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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甄東興的吩咐將昏迷的黎卿搬進(jìn)王道珍所在的房間。 他們出來后還盡職的把房門鎖上,他對甄東興一笑,比了個要錢的手勢。 “行,你們到百花井街盡頭的小院里,那里我放著400兩銀子,你們四人去取吧。” “謝謝甄公子,你放心,你讓我們做的事我們一定會保密的?!?/br> 待那幾個人走遠(yuǎn),甄東興心中冷笑:只有死人才能永遠(yuǎn)保住秘密。到百花井街,迎接他們的將是死亡。 隨后,甄東興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娉娘的屋子,共度春宵…… 作者有話要說: 鐺鐺鐺鐺~~~ 借酒消愁 “熱。” 黎卿昏迷著, 可越來越熱,空氣似乎變的稀薄。黎卿誤以為身上在冒火,她睜開眼, 迷迷糊糊的看著周圍, 這里的布置陌生的很。 她很渴,喉嚨干澀的很, 也無力思考。 她想坐起身,可身子軟而無力, 頭也很痛, 感覺后腦勺腫起來了。她伸手往旁邊摸索著, 卻觸摸到一具同樣溫?zé)岬膔ou體。黎卿嫌棄的往里躲了躲,她現(xiàn)在只想要找塊冰塊涼快一下,才不要大火爐。 身邊的人卻伸出了手臂, 摟住了她。 黎卿腦子糊糊的,但也知道現(xiàn)在情況不對勁,她拼命的掙扎。 她吃力的翻開那人,坐起身來。 “王道珍?”黎卿認(rèn)出他。 王道珍直著直著躺在床上, 臉上一直冒冷汗,呼吸急促。黎卿弄不清情況,可他們兩人狀況都不對。 她用盡力氣捶了捶王道珍。王道珍睜開眼, 呼吸沉重,面色發(fā)紅的望向黎卿。 對上王道珍滿是紅血絲的眼睛,黎卿有不祥的預(yù)感。她在街上被人打暈,醒來就出現(xiàn)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王道珍也出現(xiàn)在這里。背后的主謀是誰,這樣做的用意是什么? 王道珍比黎卿清醒一些,明白了現(xiàn)在的處境。這里還是滿春院,有人將他和黎卿下了藥放在在一張床上,是想讓他毀了祈王側(cè)妃的清白,這擺明是想致王家和祈王水火不容。 “這里是花樓?!蓖醯勒渌粏≈ぷ诱f道。滿春院是官窯,里面進(jìn)出的也有達(dá)官顯貴,黎卿和他要是在這過夜的事情被人撞破,他們就是有口也說不清楚。 “既然如此,你先跑,我后溜?!崩枨湟娡醯勒湟埠退粯?,也是這場局里的受害者,連忙說道。 兩人錯開離開也是好方法,可想法沒錯,但架不住她們兩個都被下了藥,走不動路。 黎卿、王道珍只感受到一股火在心里竄動。 她們也就這個時候還能交流一下,隨后屋子里只剩下兩人的喘氣聲。藥性散發(fā)的更快。 王道珍咬牙,他不能碰黎卿,也不能讓黎卿知道…… 王道珍努力的縮在床角,雙手環(huán)膝的抱住頭。 黎卿撐不住,喘著氣,手搭上王道珍的肩膀,問道:“有沒有冰水……”王道珍身子一抖,慌張的說道:“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 黎卿也知道自己問的是蠢話,哪怕這里有冰,她也拿不到。她們兩人都動不了。王道珍一副怕被她玷污的模樣,可她更怕好嗎!她學(xué)著王道珍,掙扎著坐起,盡量離他遠(yuǎn)一些。兩人保持安全距離。 “熱。” “熱?!?/br> 王道珍和黎卿慢慢的神志都不清醒了…… 薛府。 添情和黎卿分開后頹然的走到大廳。 大廳里眾人寒暄祝賀仍在繼續(xù)。 “添情,你同黎卿跑到哪去了。”楚豫承喝的醉醺醺的,蹣跚的提著酒壺靠近添情。 添情默然不語。 楚豫承看了看添情身邊,笑問道:“黎卿人呢?”他們二人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剛剛還在一塊,現(xiàn)在怎么只有添情一人回來了。 許是黎卿一人跑到哪了,楚豫承也沒在意,繼續(xù)說道:“這大家都在灌崢峰的酒,我可擋了不少。你也來頂幾杯?!?/br> 添情不喝酒,楚豫承也沒指望添情能聽進(jìn)去他的話。 可這次添情卻接過酒壺,一飲而盡。這酒壺里酒可不少啊。楚豫承拍了拍添情,說道:“不是讓你這樣喝。是去幫崢峰頂著。你看,那群人還在灌崢峰呢……” 楚豫承指了指左側(cè),但那里只有一群醉的東倒西歪的人,不見崢峰的影子。 楚豫承拍手,笑道:“崢峰不在,定是回新房了。他總算如愿,今日那些人太不會看人臉色,崢峰今日可正是小登科,還這么灌著他。若是今夜醉的無法……那明日伶碩的臉色怕是不好看?!背コ新冻鰤男?。他醉的不清,嘴里忍不出說些葷話。 添情只靜靜的問一句:“酒還有嗎?” 楚豫承遙指,“酒,管夠。” 添情過去拿起一壇酒,吞咽的喝著。 楚豫承見添情的架勢,酒都醒了些,添情這是吃錯什么藥了。 添情將空了的酒壇子打落在地,不是說酒能解愁嗎。醉了,醉了就不會眼里心里都印著添情哭泣的模樣。 是他惹她傷心。心中酸澀,添情又開了一壇子酒。 “照你這個喝法,宿醉是難免的了。”楚豫承卻制止不住添情。 “得,一人干喝有什么意思,咱們對喝。” 楚豫承喝到一半,大叫一聲說道:“崢峰去新房了,咱們也該回府。不然醉癱在薛府,可不雅。今日開心,咱們回府里喝上個痛快。把黎卿也叫來,她之前可是很有魄力的敬酒,想必酒量不錯?!?/br> “得,一人干喝有什么意思,咱們對喝?!?/br> “去叫上黎卿,咱們打道回府?!背コ泻韧昃茐永锏木?,霸氣的說道。 添情苦笑:“她在涼亭里,此時怕不愿見到我?!?/br> 走到廳外,添情頓足。 楚豫承狐疑:“你怎么惹她生氣了?”不應(yīng)該啊,就添情,對黎卿那不是有求必應(yīng),哪會惹她。 添情搖頭不語。 “那我去喚她?!?/br> 可楚豫承很快就折返,對添情說道:“涼亭沒人。” “府里也沒見黎卿的人影,咱們?nèi)ナ亻T那里問問看,黎卿有沒有出去。” 門房那里聽到楚豫承和添情的問話:“有的。隨王爺來的姑娘早前便出去了?!?/br> “看來黎卿是回府了?!背コ写蛄藗€酒嗝,說道:“咱們也回去吧。” 添情擰眉,黎卿喝了些酒,還醉著呢,獨(dú)自一人回去不安全。好在王府離薛府也近……添情陡然回神。 “回王府看看黎卿回去沒,她不一定會回府?!碧砬槊虼健?/br> 添情冷下臉色,快步往王府走去。楚豫承立即跟上。 的確如添情所料,黎卿并未回去。 “那她能去哪兒啊?!背コ幸苫?。 見添情不語,楚豫承說道:“她大晚上的亂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