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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帶著幾分挑剔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夏靜,身材真是不錯,前凸后翹,不過胸部過大,失了端莊和清純, 倒是過于艷麗了。臉上的妝容太濃, 顯然也不是什么良家的裝扮。 再看看她的衣服, 一身的“職業(yè)裝”, 領(lǐng)口開的太大,滿是風(fēng)塵。 夏靜也沒想到丁唯一會這么平靜,這和自己想想的完全不同, 難道說她是在極力忍著還是說她和寧一諾之間的關(guān)系并沒有自己以為的那樣融洽? “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走了,照顧好寧一諾,他最近好像很多煩心事兒,喝的不少?!?/br> 夏靜覺得自己的手腳都有些不知道往哪兒放了,這種目光的侵略性并不足,可最讓她覺得難堪。 盡管日子過的不堪,她已經(jīng)越來越?jīng)]有過尊嚴(yán)這種東西了,可是今晚,可是此刻,卻是讓她覺得難堪至極。 “喔,是嗎?” 丁唯一的語氣隨便,屋子里有些熱,她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了下來,掛了起來, “你……” “一一?我不是在做夢吧?” 這個時候似乎醉的深沉的寧一諾突然地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丁唯一,使勁兒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問道。 “你做夢沒做夢的我不知道,我只曉得自己回來是壞了你的好事兒,是不是?” 丁唯一看著他這樣,紅了眼圈兒,哽咽道。 剛剛還像是女戰(zhàn)士一樣的丁唯一,此刻表現(xiàn)的倒是讓夏靜覺得正常了。 “你在說什么?什么好事兒?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沒提前通知我?我好去機場接你的??!” 寧一諾覺得頭疼的厲害,忍不住地呻、吟道。 丁唯一看著他這樣,心中又是擔(dān)憂,可看著旁邊的夏靜時,又慪的半死。 “裝傻充愣有意思么?這不是現(xiàn)行么?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聽了她這話,寧一諾有些發(fā)愣, “一一,到底怎么了?你說清楚?什么現(xiàn)行?你怎么在這兒?” 寧一諾的的腦袋還疼的厲害,神智也是有些不清晰,下意識地對著丁唯一的目光過去看過去,在看到角落里低著頭的夏靜時,神色冷了下來,對著她問道。 “喲呵,這話稀奇,難道不是你帶我回來的么?這是翻臉不認(rèn)人了?說好的一百塊錢也不給了?” 夏靜倒也不怕他,兩人正經(jīng)有些交情,她也不是沒有證據(jù)的,所以完全不懼,對著寧一諾道。 她最是知道寧一諾的性子的,對于女生總是帶著一股子莫名的憐惜,和格外的尊重,所以此刻他盡管耷拉下了臉,滿是寒霜,不過夏靜卻是沒有害怕,淡淡地道。 一百塊錢? 這倒是讓寧一諾想起了麻辣燙,莫名地覺得有些喜感了。酒精刺激之下,他竟然笑了, “我是不是還欠著你一頓麻辣燙?” 這個話倒是讓兩個女人覺得挺莫名其妙的,什么麻辣燙?和眼前的事情能扯得上關(guān)系? “一一,累不累?你帶著夏靜先去樓下客廳,我去洗把臉,清醒下,然后咱們再說這事兒?!?/br> 寧一諾格外的淡定,完全沒有給人抓、jian在床的窘境和羞惱,淡淡地道。 聽了他這話,丁唯一冷哼一聲,然后轉(zhuǎn)身下了樓。 夏靜也不知道自己該走還是該留,頗為幽怨地望了一眼寧一諾的背影,沒轍也只能光著腳跟著丁唯一一起下樓了。 寧一諾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頹喪而又狼狽,眼睛里布滿了血絲,這樣的人,完全不像是幾天前意氣奮發(fā)的自己。 到底是因為什么就變成了這樣呢? 想想樓下的丁唯一和不知道為啥出現(xiàn)的夏靜,寧一諾有些頭疼,倒也沒有再耽擱,將整個腦袋都侵入了水中,冰冷的水激的他一個激靈,不過殘存的那點酒意也是消散的一干二凈,整個人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盡管心中坦蕩,可這心里如果說是一點兒的懊惱都沒有,那也絕對是不可能的。 他現(xiàn)在只想著盡快地打發(fā)了夏靜,然后抱著丁唯一,汲取力量。 “說說吧,到底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家里的?都是老熟人了,別和我來那些虛的,我要聽實話?!?/br> 寧一諾下了樓,對著夏靜道,樓下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也看到了,不過都是他自己的,沒有夏靜的,夏靜將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干凈了。 丁唯一這心里越看越是好笑,世家女的她并不是夏靜或者其他人揣測的那種不諳世事的小公主,她的見識和手段遠(yuǎn)超同齡人的。 盡管知道了寧一諾沒有對不住自己,這心中也是大定,可是臉色沉沉,在這樣的節(jié)骨眼兒上,有人算計寧一諾,這不得不讓丁唯一多想,她可不相信有什么巧合就對了。 想到有人用這么下作的手段算計寧一諾,丁唯一盯著夏靜的神色就有些不善起來了。 如果單純是誤會倒也罷了,可如果真的有人算計,那她絕對不會輕饒了這些人。 眼前的這個女人,越發(fā)地丑陋了,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模樣,簡直令人作嘔。 夏靜自己也是忐忑的,聽了寧一諾這話,她癡癡傻傻地盯著寧一諾,還真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就是你拉著我上的車?然后對著我動手動腳的?” 到了最后,夏靜咬咬牙,對著寧一諾道,臉上的幽怨倒真是讓寧一諾成為了負(fù)心漢一般的存在。 “夏靜,你知道么?這樣的謊言很容易戳穿的,因為我有行車記錄儀,只要去查證,一下子就能識破你的謊言,我之前讓人喊了代價,而不是酒店服務(wù)。別糊弄我,我想知道真相?!?/br> 寧一諾搖搖頭,對著她道,平靜的很。他的車上有兩個行車記錄儀,前后都有,防的就是別人做手腳。 夏靜聞言,臉上的慌張一閃而逝,不過想想自己的處境,她也沒的選擇,所以咬緊了牙關(guān),絕對不能松口。 “這就是真相,我沒有撒謊的必要,不過不是你拉我上車,而是我送了你回來,你才對著我動手動腳的!” 言辭反復(fù),寧一諾又忍不住地?fù)u頭了。 “夏靜,我一向是個好脾氣的人,對著女人,我一向都是以理解寬容為主的,很少會動粗,不過相信我,如果你今天不說實話,不給我個交代,我讓你走不出這個門兒!” 面色大變,臉色陰沉地能滴下水來的寧一諾不僅僅是夏靜看著發(fā)怵,就是丁唯一這心里也打了個突兒。 “你……你……” “說,不然的話你試試看!” “刷”地一下,桌子上的水果刀插進(jìn)了夏靜身后的墻壁里。 雖然不深,可是那種擦著頭皮飛過的感覺還是讓夏靜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她盡管看著經(jīng)歷頗多,可到底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所以有些瑟瑟發(fā)抖, “你……你……” 丁唯一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