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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這話透著一股子無奈勁兒,這明明好好兒地出來玩兒的,竟然鬧成這樣,實在是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好了。 “別瞎擔心了,一諾不是沒分寸的人,依著他的脾氣,明天肯定陪你一起去玩兒的,放心吧。” 蔣成才顯然對于寧一諾更為了解,對著姜宇安慰道。 “我倒是寧愿他和丁唯一倆黏黏糊糊的,可別跟我一起折騰,多沒勁兒?!?/br> 他倒是還挺哥們兒義氣的,盡管這兩年不再管寧一諾叫大哥了,不過這心里頭對著寧一諾還是各種的敬重的,這乍然地瞅著他遇上這種事情,心里就有些不得勁兒。 “少cao心,趕緊地休息吧,明天不還出去玩兒呢?一諾又不是你,不用你瞎cao心。” 給人嫌棄了,姜宇翻了個白眼,倒也不惱,真就進房間去休息了。 兩張床,兩個臭小子一人一張,倒是讓他這個主人睡沙發(fā),這倆小子真是沒點兒兄弟義氣的。 “你沒事兒吧?要來一根么?” 片刻之后,在陽臺抽煙的蔣成才看著很是平靜的寧一諾,問道。 “不會,也不用,我去沖涼,唔,我大概低估了自己的心眼兒,大概我不是個大度的?總還是覺得有些憋得慌!不過這會兒已經(jīng)沒事兒了?!?/br> 寧一諾淡淡地搖頭,對著他道。 “想開了就好,不管怎么說,這很多的事情急不來,丁唯一的mama不同意那也是正常的,你們才多大,人家姑娘金貴,既然你都對著人家寶貝了十多年的閨女下手了,人家撩上兩句狠話是不是也是應該的?咱是男人,要有容人之量!” 他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寧一諾也正是因為這個緣由,所以盡管惱歸惱,倒也不至于太生氣,他氣的是自己不夠強大。 畢竟重生了一次,寧一諾總是有些心里優(yōu)勢的,不過可惜的是,丁唯一的mama在今晚將他的這種自欺欺人給戳破了,就像是絢爛的氣球一樣,看著壯觀,很有氣勢,然而空有其表,結(jié)果不堪一擊。 “并不是這樣的,蔣成才,你體驗過自己自欺欺人被人戳破的感覺么?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尷尬羞惱居多吧。” 借著月色,寧一諾淡淡地道,也算是在兄弟面前吐露了自己的心聲。 “喔?怎么會這么說?” 他這個說法倒是挺新奇的,寧一諾一直以來都是那種很淡定的模樣,盡管小屁孩兒那樣子是挺討嫌的,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寧一諾那個樣子是很吸引人的,不知不覺地就能讓人跟著他一起鎮(zhèn)定沉靜下來。 他倆認識這么多年,這還是頭一次,寧一諾在他的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來,所以蔣成才才會有些驚訝。 “唔,丁家的家世遠比我以為的要煊赫,丁mama覺得我是癩蛤蟆,趁著丁唯一年紀小,所以欺騙她,想要攀高枝兒。” 那會兒的寧一諾總算是明白了那些鳳凰男的心情,很多的鳳凰男在以后發(fā)達了之后大多數(shù)都會選擇背叛,選擇報復,以前的寧一諾也跟著大眾是一樣的心思,總覺得這人簡直豈有此理,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娶了人家閨女,霸了人家的家產(chǎn),還做出了那樣禽獸不如的事情,真該天打雷劈的。 然而,然而這種事情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被當成了攀高枝兒的鳳凰男之后,遭受的那些讓寧一諾啞然,也罷了,得虧自己心里上還算是成熟的,不然的話,真的生了壞心眼的話,膈應膈應丁家總還是可以的。 “嘿,什么樣了不起的人家?丁家,京城里頭有頭有臉的沒聽說過丁家呀?!?/br> 蔣成才有些疑惑地問道。 “許是低調(diào),許是以前煊赫,現(xiàn)在沒落了,丁唯一的爸爸是市里的XX,聽丁唯一念叨過,現(xiàn)在的丁家二代不成器,老爺子已經(jīng)退休了,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丁唯一的爸爸了?!?/br> “嘿,那些和你有啥關(guān)系,你喜歡丁唯一,和她在一起又不是為了丁家的錢財權(quán)勢,管他們呢,如果真的不愿意,那直說,管好他們閨女,讓她少和你糾纏,自家閨女啥德行,他們自己不知道?。俊?/br> 蔣成才本也不是個好脾氣的,說話就有些難聽,完全是站在寧一諾的立場上說話的。 “不管怎樣,丁唯一沒做錯什么,你說話別那么難聽,小姑娘沒做錯什么?!?/br> 聽著這番維護之言,蔣成才再一次地翻了個白眼,得,自己還是少摻和,弄的里外不是人的,何必呢。 “隨你,總歸這事兒你想好了啊,真就那么喜歡她?” “倒也不是,只是不甘心罷,我一向自高自大,對著自己充滿了信心,這么多年來一直順風順水的過來了,乍然地遇上了這種事情,一下子有些不適應。” 寧一諾有些自嘲地道。 “得,你涵養(yǎng)好,能想的明白就成,總之別憋在心里,有事兒你說話?!?/br> 看他還能笑的出來,蔣成才就知道這小子的意思了,笑著打趣了兩句,不過其中難掩關(guān)切。 “嗯,我知道的,不會和你們客氣的,睡吧,明天還得去玩呢?!?/br> 寧一諾拎著毛巾進了浴室,丟下了蔣成才繼續(xù)地在陽臺上抽煙思考人生。 寧一諾在兄弟跟前吐槽了幾句,或真或假地聊了幾句自己的心聲,有了這么一通傾訴,心里覺得痛快多了,不至于跟剛剛那樣憋屈了。 看來吃軟飯果然是個技術(shù)活兒,自己的歷練還是不夠呀。隨著“嘩啦啦”的流水聲,寧一諾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躺在床上的時候,看著丁唯一發(fā)過來的數(shù)條短信,寧一諾第一次地覺得疲憊,沒有一點兒想回的心思。 終究是有些不情不愿呀,被人逼著前行果然感覺不是太好。 這一夜,他第一次沒有回丁唯一的短信,看著手機亮了又滅,暗了又亮,寧一諾就跟自虐狂一樣,盯著不動。 眼睛酸澀的厲害,沁出了眼淚來,他也是恍然不動,這副樣子哪兒有平時的溫雅和從容? 果真讓丁唯一看到這副樣子的話,難道她還能喜歡他? 第二天一大早,寧一諾倒是給丁唯一回了短信, “昨晚太累睡的早,沒看到短信,抱歉啦。今天我和姜宇去爬長城,不能陪你,見諒?!?/br> 盡管自覺收拾好了情緒,不過言辭之間還是有些不同了。 丁唯一看著這條短信,心里簡直不能更委屈,她比寧一諾以為的更了解他。 丁mama覺得不能放任閨女繼續(xù)這樣下去,而且丈夫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也不是個事兒,所以她打算和閨女收拾行李,回去再說。 閨女的事情也需要丈夫拿主意,她覺得那小子有些難纏,自己大概是有些搞不定的。 “我不想回去,再等等,成績出來了填完了志愿再走吧,原先不是說好了的嗎?mama干嘛又改主意,是不是因為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