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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以后用偷的?” 羋聿宸沒說話,撐著傘的手晃了晃,不知從哪兒就滑下塊東西落到他手中,定睛一瞧,正是蕭家手上那塊碎玉! 我眼睛一亮,登時拍了把羋聿宸的肩膀:“不動聲色就偷了,孺子可教啊,以后要是轉(zhuǎn)行扒貪官污吏不良商人的,肯定次次都成!” 剛做了下發(fā)財夢我就感到身前人身上有寒氣冒出。 我登時閉了嘴。 說話間,前方突地亮起一陣白光,沒一會兒,只見一輛面包車停了下來。 司機從里面探出頭來:“小伙子小姑娘,需要載一程嗎?” 沒等我倆答話,蕭海清父子倆就刷得一下從后頭快步跑來,一撞我倆,氣喘吁吁地說:“我們上,我們上……” 一邊說著,一邊還四處掏錢遞過去。 司機面色卻是突地變變,小心地看向眼我和羋聿宸,猶豫著,沒有接錢也沒有答話。 那兩貨見此,又掏了幾張紅鯉魚一同塞過去,還自己打開了車門。 眼看著他倆就要上車,我好心提醒:“這車上不得……” 話沒說完,蕭翔宇就狠狠瞪向了我:“看這車就坐得下兩個人了,你倆是上不去了,所以也見不得我和我爸好吧?” 話一落兩人就迫不及待上了車,還啪地一下關(guān)了車門。 那司機看看上去的兩人,一咬牙,立即開走了車。 我張著的嘴只得一閉。 其實,我沒來得及說出口的是,那車,是輛幽靈車啊…… 第40章 幕后黑手 別人看不出,我這陰陽眼卻能看到那車的車身發(fā)著綠光,車里的人身上冒著森森黑氣,渾身僵硬…… 那車的車主一開始叫我上車,估計是沒看出我是天師,后來感受到我身上鞭子的煞氣,所以才有了小心看我和羋聿宸這一出。 只是,蕭海清父子倆急沖沖上去了,我壓根來不及提醒,那司機也不愿到嘴的獵物飛了,于是刷地一下開走了車…… 我搖頭嘆了口氣,倒也沒負罪感。 反正于情于理于職業(yè),對他們蕭家,我盡力了! 他倆走了后,正好前后無人,羋聿宸索性背著我跑了起來,速度很快,卻沒讓我感到顛簸,也沒感到風(fēng)雨吹打過來。 但我衣服早濕了,貼在身上,一沒蕭海清兩父子吸引注意力,頓覺冷得厲害。 一場打斗后,胃也空蕩蕩的。 饑寒交迫之下,我意識又模糊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發(fā)上和臉上有涼涼的感覺襲來,不一會兒又有源源不斷的暖意持續(xù)傳來。 我掙扎幾下,睜開眼,立即就見我靠在一個山洞的草垛里,身前燃著一堆火,羋聿宸拿著根木棍挑火,見我醒來,說:“你頭上和臉上的泥漬本尊處理過了,自己清理下身體,遲點本尊帶你去醫(yī)院。有需要的,叫一聲?!?/br> 說完,他也沒看我,起身就出了山洞。 而我身側(cè),竟然還有一塊撕下來的襯衣和盛了清水的芭蕉葉盒子。 摸摸被毛巾包起來的頭發(fā),還真是清洗過了。 想到之前他扔我下江,后來卻不聲不響地喂我吃藥幫我包扎,還讓被子給我的事,我不由摩挲起了手指,這男人,妥妥的面冷心熱啊。 我開始琢磨起以后生意結(jié)束要不要少坑點他的錢來。 換了衣服,又上了藥,見羋聿宸進來了,我吃了點干糧就靠在草垛上休息。 再醒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醫(yī)院,傷口包扎好了,手上還掛著點滴。 只是身上力氣缺缺。 環(huán)顧四周,沒見羋聿宸,正想著他去哪兒了,就見他提著個袋子進來放到桌上:“外賣買來的粥和雞湯?!?/br> 我點頭,問:“我們現(xiàn)在在哪兒?” “S市醫(yī)院。” “這樣?!蔽覒?yīng)了聲,又問了下,發(fā)現(xiàn)他一直守著我,還沒來得及換手機,就向護士借了手機打給林諾。 這一聯(lián)系才知消息已經(jīng)放了出去,林諾和一些天師也已經(jīng)趕到了那間屋子,只是,除了胖瘦頭陀和項氏的殘骸外,那兒已經(jīng)人去樓空。 想到我最后看到的那具尸體,忙和林諾說了地點,卻被告知已經(jīng)搜過,同樣不見任何東西。 我只得放棄再說食尸人,轉(zhuǎn)而將我放棄做蕭家生意的打算告訴林諾。 電話要掛斷時,林諾問了我醫(yī)院所在位置。 還了手機我就對羋聿宸說:“還是先去買兩個新手機回來吧,方便聯(lián)系。” 蕭家的事已經(jīng)和我沒關(guān)系了,不管哪個不死心回來找麻煩,青天白日的也不敢惹出太大動靜。 但我心里,卻有點不安。 想來,還是有個通訊工具的好。 羋聿宸點點頭就出門去了。 不想,我那不安驗證得這么快,他前腳剛走,后腳我就聽見走廊外有什么東西倒下的聲音,正要去看,鼻尖便飄來一股詭異的香味,緊接著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意識漸漸復(fù)蘇時,只聽耳邊傳來沉悶的支吾聲、痛吟聲和鎖鏈的震蕩聲,還有什么東西齜牙咧嘴的怪聲,鼻尖更是沖進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我一下子驚醒過來,猛地睜開眼睛,卻被耀眼的白熾燈光刺得瞇起了眼。 緩過來時,便見我身處一間被燈光照得通亮的巨大房間里。 房間雖大,房間中央?yún)s用白色簾布圍出了個五六米的四四方方的狹窄地方! 那簾布,甚至是從天花板垂到地面的! 單調(diào)的顏色和密閉的空間,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心中壓抑。 這還不算,這四塊大簾布上的三面,竟還掛著各式各樣的刀具,密密麻麻的,因為地方狹小,三面簾布在地上投射出來的倒影便交纏在了一起,加上簾布外巨大的不知是什么東西的倒影,混合刀具折射出來的寒光,斑斑駁駁,恍若無數(shù)張牙舞爪的怪物! 而我雙手手腕竟各被一只粗大的鎖銬扣著,連著兩條穿透簾布,與墻壁緊緊連接的粗大鎖鏈,完全掙脫不開! 和我有同樣狀況的,還有明明已經(jīng)上了幽靈車,卻出現(xiàn)在了這兒的蕭海清! 不同的是,他嘴巴被堵著,肩上還趴著只嘴角咧到耳廓處,渾身青黑入長無數(shù)癩子的小鬼,細看,還是我在蕭家見到的那只小鬼! 而這四塊簾布圍成正方形中央,竟還放著張白色長桌,桌上四周放了不少長長短短的刀具,中間躺著的,赫然就是只圍了塊白布遮住重要部位,嘴巴卻被毛巾堵住了的蕭翔宇! 那模樣,活像砧上魚rou! 更令我驚奇的是站在桌旁,穿著白色護士服和十幾分高跟鞋,還拿了把小刀在蕭翔宇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劃著的劉梅! 那模樣,妥妥的幕后大boss! 而隨著她的動作,一道道血柱順著刀身和她蒼白得略顯病態(tài)的手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