樓啊。他可比什么花魁的絕色的多。” “高光……”大家驚呼。王道珍長的的確精致了些,可誰不知道王道珍平生最恨的一點就是別人把他相貌的容貌跟女子相提并論。 王道珍黑著臉。 “本,本來我說,說的就是實話。”呂高光大著舌頭,醉醺醺的說道?!捌饺盏勒淠凶託飧攀?,喝酒打架都是一把手,可說到逛花樓,他就孬了。莫,莫不是……” “你這話什么意思。道珍定是銀槍不倒,一夜御兩女都不成問題。”吳勇暗惱,今日就不該聽甄東興的話來找王道珍,不然也不會把王道珍惹惱了。 甄東興不畏王道珍的怒容,湊上去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大家伙都看著呢,去逛個花樓而已。你不去,哪怕他們現(xiàn)在不說,可心里也會嘀咕你怎的連個花樓都不敢逛。” 王道珍推開甄東興,心道要不是他多事,先提出去逛花樓,他用的著這么為難嗎?王道珍一甩袖子,硬氣的說道:“逛就逛。但我眼光高,不是國色天香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