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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撫掌而下,順勢拿捏住……” 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小。 幾乎要把自己埋在床罩里面,變成一個不愿意探出腦袋的鴕鳥。 這,這不是小黃文嗎? 在電臺播放真的合適嗎? 這個版本看來是不太可行了,聲音不連貫,不過可以后期修整。 為了方便她更好的完成語音讀物方面的任務(wù),易南平將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借給她,插入的也是收音比較精準(zhǔn)的話筒。 枉費易南平的心血,梁錦予一目往下繼續(xù)掃,發(fā)現(xiàn)剛剛念出的部分真的只是作者筆下一小段很小case的地方,下面還有更加黃暴更加有內(nèi)涵的內(nèi)容。 比如還要念出“啊~啊~啊~”的聲音來配合女主的意亂情迷之中的喘息。 梁錦予的聲音一抖,音頻有點破了,準(zhǔn)備刪除這份剛剛錄制不過十分鐘的軟件的時候,手機(jī)忽然一震,微信上是容澈的消息。 很簡單的一句話,三個字:開視頻。 開視頻做什么?梁錦予有點還沒從念小黃文的震驚中回味過來。 容澈繼續(xù)打了三個字,很輕飄飄的內(nèi)容過來:看看你。 她有什么好看的?梁錦予沒接受。 對方的視頻請求已經(jīng)彈了過來。 梁錦予想到自己還在念有些尷尬情節(jié)的聽內(nèi)容,趕緊點了拒絕。 對方繼續(xù)邀請視頻,梁錦予還是點了拒絕。 再邀請,再拒絕。 終于,容澈感覺到有什么貓膩:你房間里有人? 準(zhǔn)確的說沒有人,但是梁錦予不想把誤會加深,于是敲字過去:現(xiàn)在正在干活,不太方便。 呵呵,干活是吧,重點在干這個字上面,那更要看看梁錦予到底干的什么活。 千里之外,順利以有其他的檔期安排脫離劇組兩天時間功夫的容澈,又重新回到了那個賓館。 同時嘰嘰喳喳的陸凱也順利回歸了。 陸凱睡的房間正是之前梁錦予睡的那間,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對門容澈的房間人來瘋,實在是因為容澈這個人真是太我行我素了! 那天晚上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趕緊滾來橫店的劇組,頂替梁錦予的位置。必須要在兩天之內(nèi)抵達(dá)。 嚇得陸凱一點喘息的機(jī)會也沒有,找來了之前在容澈家里打工的阿姨,開出了一段時間高昂的工資,讓她幫忙在家里留下來照顧兩只容澈的美喵。這才有些放心地跑來了橫店。 結(jié)果跑到目的地,被劇組的工作人員們告知,容澈已經(jīng)暫時離開幾天,跑其他的通告去了。 跑其他的通告——能跑什么通告? 他怎么不知道? 陸凱有點納悶,終于等到了回歸的容澈,然而,一回來的容澈那個眼神就是比之前還要冷若玄冰。 同時口袋里多了一罐真的炫邁。 并不知道期間發(fā)生了什么的陸凱,只好比較規(guī)矩地待在自己的房間里,也不敢隨便出聲。 梁錦予在多次拒絕容澈之后,對方終于放出狠話來:我可以考慮一下再和劇組請一次假。 不用多說,梁錦予立即點開視頻的邀請,定睛一看,容澈在屏幕對面正穿著睡袍,裸.露出一點胸前的肌rou。 梁錦予的手一滑,差點將視頻重新關(guān)閉。 打字過去:【你就不能把衣服好好穿好嗎?】 容澈開腔說話:“說話。打字是以為我聽不懂人話嗎?” 梁錦予:“……” 很想警告他一句,你這樣的態(tài)度,我也沒法好好說話的我告訴你。 “說什么?” 容澈:“說,一天時間沒見到我了,想我嗎?” 幸好梁錦予的嘴巴里沒含著水,不然保證一口水噴在屏幕上。 這——一定是一個假的容澈。 毋庸置疑。 梁錦予微妙的表情全部出現(xiàn)在手機(jī)屏幕的視頻框框里,容澈看到她的那副表示不想多說話的表情,也明顯的面部表情冷了下來。 “梁錦予,你是我的女人嗎?” 越來越假了。 rou麻到梁錦予有點受不了。 梁錦予:“……” 容澈:“……” 容澈:“說話?!?/br> 梁錦予有點尷尬,是真的不知道說什么? 反復(fù)告訴自己,這是假的容澈,假的容澈,嗯,一定是一個假的容澈。 如果一個吻就能被定義為對方的女人,那么正好響應(yīng)了一般母親經(jīng)常嚇唬小孩子說的話——親吻是會懷孕的。 被對方定義為假的容澈傾身湊近了攝像頭,隨著他的動作,睡袍有點滑了下來,肌rou緊實的胸膛頓時春光乍泄。梁錦予想到易一萱吐槽他們兩個人的事,忍不住臉上一燥:“你能不能把衣服穿穿好?” 說完這句話以后梁錦予有點后悔了,因為她都能想象到接下來容澈會說出怎么樣一種欠扁的話。 例如“梁錦予,多少女人都想看我的裸體,看到我的上半身,你應(yīng)該感到光榮”,“梁錦予,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果然,下一秒容澈講出的話確實很欠扁,只是和梁錦予想象中的有些微妙的出入:“裸戲一集拍攝一下,出場只要十分鐘,就需要劇組支付我高達(dá)多少萬的籌碼,而你在看的時候,是免費的?!?/br> 梁錦予:“……” 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本事最大。 梁錦予的嘴角抽了抽,真的懶得在回話了。 沉默了一小會兒,兩個人都不動聲色,直到容澈忽然發(fā)聲:“你的M菌品味有點爛俗,房間的擺設(shè)這么粉紅,真的沒問題?” 真是談到易南平就和吃了火藥一樣,戲太多。梁錦予道:“這是他meimei易一萱的房間,不是易南平的好嗎?你腦補(bǔ)也太過了吧。” “呵呵”兩聲送給她,容澈繼續(xù)說道:“你在忙什么?” 梁錦予當(dāng)然不能當(dāng)著自家老板的面明確告訴他,我嫌棄你開的工資低,所以我在外面正在接私活,梁錦予當(dāng)機(jī)立斷地說道:“易南平的小侄女想聽睡前故事,但是那個孩子已經(jīng)離開了,所以我整合了一下,用語音念故事,到時候傳給她聽?!?/br> 念故事是嗎?容澈的雅興上來了:“你現(xiàn)在正在錄制?” “是啊?!绷哄\予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點頭如搗蒜,說話也可以不打草稿了。 大概是為了捂好馬甲不讓自己掉馬這件事之后,漸漸掌握出來的一項新技能? 完全不知道接下來她要經(jīng)歷怎么樣一個可怕的煉獄。 因為容澈正兒八經(jīng)地說道:“念給我聽聽?!?/br> 梁錦予:“……” 容澈唇角微翹:“怎么了,我不能聽嗎?” 梁錦予數(shù)落他:“你是小孩子嗎?這是給三歲小孩念的故事,挺……幼稚的?!?/br> 容澈當(dāng)然不能聽了,因為故事根本不幼稚,不僅不幼稚,內(nèi)容還有點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