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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也不要酒駕,你如果出事了,你mama誰來照顧?沒了我,你mama的病就沒有辦法解決!我說過,我是不會和你分手的!” 話才說完,張子躍就直接摔倒了,跌得膝蓋處磨破了褲子,洇出血。他疼得咬牙切齒,幾乎要在地上打滾。 梁錦予看到了以后,故意倒退回來,張子躍的眼皮抬了抬,一瞬間仿佛看到了希望,以為梁錦予還會于心不忍的他大錯特錯了,接下來,梁錦予只酣暢淋漓地干了一件事,往他的臉上狂噴了一管尾氣,噴得他的臉都快和夜色一樣黑了,才一路消失在拐角處。 張子躍不甘心,甚至是惱羞成怒地敲著地面。 然而梁錦予并沒有駛上公路,而是故意繞了一圈,重新停在了與張子躍會面的這個停車場的一個小角落。 作者有話要說: 請記住這歷史性的一刻,以后仍然會懟幾次66666真正的男主出現(xiàn)在第五章啦啦啦 ☆、死纏爛打 畢竟還不想給真正的車主帶來麻煩。酒駕可不是一個好的名聲。 靜謐無聲的環(huán)境下,梁錦予第三次看到張子躍一副灰頭土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并且比上一次還要糟糕,這次爬起來之后,一邊垂頭喪氣,一邊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和渣男講同情?太抬舉他的身價以及身份了。 渣男從來都不需要和他們講理。 梁錦予在包里亂摸了一陣,正好摸出手機,準備看看時間幾點了,雖然三瓶啤酒下肚,神智比較清醒,剛摸出手機,巧合的是醫(yī)院那邊就打來了電話,通知家屬盡快交納費用,床位現(xiàn)在緊張,拖不下去了。 黑暗的夜里,梁錦予頭磕在車方向盤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必須要想辦法再努力一點賺到錢,否則的話…… 她抬抬眼皮,驀然發(fā)現(xiàn)車子的儲物小隔間里有幾盒萬寶路。這才想起來車子的主人很喜歡吸煙。 梁錦予長這么大以來,從來沒有試過抽煙的感覺,一時心動抽出了一根,搖開車窗,打火機點燃,試圖吸了一口,車內(nèi)頓時煙霧繚繞,熏疼了她的眼睛,她大力地咳嗽了一會兒,黎雪打來電話的時候就聽到她咳嗽,問她在干什么,梁錦予也如實說了。 “你居然在吸煙?”黎雪不敢置信地,要她趕緊把煙掐了。 梁錦予道:“已經(jīng)掐了?!?/br> 黎雪苦口婆心地勸解:“錦予,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自暴自棄。你要實在有什么難處,也別憋著,我這里還有點存款,是從畢業(yè)工作開始就存下來的。我明天就給你打過去?!?/br> 她們兩個人是發(fā)小,一起生長在父母單位給配的員工宿舍里。大學(xué)之前一直在一起,小學(xué)念得同一所,同年級同班,初中也在同一所,同年級不同班,到了高中短暫地分開了,但每天都會有交流,感情比誰都要好。大學(xué)四年不在同城念書,梁錦予報的是音樂專業(yè),黎雪的是新聞傳媒一類。黎雪一出來工作就留在了她大學(xué)念書的城市。梁錦予大學(xué)報道沒有多久,家里就發(fā)生了重大變故,梁mama被查出了腦瘤,從原本的淋巴癌擴散至全身,為了治好mama的病,全家上下把能掏的本錢全部掏空了,更是把拆遷所分的房子賣了。即使這樣,也一直支撐著她的學(xué)費。東拼西湊到處借錢,別人看到他們家能躲則躲,都借怕了。 梁錦予的外公十年前過世了,外婆跟著舅舅舅媽住,爺爺奶奶兩個人年紀都很大了,在老家住著,爸爸常年在一間公司倉庫做庫管,吃睡也在里面,每個月將錢寄回來。為了方便照顧mama,梁錦予特地返回了Y市這個小地方,接了一些駐唱的長期工作,以及業(yè)余的時候去做婚慶表演一類。 梁錦予客氣地拒絕了:“不用了黎雪?!?/br> 黎雪在電話里爭辯:“可是阿姨的病就是一個無底洞,每天的醫(yī)藥費在逐步增加,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醫(yī)院挺黑心的,床位爭得厲害,醫(yī)藥費也吃得緊,還有醫(yī)生……” 醫(yī)生是最主要的,梁錦予一直排號預(yù)約某個醫(yī)生給mama做手術(shù)切除腦子里的腫瘤,一直預(yù)約不上。對方太忙了。還有就是,其實顱內(nèi)開刀,手術(shù)風(fēng)險很大,梁父也害怕,遲遲不肯簽手術(shù)協(xié)議。 醫(yī)院的費用每天都在增長,每天都是成百上千的,梁mama的病很快將賣房所得的錢全部榨干了。 梁mama想要放棄,梁錦予不愿意,她對黎雪道:“我會繼續(xù)想辦法的,實在沒辦法,就多接一些活動,多跑幾場婚慶?!?/br> 抽煙這種沒有嘗試過的事始終不適合她,她必須振作起來。 第二天梳洗妥當,梁錦予給自己化了一個比較精致和精神的妝,在醫(yī)院見到了mama,她煲了一鍋好吃的雞湯,不敢放油,比較清淡,但是味道很鮮,一口一口喂梁母吃。別的床位的病人看到,都為梁母能有一個孝順女兒贊不絕口到。 梁母本來心情很好,還不知道醫(yī)院通知梁錦予的事,別人夸她女兒,她也美滋滋的。直到隔壁床鋪想要做媒,為她女兒介紹對象,梁母馬上拒絕了:“謝謝你們的好意了,我也希望我的女兒能早點嫁一個好人家,但是以我們家現(xiàn)在這個情況……” 梁母有點難以啟齒,隔壁床鋪的阿姨馬上明白了。 從平時的只言片語里也了解到,梁母的病情拖得太久,已經(jīng)造成了家里的負擔(dān),現(xiàn)在不僅存款用完了,房子也賣了,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債,如果隨意地安排梁錦予嫁人,只是無端地為對方造成負擔(dān)。梁母也不希望別人跟著承受他們家的這份罪,只說道:“這個事情還是得看孩子的,孩子覺得好,我們才能覺得好。什么事都得講究一個隨緣,我們也不逼她,說不定哪天就給碰上了?!?/br> 梁母反握住女兒的手,梁錦予則有些不自在地喊了一聲:“媽?!?/br> 梁母最近狀態(tài)好一點,能下床活動,梁錦予和醫(yī)生先打了一聲招呼,帶著梁母在醫(yī)院的草坪前散步。 梁母剛剛刻意隱瞞了梁錦予與張子躍交往的事實,周圍也有一些病患在散步,梁mama說道:“予予啊,不是mama逼你,只是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確實不應(yīng)該太拖累張家?!?/br> 梁錦予只交往過張子躍這一任男友,高中上學(xué)的時候是同班同學(xué),張子躍苦追梁錦予很久,才得到了梁錦予的同意。兩個人偷偷摸摸地交往,后來被學(xué)校和家長發(fā)現(xiàn),在不影響學(xué)習(xí)成績的情況下寫了保證書,兩個人暫時“分開”了,商量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學(xué)。不過張子躍臨時起意,想學(xué)表演,最后去了首都。兩個人分開的期間,一直是書信和網(wǎng)絡(luò)聯(lián)系。 沒想到兩個人居然從高中時代堅持到大學(xué)在讀,維持了整整好幾個年頭,雙方家長都比較滿意對方家的孩子,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