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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么多年了,大師兄你們一直都未找到,這次直奔到昌城是有他的蹤跡了嗎?” 開始說話的玄衣男子,接過少年的問題又道:“此前當(dāng)今太子在永安遇刺,對內(nèi)宣稱刺客重傷潛逃,卻不知是被何物所傷,你三師兄是延尉大人之子,離開凌云派后聽從府中的安排跟隨太子,前段時日遂一同與太子巡視,遇刺當(dāng)晚他看見太子傷口,覺得和四方鼎造就的傷口有些相似……?!?/br> 還不待大師兄說完,那少年按捺不住心中疑問,追問道:“那四方鼎不是就是一鼎爐嗎?怎么能看出那傷口是它所造成的?還有既然是在永安遇刺,為何我們要到這昌城來?那太子那邊的人不會知道那是四方鼎嗎?還有……?!?/br> 聽完這少年噼里啪啦拋出的問題,其余幾人都難掩笑意,那黑衣男子直接笑出聲,引得大堂之人紛紛側(cè)目,這一群人都未曾言語,突然大笑,讓人不得不投以看瘋子般的目光。 但少年卻不在意,只是想讓在座的回答他的問題,最后還是玄衣大師兄輕咳一聲,大家都收斂后,用神識繼續(xù)回道:“你未曾見過那四方鼎,它雖含有鼎字,但其實是一把劍,因劍鞘上刻著四方鼎三字,所以一直以此來喚它,而這四方鼎傳世以來,都沒有人見過,一直在凌云派之頂?shù)纳瞎抨嚪ㄖ蟹庥≈馐懒鱾鳟嬒袢嵌t之形,所以一直無人知曉?!?/br> 停頓片刻,那少年又想插話,玄衣大師兄抬手制止,又繼續(xù)道:“我們師兄弟和少主四人有幸見師父開啟那陣法,拿劍斬殺當(dāng)時山妖之首,避免了它到人間作亂,那妖物當(dāng)時被刺穿后,能看到傷口上泛著平常人看不到的青光,三師弟當(dāng)時傳音過來時,說太子身上也有那青光,很少有人看見?!?/br> 那少年好似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腦門,半晌又埋頭偷偷盯著師兄們怯怯說道:“那和到這昌城有什么關(guān)系……?” 雖說喚在座四人為師兄,但少年的年紀(jì)看起來也才十五左右,與他們差了一輩,看起來這些師兄把他當(dāng)成孩子一樣,才如此耐心解釋,沒注意到柜臺那邊的林輕瑤一直在偷聽他們講話,所以也就無所顧忌。 那大師兄和藹又道:“這太子遇刺并未大勢宣揚,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而且沒人看到太子怎么遇刺的,只有太子的一面之詞,在回昌城的途中,偶然你三師兄看到太子又多了一出傷口,所以猜測擁有四方鼎的人一直埋藏在太子的周圍?!?/br> 少年這次算是真的明白了,說道:“那也就是說刺殺太子那人就是當(dāng)年那個孩子?” 眾人紛紛同時點頭,一臉欣慰。 可剛吐出一口氣,又被少年接下來的話給頂了回。 “那四方鼎,你們怎么知道一定是那個孩子拿著的?” 玄衣大師兄被這話一噎,停止了神識交流,起身將面前的茶水喝完,高聲喚道:“小二!結(jié)賬!” 其他人也失笑不語,暗自嘆氣。 唯獨黑衣男子皺著眉頭,集中精力好像在聽著什么,爾后慌然起身用神識喚住大師兄,說道:“剛收到三師弟飛葉傳訊說,太子今早被指派即刻北上巡查,第一站先到永安,我們可能得返回去追趕他們了?!?/br> 那稚嫩少年一聽,頓時癱在木凳上,哀道:“我們好不容易才到這昌城,剛喝一口水又得回去,我還說去那醉香樓好好吃一頓呢!” 大師兄聽聞后,無其他表情,聲音沉穩(wěn)卻又溫和喚著少年:“玄音,快跟上,下次再帶你來!” 玄音高呼一聲遵命,雙目明亮,身形消瘦需要用雙手才能把一旁的佩劍拿起,仿佛想到什么,興沖沖道:“大師兄,我們這次御劍回去嗎?” 黑衣男子應(yīng)當(dāng)就是二師兄了,抓著玄音的手臂無奈說道:“不可以,此次出來是為了四方鼎,而且需要跟著太子走過的路去追他,不能打草驚蛇,萬一那孩子察覺就麻煩了!” 后面他們一行人的碎碎叨聽不見了,而林輕瑤注意力全都在四方鼎上面,十幾年前的凌云派少主慕容玥不正是那可歸的爹,既然尋仇太子,就和那群黑衣人脫不了干系,當(dāng)時太子年幼,不可能是太子直接下達的命令,應(yīng)當(dāng)是皇后在背后搗鬼。 而暈過去之前塵鳳對她說過,慕扶辰是被皇帝暗地派他去永安查關(guān)押孩童的青樓,那今早讓太子去永安巡視又是為何,感覺永安馬上會被攪得腥風(fēng)血雨。 不論如何這四方鼎,林輕瑤都得去看看,從嗜血刀和滄荒鈴都被解除封印以后,自己的靈力都會增強,而且身體比以前好許多,不會動不動就暈倒,肯定和幾大神器有關(guān),也就加深了自己之前去花溪村的想法。 就在林輕瑤思索時,塵鳳換回男裝,至從上次那次教訓(xùn)以后,他很久沒有化為人形,今日若不是女裝讓他現(xiàn)人形,都快忘記他這皮囊如此引人注目,華衣玉容之人靜立在她面前,差點有些回不過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輕瑤你流口水了!”塵鳳不顧形象大聲笑道。 林輕瑤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發(fā)現(xiàn)并無異樣,心中一惱,上手一揚將塵鳳后腦勺用力一拍,他吃痛埋頭揉著腦后,委屈低聲說道:“死女人,你這樣很容易沒人要你的!” 冷笑一聲,林輕瑤活動了一下手腕,將青靈玉拋起抓住,下一刻塵鳳抱住她的手臂,彎腰抬頭,圓鼓鼓的眼中包含著淚珠,幽幽說道:“你老才剛醒,怎么能如此廢力氣呢,你也不會忍心虐待小動物的,對不對!” 最后一句話帶著一絲撒嬌的語氣,讓林輕瑤一陣惡寒,將手臂從他懷中抽出,離他一丈遠,撇著眉頭對他說道:“你如果不想讓所有人人都知道你剛剛干了什么,就跟我回去收拾東西出發(fā)?!?/br> 說完林輕瑤就往回走。 塵鳳笑嘻嘻正身低頭回道:“好勒!” 追在林輕瑤身后,想起什么又大聲說道:“那個,我們?nèi)ツ???/br> “閉嘴!臭狐貍!” “好勒!但……小爺我沒有狐臭!?。 ?/br> “……這下所有人都覺得你有了。” …… 回府拾掇了幾件衣裳,帶了些細軟,這樣窘迫時能去當(dāng)鋪換些銀兩,畢竟有備無患,塵鳳什么都沒有收拾,看著她幾大包行李,還有增多的跡象,在一旁瞪大雙眼盯著她說道:“你帶這么多干什么嗎?” “以防萬一!” “……” 林輕瑤怎么像是第一次出遠門啊! 將所有包袱掛在塵鳳身上以后,林輕瑤就準(zhǔn)備去找馬車。 但她在心中疑惑道,一天沒有看見桔梗了,只能自己去安排馬車了。 剛想到此處,門外就響起了急促地腳步聲,林輕瑤和來人撞了個滿懷,額頭頓時一痛,往后退了一步,趕緊揉了揉。 “小姐,你這是要去哪?”桔梗被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