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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頓時心情就不好了“柳阿斐,我不是告訴過你,再往我家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嗎,你膽子肥了是不是??!” 柳阿斐微微喘著,邊咳邊說“月華君在看什么呢,咳咳~,這還背著人,莫不是避火圖吧?!?/br> 月華君一聽,整個臉通紅通紅的,不是羞得,完完全全是被柳阿斐氣的“想死了是不是,這是我@#給、、給我畫的,才不是那些腌臜的東西!”說完月華君還沖著柳阿斐揮了揮手里的畫冊,柳阿斐眼睛一掃,整個人都呆滯了。 月華君一看柳阿斐土包子的樣子,又得意的沖著柳阿斐揮了揮手里的畫冊“哼,你沒見過吧!這可是獨一份,哈哈哈。” 柳阿斐此時的臉色很難看,臉色比平時要白好多“月華君能否借來一看?” 月華君不屑的挑眉“柳阿斐我還不知道你,想騙我的畫冊你還早著呢,我偏不讓你看!” 柳阿斐是拍著胸口下去的,對此月華君很是得意,覺得自己終于贏了柳阿斐一次。 不想柳阿斐從上面下來以后直奔臥室,并且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然后從自己很寶貝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個刻著繁復(fù)花紋的盒子,打開以后是用上等絲綢包裹著的幾本書,仔細(xì)一看就可以發(fā)現(xiàn)這些和月華君向柳阿斐炫耀的畫冊很是相像。 柳阿斐輕輕的拿了出來,小心的翻了翻,再確認(rèn)自己所想后,柳阿斐閉上眼睛暗自想著什么。 月華君將畫冊看完以后,又偷偷放回懷里,重新坐到原處,悄悄往里一看,發(fā)現(xiàn)林瑩染手里拿著一只布偶兔子,看著那個憨態(tài)可掬的胖兔子,月華君真想一把拿回來放進(jìn)自己的懷里狠狠的揉揉。 所以就在林瑩染將那只兔子放下,準(zhǔn)備做第二只的時候,一道紅影子突然竄了出來,只見他抓著桌子上的兔子就跑,速度很快,一眨眼就不見了。 可是就算他再怎么快,林瑩染也看見了那個用紅色紗巾裹面的月華君。林瑩染嘴角抽搐,不想不管那個弱智,那只兔子就算是被狗搶走了。 林瑩染做夢也沒有想打,自己這一次的放縱,使得月華君更加的變本加厲。月華君似乎是真的以為林瑩染不知道搶東西的自己,每當(dāng)林瑩染做了什么小玩意的時候,月華君看到后總是會用紅的紗巾裹住自己的臉,然后光明正大的在林瑩染呆滯的表情下強東西。 一次兩次就算了,林瑩染心想著他沒見過,就不和他一般見識,可發(fā)展到最后,月華君這家伙甚至連林瑩染無事的時候畫的草圖也強,這讓林瑩染徹底忍不了了,在林瑩染看來,月華君現(xiàn)在是搶東西有癮了。 當(dāng)月華君第n次準(zhǔn)備強林瑩染的草圖的時候,林瑩染長呼一口氣,很無奈的看著月華君“月華君,你夠了!” 原本正快速運動者的月華君聞言整個人都定住了,用手指了指包著紅紗的頭,似乎在做垂死的掙扎。 林瑩染無語的對著月華君,面部的表情帶著明知故問的意思。沒成想月華君還是個不到南墻不死心的主,挑開說了,月華君還堅持變著嗓子啞著聲“我不是月華君,月華君是誰啊,我是紅衣、、紅衣俠士?!?/br> 林瑩染滿頭黑線的聽著林瑩染胡謅,內(nèi)心無比的郁悶“啊~”猝不及防的被肚子里的小家伙踢了一腳,林瑩染輕輕撫了撫, “怎么了?留陽,叫大夫!”得,一聽林瑩染呼痛,月華君不裝了。 大夫看過林瑩染以后,看著臉上滿是緊張的月華君不由的聲安慰“月華君不比如此,此乃懷孕的正?,F(xiàn)象,是胎兒在母親體內(nèi)活動,不過如果母親受到驚嚇,胎兒也會有胎動的?!?/br> 月華君這才放下心來“那林瑩染的身體怎樣,被踢一下有事嗎?” 大夫好笑的看著月華君“沒有什么事,胎兒的力道對于母體來說是很小的,不會有什么事的。只是……” 月華君一聽只是二字,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怎么了?” 大夫?qū)χ稍诖采系牧脂撊緭u了搖頭“女君心中有郁,此段時間又過于cao勞,以后幾個月,女君盡量臥床休息,避免胎兒……” 大夫看著林瑩染又接著說道“女君要多為肚子里的胎兒想想,不管其他的,這畢竟是女君的骨血?!绷脂撊军c頭道了一聲多謝,就不說話了。 大夫?qū)⒃氯A君叫到外邊“女君平時不喜言語?”月華君咬著嘴“她是不想和我說話,我惹她生氣了?!?/br> “月華君平日里應(yīng)該盡量開導(dǎo)開導(dǎo)女君,多和女君說說話,避免女君郁結(jié)在心?!痹氯A君點頭表示明白。 從此林瑩染的痛苦生活就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月華君就是耿直的沒智商,以為用東西抱住頭后,誰都認(rèn)不出,哈哈哈 ☆、第 13 章 月華君最近不僅總是在林瑩染身邊轉(zhuǎn),還總是沒話找話,林瑩染不理他,開始的時候還沒怎么,到了后來,如果超過十句沒有回應(yīng)的話,月華君就會對著林瑩染大撒潑。 具體表現(xiàn)為袒胸赤足,頭發(fā)凌亂的在屋里跳舞,那個舞跳的就和鬼飄著似得,偏偏月華君自我感覺良好,一會兒來到林瑩染跟前擺擺袖子踢踢腿,天知道林瑩染看見月華君的兩個大黑腳丫子惡心的飯都快吐出來了。 月華君的腳底板看著好像粘了屎一樣,也不知道他從哪赤著腳走過來的。關(guān)鍵他還老扳著腳丫往林瑩染臉上晃,看著欲掉不掉的黑泥,林瑩染只得默默的將臉扭過去,偷偷地在被子里吐吐。 當(dāng)然這不是讓林瑩染最難忍受的,林瑩染最最煩月華君唱歌了。月華君有許多怪癖,當(dāng)然讓林瑩染最覺得不可思議的就是月華君竟然喜歡自編自唱,而他編的歌詞大多是“贊美”動物的,形容之貼切,簡直到了讓林瑩染咂舌的地步。 比如這一首月華君命名為碧蟾曲的這首歌,歌詞大概是這樣的:張開嘴吃了一條龍,閉上肚子大桶桶,翹著兩條小瘦腿,愛美臉頰抹腮紅,啊啊啊啊啊~~~~背著粒粒金疙瘩,舌頭一彈蟲兒殺,嘴邊流出綠漿汁,呱呱呱呱呱呱~~~擠開金疙瘩,流得白花花,若誰碰上了,誰就長疙瘩,啊,長疙瘩………… 林瑩染第一次聽得時候很煩,因為月華君老是在那里啊啊啊呱呱呱的,說實話就和傻了似得,聽了幾遍知道意思后林瑩染傻了。特別是月華君配的曲子特別上口,知道意思后一邊就能順下來了,心里老是會不由自主的合著,但是歌詞又特別惡心,聽到月華君在那里不住的循環(huán)“誰就長疙瘩,啊,長疙瘩………”的時候,林瑩染是惡心的,但在心中還是會一起和的,就是一些神曲一開頭,聽到的人停都停不下來。 這首疙瘩歌(林瑩染取得名字)唱了許久,直到裴氏聽見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