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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擺著,距離在哪兒擺著,幾個小的就算是想親近,倒也困難。 至于寧一涵么,裝嫩扮小簡直是拿手好戲,完全不帶眨眼睛的就對了,反正她小,可以倚小賣小,賣萌裝傻全然是拿手活兒。 家里的三個閨女完全是三個不同的類型,寧mama這個當媽的也是心累,尤其是現(xiàn)在寧秀,讓寧mama覺得要cao碎心了。 在寧一諾和她講道理的時候,寧mama其實也在訴苦,自己一輩子命苦,年輕的時候吃了多少的苦頭,過了多少的苦日子,可是現(xiàn)在呢? 到了她這個年紀了,五十多的人了竟然還沒個消停日子過,這樣真的好嗎? 寧一諾除了和寧mama講道理之外,還能怎么著? 當然,他的所謂道理很多時候在寧mama的眼里不過如此,左右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怎么到了這年輕一代的時候就這也行不通,那也行不通了呢? 還不是現(xiàn)在的年輕人矯情,吃不了苦,受不了罪的,以為好日子是天上掉下來的還是怎么著? 這種時候?qū)幰恢Z只能保持沉默,他無話可說。 這是兩代人思想上的代溝,不是自己一兩句話就能說的清楚明白的。 寧mama看著啞口無言的兒子,禁不住地一陣得意,高材生又怎么著?讀了那么多的書又怎么著。 這種優(yōu)越感寧一諾看的明明白白的,而且他還真沒辦法還嘴就對了。 如果是外人,寧一諾能懟的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對方是自家老娘,他除了無奈之外,也沒轍。 當然,寧mama可沒有兒子是讓著她的自覺,反而是越發(fā)洋洋得意起來,寧一諾除了苦笑無奈之外,還能怎么著?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寧mama反倒是越發(fā)地愛跟兒子理論聊天了,那種將對方說的啞口無言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既然如此,寧一諾索性地不和自家老娘辯論了,她說的都對,可寧秀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也沒錯呀,左右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都晚婚么? 大不了過兩年再看唄,反正寧秀遠在外地,不是嗎? 每次說起這個,寧mama對著丈夫和兒子就立即是一通抱怨,都是他們縱的了,不然的話,依著寧秀的性融資,哪兒就會那么任性地跑去外地? 姑娘家,最終還是要嫁人生子的,總歸人生不就是那么回事兒么,不然的話,她以后可該怎么著? 至于其他的話,寧mama一概是不聽的。 顯然,寧mama和子女們的這場戰(zhàn)爭還會持續(xù)下去,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兒了。 寧mama的心思不難猜,不過現(xiàn)在的時代不同了,年輕人的心思和想法和以前也不一樣了,所以她也就只能在嘴巴上占占便宜了,這也是寧一諾一直沒跟老娘翻臉的另一個原因,畢竟說兩句又不會少塊兒rou,索性地就隨她唄。 寧秀也聽不見,也不會著急上火的,寧mama高興就好。 寧mama也高興,也不高興,畢竟她的自己其實也看出來了,就是圖個嘴上痛快,并沒有其他的用處,兒子拿自己當小孩兒哄呢,她要是能高興才奇怪呢。 遠在杭州的寧秀對于家里的情況大致上還是知道的,畢竟她和哥哥的關(guān)系親密,和嫂子也時常通話問候的,所以對于哥哥的應對簡直是感激涕零,三不五時地就往家里寄東西,給哥哥送禮物的同時也捎帶著給寧爸爸和寧mama,盡管不知道自己才是捎帶的那個,不過寧家夫妻還是挺高興的,比起三個小的來,寧秀簡直乖巧,懂事,孝順,天使一樣的好閨女。 可唯獨一樣不好,可惜的是,寧mama除了著急上火之外,還無能為力。 寧秀當機場的那一場意外過去了就過去了,應該不會再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忙完了工作的歐陽輝再次地出現(xiàn)在了寧秀的眼前。 寧秀總覺得這人有些毛病,歐陽輝滿是憐惜地望著寧秀,他才知道寧秀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所以采取的策略也比較卑劣, “我是你對象,你說好了回國了就和我一起回去見家長,然后咱們結(jié)婚的,你怎么能把我給忘了?” 這么一出苦情戲,搭配上歐陽輝姣好的容貌,大家一下子就給了滿分的同情分。 “這位先生,你也太奇怪了,我并不認識你,這么莫名其妙的,上次在機場就是你毛手毛腳的,一次教訓還不夠嗎?” 寧秀并沒有因為他的苦情戲就柔軟了心腸,反而攥著小拳頭示威似地問道。 說起這個,歐陽輝就有些丟人了,不過如果對方是寧秀的話,他愿意丟臉的是自己,而不是寧秀。 所以面對啞口無言的歐陽輝,寧秀抿嘴一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原地的歐陽輝:…… 這都特么的算個什么事兒,好端端的人出了車禍也就算了,竟然還狗血地失憶了,這難道不是電視劇情節(jié)嗎? 偏偏忘記誰不好,竟然把自己給剔除了她的記憶和生活,這還能更虐嗎? 自己好容易看上個妹子,好容易下定決心了要和她一起生活一輩子的,現(xiàn)在這算什么? 歐陽輝想想頓時欲哭無淚了。 不過他還是不想放棄,從沒有過這個念頭,既然寧秀不認識他了,那就重新認識,讓她重新愛上自己好了。 這樣想想歐陽輝才能止住自己的沮喪,作為一個男人,這種思想壓根兒就不該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上。 既然寧秀對自己有誤會,那就去消除誤會,讓她重新認識自己,重新愛上自己好了。 盡管話是這么說,想要做到這一點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地域差距就能將雙方綁的死死的,忙成狗的歐陽輝完全沒有機會去實施自己的計劃。 至于寧秀,倒是挺好,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之后和同時一起吃飯呀,逛街啊,甚至是去喝一杯也都是常有的事兒,畢竟在德國的她已經(jīng)習慣了去喝一杯這種事兒了。 只要不特意灌酒,寧秀的酒量是不會醉了的,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她還要肩負叫代駕,送女同事回家的職責。 這種生活讓她覺得舒坦,職場上也不盡然就全都是勾心斗角,還是有其他的溫馨美好的。 盡管寧秀的這份兒心思傻乎乎的,不過很多人還是愿意去保護她這份兒傻乎乎的心思,或者是為了當初傻乎乎的自己?或者是還有其他的因素,總之,寧秀的小日子過的相當?shù)挠淇炀蛯α恕?/br> 至于嫉妒呀陷害的,倒還不至于,因為寧秀是新人,沒啥資歷,所以對別人構(gòu)不成太大的威脅,況且關(guān)于她有后臺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唯獨她自己不知道罷了,所以甭管是為了什么,大家都不會去那樣的事情就對了。 畢竟臟事兒敗壞的不止是自己的人品,也許還有自己的前程,所以在沒有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沒有人會去冒險就對了。 至于剩下的,同事之間的小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