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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萬多的住院費(fèi),一萬的護(hù)工費(fèi)這些的,加起來近四萬塊了, 明明不是什么大數(shù)目, 可是寧mama竟然在老太太出院的當(dāng)天,就找了三個弟妹過來, 這個錢總不能讓自己一個人掏了吧?沒這個道理, 難道你們都不是媽的閨女兒子了? 寧大姨盡管這錢方面最緊張, 可也沒有推脫, 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寧小姨滿心的不樂意, 只等著小哥發(fā)話呢,到時候這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不樂意的,大姐手頭上不緊張,干嘛非得跟自己這幾個窮酸弟弟meimei計(jì)較那幾個小錢? 可惜的是,自從派出所一行之后,外加上這些日子牛家人不依不饒的,寧小舅巴不得大姐這頭消氣兒給自己撐腰呢,哪兒會計(jì)較這幾個小錢? 他都同意了, 寧小姨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了, 還能怎么著? 自己這是能拗的過誰?一個兩個的都是有錢的大爺, 唯獨(dú)自己窮酸, 寧小姨也沒轍呀,不情不愿地掏了錢。 寧mama要這錢也不是為了自己,不管是老娘還是弟弟meimei的脾性她還能不清楚了? 她也不愿意為了幾百塊的贍養(yǎng)費(fèi)去和他們叨叨, 有了這幾萬塊,老娘手里頭有了錢,也不會心慌慌的覺得沒著落。 這以后她也不用看人臉色過日子,多舒坦。 寧mama琢磨的挺好的,這人總不能全然地沒一點(diǎn)兒的依靠吧,這兒女都是靠不住的,就希望自己手里頭有錢了。 不得不說寧mama想的挺有道理的,寧姥姥這一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的錢啊。 五萬塊的,要是儉省點(diǎn)兒,也足夠自己這一輩子的花銷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死心了,她竟然沒有問起寧姥姥和寧小舅的情況,很是沉默跟著閨女離開了醫(yī)院,去了寧mama早就準(zhǔn)備好的平房了。 房子不大,兩間而已,不過五臟俱全,還帶著個小院子,衛(wèi)生間在院子外面倒是有些不方便,不過對于老年人來說,這一輩子的習(xí)慣不是那么好改的,現(xiàn)在這樣,她倒是瞧著順眼舒坦的很。 寧家人除了小一輩的之外,寧奶奶之前原本想去看看老親家的,不過給寧爸爸?jǐn)r下了,等再過些日子讓她安頓下來了再說,省的老太太不自在。 寧奶奶倒也點(diǎn)點(diǎn)頭,曉得兒子說的是正理兒。 盡管寧姥姥腿腳不好,可并不是嬌貴的,閨女安排的這些都挺好的,唯獨(dú)請個保姆讓她很不自在,她是什么牌位上的人呢,竟然能用得起保姆? 可既然是閨女安排的,她也不敢直接說不要,只能拐彎抹角地對著寧mama提要求,不過可惜的是,寧mama完全不聽她的,安排個保姆又不單單是為了伺候她,主要也是個伴兒。 寧mama請的保姆不是別人,就是之前寧家用過的那位,盡管之前舍不得兒孫,不愿意和家人分開,所以辭了寧家的活兒,留在了縣城。 盡管又找了一份保姆的工作,工資也是一點(diǎn)兒不敢花都交給了媳婦兒,不過兒子和媳婦兒還是各種地不滿,畢竟如今的工資哪兒能和寧家給的相比? 更別說有福利了,年節(jié)的獎金啊,米面蔬菜水果的,寧家人可從來沒有虧待過保姆和司機(jī)的,如今錢少了,東西也沒了,兒子還好點(diǎn)兒,畢竟生養(yǎng)了自己一場,太過分的話會給人戳脊梁骨的。 不過兒媳婦兒可就沒有這個顧慮了,指桑罵槐那都是好話來的,手指頭快要戳到她的眼睛里了,言辭難聽的什么似的,可惜的是,她還不敢回嘴。 這日子真心是快過不下去了,況且她的年紀(jì)也漸大了,手腳沒之前那么利索了,主家也是想找新保姆的,沒地兒去的時候,寧mama的電話打了過來,阿姨喜極而泣,連連地答應(yīng)下來了,待遇比之前還好了,而且活兒也少了,她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 員工有五險(xiǎn)一金,寧mama這邊兒也答應(yīng)幫她辦了,有了養(yǎng)老保險(xiǎn),就算是自己以后干不動了,也不至于餓死,兒子媳婦兒哪怕是看在這養(yǎng)老金的份兒上,也不會直接地將自己趕出家門。 這會兒寧姥姥和閨女委婉地說起了自己不需要保姆的,寧mama嘆了口氣,將阿姨的情況告訴了老娘, “也是個可憐人,媳婦兒是外人倒也罷了,可是兒子也不是個東西的很,阿姨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我家里如今有保姆,她的年紀(jì)大了,放到農(nóng)家樂干活兒也不利索,您這兒再不要,可該怎么辦?” 寧姥姥聽了這話,抿抿嘴,再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同病相憐的緣由,總之這之后,寧姥姥再沒有提起過不要人伺候的話了,兩人相處的還挺好。 寧mama也就放心了,人的年紀(jì)大了,最怕的就是孤獨(dú),能有個人陪著說說話也好的。 寧姥姥這頭總算是消停下來了,牛家那頭權(quán)當(dāng)是沒有寧姥姥這么個人了,甚至是牛家的親戚鄰居詬病寧姥姥的人也比唾棄寧姥爺父子的人多。 名聲是比性命還要重要的事情!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奇葩和畸形,簡直不知道讓人說什么好。 好在寧姥姥現(xiàn)在遠(yuǎn)離了鄉(xiāng)鄰和親戚,回了農(nóng)村,悄無聲息的,就跟世界上沒有這個人一樣。 也是因?yàn)閷幚牙岩恢倍紱]有回村的原因,就有些閑話傳出來了,說是牛家父子倆忒是狠心,竟然活生生地將老太太給打死了,不然的話怎么就沒見她回來過?而且派出所都上門了啊,如果不是真的出了命案的話,派出所的人難道會因?yàn)榧覄?wù)事兒上門? 這樣的話從一開始的傳言和玩笑到了后來就徹底地變樣了,煞有其事,寧姥爺?shù)泥従觽円渤蔀榱俗C人了,就是因?yàn)樗犞咸穆曇舣}得慌,所以才會報(bào)警的之類的,總之讓牛家父子倆大大地?fù)P名了一回。 好些日子沒怎么出門的寧姥爺終于還是聽到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傳言,他真的是要給氣死了,這不是敗壞自家的名聲么? 自己一把老骨頭了倒也是無所謂的,可是兒孫么呢? 寧姥爺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呀,他不能讓這樣的惡名把兒子給毀了,想想小孫子的言語,學(xué)校的人都叫他是殺人犯的兒子,寧姥爺坐不住了,可也知道想解決這事兒不容易,大閨女的脾性他還不清楚了? 原本就一直向著老太婆的,如今這么長時間了也不見登門的,可見是真的成了不孝女了,哪兒會聽自己的話? 至于女婿么,他還沒臉去求的,這是牛家的私事兒,干嘛要將女婿牽扯進(jìn)來? 寧姥爺可不敢開口說自己是怕了女婿。 尋思了一夜之后,寧姥爺將目光放在了二閨女的身上,二閨女的性子綿軟,外加上這幾年的生活不大如意,所以好拿捏一些。 寧大姨自己也是為難的很,這明明就不是自己能攬的事兒,可惜的是,寧姥爺也是不要臉了,能對著閨女下跪去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