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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詞”了。 “……”張子躍已經(jīng)生不如死。 第三十五次, 又是一聲“父皇”,容澈忽然說自己手抽筋了。 第三十六次,還是一聲“父皇”,容澈掌心中的微型血袋不知道怎么回事, 提前裂了。 第三十七次,張子躍生無可戀地喊道“父皇”,被方煒喊了“卡”! 第三十八次,三十九次,四十次…… 那一個下午最后成了所有人的噩夢,足足拍攝了五十場左右,張子躍喊容澈“父皇”喊到嘴軟,揮劍也揮到手軟,終于在太陽快落入地平線以下之前,拍攝完畢。 因為是白天戲,感覺時間掐得正正好,劇組的人們的心情終于說不出的微妙,敢情張子躍是哪里得罪過容老師? 所有人的視線都轉(zhuǎn)向梁錦予的身上,問題就出在這里! 還記得第一天開機宴初見容澈和梁錦予的時候,張子躍殷勤讓座的態(tài)度。 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一種很微妙的神情。 ——嘖嘖嘖,這個容澈,看不出來,還挺護食的嘛? 原來是一個大灰狼的屬性。 大家心照不宣,哪敢真的去得罪容澈,連拍五十場戲算什么,就算拉著一起拍一百場戲也無所謂,何況晚上,容澈居然大發(fā)慈悲特地請整個劇組的工作人員吃了一頓豪華大餐。 更有貓膩了。 梁錦予也發(fā)現(xiàn)了容澈這個大戲精的頂級表現(xiàn),還真是把張子躍狂耍了一遍。 估計這一天將成為張子躍歷史難忘永遠銘記的一天。 連敗五十場戲的功績,還抖著嗓子喊了容澈五十多聲“父皇”,梁錦予每回想到這里,嘴角不禁上揚了一點。 . 隔天,她的戲份順利殺青,劇組的工作人員特地為她準(zhǔn)備了一個殺青小蛋糕和鮮花,小蛋糕上面點著蠟燭,梁錦予輕輕一吹,被人鬧著玩兒讓她許幾個心愿。 每次梁錦予許的心愿無外乎希望母親早日康復(fù),希望一家人早一點團圓,不用再奔波,希望自己能多接一點活計,多有一些收入。 而這一次,她偷偷看了一眼容澈,不知不覺間待在他身邊的時間已經(jīng)長達半年,第一次希望余下的半年時間能夠走得慢一些。 晚上,她在房間里面收拾行李,之前和易南平約定好的要一起再見個面,創(chuàng)立組合名稱,參加,已經(jīng)迫在眉睫。 還沒來得及和容澈打一聲招呼,梁錦予這次進組,最主要的目的是作為容澈的小助理來照顧他。 然而,莫名其妙地替了狄宜佳的一場戲,又莫名其妙地拍了幾場戲。 雖然過程比較離奇,勝在結(jié)局還算美好。 梁錦予也是體味過不一樣的人生的草根女演員了。 想想,心里還是有點小激動的。 行李收拾到一半的時候,門外傳來叩門聲。這次梁錦予不再多嘴出口問一聲“誰啊”,而是直接跑到門口打開房門。 果然出現(xiàn)容澈一張略顯冷淡的臉。 看到房間里的情景,床上堆了一些還沒疊好的衣服,容澈的眉頭輕輕一挑,看起來好像漠不關(guān)心地問道:“收拾行李,準(zhǔn)備走人?” “你來的正好?!狈凑急豢吹搅?,梁錦予也不藏著掖著了,況且容澈早已知道她就是“無雙鯉”的事實,更不用躲躲藏藏了,梁錦予直接道,“我想和你請一段時間的假?!?/br> 容澈漫不經(jīng)心地走到她的床邊,慣性地坐下:“去哪?” 梁錦予如實回答:“我想去參加一個比賽?!?/br> 容澈坐在燈光下,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誰?” 這種一問一答的形式怎么這么像老爸管自己女兒的行蹤? 梁錦予想一想,確實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直接說道:“和M菌?!?/br> 梁錦予清清楚楚聽到,容澈“呵”了一聲:“那個螞蟥精?” 梁錦予想告訴他:“他有名字的,叫易南平,不要總是螞蟥精螞蟥精的叫他?!?/br> “天天粘著你,還不是螞蟥精?”容澈忽然猛地站了起來,步步緊逼,“要不,就是狐貍精?” 眼看容澈的前胸距離近到快貼到她的身體上,梁錦予一個閃躲竟然還是被他卡在了墻角! 她的肩頭急急縮了起來,好像是一株被人輕輕一碰就會收緊葉子的含羞草。 容澈的腦海里再度回旋出陸凱曾經(jīng)拜托過他的話:“容,容哥,你可千萬別欺負(fù)小梁meimei啊!” 容澈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梁錦予見勢不妙,以為他又要把兩片線條很漂亮的薄唇壓過來,拳頭縮了起來直接敲在了他的胸口。 砸在他胸口的手頓然被他拿住,容澈的眼神意外的很認(rèn)真,甚至有點吃人不吐骨頭的凌厲。 “梁錦予,看著我?!?/br> 梁錦予本來想將視線與他錯過,聽到這句話后還是忍不住抬起眼看著他。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上!當(dāng)!了! 雙唇碾壓的觸感很快空降,帶著強勢與狠狠的霸道,更甚至容澈銜著她的上嘴唇輕輕咬了一口。 雖然控制了力度,可還是很疼。 梁錦予疼得差點叫起來,每回都要被容澈咬上一兩次,容澈一定是屬狗的。 忽然,梁錦予聽到他這么問:“我吻你,你不高興嗎?” 也不是不高興,但是梁錦予就是沒法控制自己有些抗拒的心態(tài),不是抗拒容澈,而是抗拒意識到一些問題的自己。 ——原來被容澈吻,她感到很高興?! 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內(nèi)心想法的梁錦予,又聽到容澈低沉的嗓音這么問:“那我碰你呢?” 如果默認(rèn)就是同意,那么很有可能真的會被生吞活剝了……梁錦予的大腦白了一片,還沒來得及推開他,容澈的雙唇已經(jīng)一路侵略到她的側(cè)頸上。 在片場拍床戲的時候的反應(yīng)又像是火種被容澈點燃。 梁錦予的身體熱得像是沸騰的水。 容澈的手已經(jīng)伸到她的衣服里,還是被有著最后一絲理智的梁錦予拿住。 梁錦予有許多女生望塵莫及的身高,這個時候在容澈的身子底下卻好像一只瑟瑟發(fā)抖的可憐小貓。 梁錦予的身體在發(fā)抖。 容澈快速從她的身上離開,頓時有點舍不得了。 算了,還是先不欺負(fù)了。這才幾分鐘,她都已經(jīng)“拒絕”成這樣。 容澈的目光沉了下來。 梁錦予終于又逃過一劫,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快被某個平時表現(xiàn)得很性.冷淡,實際上是一個動不動就奪吻的大尾巴狼褪得一干二凈,趕緊理了理滑下來的肩帶,重新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繼續(xù)收拾床上攤開的衣服。仿佛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只是兩個人的假想。 大概有十分鐘的尷尬時間,兩個人都默默地沒有說話,直到梁錦予先開口:“我因為要請假,走開一段時間,你還要留下來拍戲,所以我已經(jīng)和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