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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上臥病在床,此刻只有王爺你能主持大局,其他皇子不足為懼,周邊的那些國家也伺機(jī)而動(dòng),朝中人心惶惶,沒人敢在這個(gè)時(shí)候主動(dòng)請將,生怕龍威一怒,倒了大霉!” 慕扶辰搖了搖頭,沉聲道:“父皇已經(jīng)定了人去?!?/br> 傅文遠(yuǎn)有些詫異,連聲問道:“是誰?” 突然慕扶辰站了起來,將架臺(tái)之上的寶劍拿了下來拔開劍鞘,清冷劍光映在他的臉上,輕聲道:“本王掛帥,傅家?guī)П屍湟煌稣?,圣旨?yīng)該馬上就到了!” 傅文遠(yuǎn)將眉頭緊皺,低聲問道:“皇上這是何意?那這昌城豈不是無人坐守?” 慕扶辰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將寶劍合了鞘歸回之上,就出了門讓其吩咐收拾行李,望了望當(dāng)空的烈日,今晚可能就得出發(fā)。 只是慕扶辰的合上的寶劍吊穗一直晃個(gè)不停,猶如他的心情一般,好似一直有鼓棒在擊打一般慌得不行,他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暗想道:這慕扶朗難道真的失蹤了?可為什么自己心里一點(diǎn)也不欣喜? 傅文遠(yuǎn)手中緊攥著剛剛慕扶辰扔在一旁的字條,上面寫著喚神石在奉天城,他們已前往。沒有落款之人,但此城不就剛好是此次前去與云起國那邊攻打的邊城嗎?這喚神石又是何物?他們又是誰? 而另一邊從凌云派下來的幾人,此時(shí)也在去往奉天的路上,林輕瑤躲在馬車上未曾下車,一路上能不和重昭單獨(dú)呆在一起,就絕對避免,可沒曾想那人直接將和她一同的塵鳳丟了出去,自己坐了進(jìn)來,和她四目相對。 那日晏逸飛死后,玄奕將其埋葬以后,在房屋之中關(guān)了自己三日,滴水未進(jìn),無論外面的人怎么勸說都不開門??扇罩笏蜷_房門以后,將玄音托付給林輕瑤后,就帶著玄武和玄姬說要出門去找回其他凌云派弟子,重振凌云派,從始至終也沒聽他提過少主的去向,林輕瑤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再問。 只是那玄音一開始死活不同意,眼淚鼻涕流的到處都是,可玄奕卻絲毫沒松口,林輕瑤覺得玄奕可能對他們有所誤會(huì),可能覺得玄音跟著她們會(huì)安全一些,但她告訴玄奕并沒如此之后,玄奕還是堅(jiān)持自己的決斷,說他們這一去兇多吉少,待事成以后再來接回玄音,雖然林輕瑤不知道也何只是去尋回當(dāng)初離開的眾弟子就會(huì)兇多吉少,拗不過他也就應(yīng)了下來。 所以玄音和塵鳳在外趕著馬車時(shí),林輕瑤就坐在里面和重昭鴉雀無聲盯著對方,不知怎么回事,她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屏住了呼吸聲,雙目也一直緊盯著重昭臉上的面具,可對面之人卻沒有那么安分守己,不知多久他的手就將林輕瑤緊繃的手抓住了,翻來覆去的在手中看來看去,不時(shí)發(fā)出一些笑意,這樣使林輕瑤更加害怕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下山以后都不敢面對于他。 在林輕瑤糾結(jié)是跳馬車死得快,還是被重昭這么折磨死的快時(shí),對面之人開口說了話,道:“你知不知道你緊張的時(shí)候,喜歡用小拇指撓別人?!?/br> 林輕瑤下意識(shí)看了看被他握在掌中已經(jīng)發(fā)紅了的纖手,此刻正勾著他的手不肯松開,難道這一路都是自己一直勾著他不撒手的嗎。在她想抽出之際,馬車突然猛得往前一傾,失去平衡的林輕瑤被重昭一把抱在了懷中,將她的臉也蒙了起來,雙臂緊緊地錮著她,外面停下后,就有些吵鬧聲。 塵鳳本來一撩開簾子準(zhǔn)備問林輕瑤前面該如何是好時(shí),沒想到看到那幅畫面,回避了重昭凌厲的眼光后,咽了一口水下去,默默的放下簾子,在外面說道:“前面突然出現(xiàn)很多好似逃難的人,我們現(xiàn)在過不去?!?/br> 過了半晌,里面兩人才出來看了看,沒想到眼前之景比林輕瑤想象中還更加壯觀,這一路上來碰到過許許多多的逃難人,但像這么大規(guī)模逃難的人群,卻沒有見過,她知道前方馬上快到奉天了,重昭告訴她這邊不□□穩(wěn),云起國好像在此挑起了戰(zhàn)爭,但喚神石卻在這里出現(xiàn),而且宮靈派也在這周圍,遂打算前往此地。 林輕瑤跳下車,攔住一人問道前方已經(jīng)被攻城了嗎,為何這么多人逃亡時(shí),那人連忙擺手逃跑,攔了幾人都是如此,沒辦法只好將車上的一些食物偷偷地給了一位看起稍微年長的老嫗,她才勸誡道:“千萬不要去那個(gè)地方!那個(gè)地方有個(gè)石頭一碰到就會(huì)死人的!” 林輕瑤還想追著問些什么,可那老嫗卻再也不講了,杵著木棍就往林輕瑤來的方向走去。 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塵鳳,后者也是一臉茫然,只好又望了望重昭,他摸了摸她的頭頂,溫聲道:“去了就知道了?!?/br> ☆、奉天(一) 越靠近奉天, 路上的人就越少, 按常理來說,如果奉天變成了一座空城,那云起國早就應(yīng)該攻打了進(jìn)來啊, 為什么到現(xiàn)在前方都沒有任何動(dòng)靜, 這城門處也沒人看守,想必這邊郡守早就棄城而逃了,而南雁國出征的兵馬也還沒有趕到。黃沙飛揚(yáng),風(fēng)卷烏云, 在其籠罩之下宛如一座死亡之城。 當(dāng)林輕瑤幾人趕著馬車進(jìn)了此地以后,感覺眼前的視線暗了幾分,更加看不清楚街旁的情況, 飛揚(yáng)的黃沙也讓人睜不開眼,一直聽到塵風(fēng)吧唧著嘴往外吐著沙塵,講話都是捂著的,這種情況下, 馬兒也走不動(dòng)了, 不管怎么趕都不肯往里再走,林輕瑤也只好和他們一起下了車, 往城中走去。 這樣漫無目的的尋著喚神石,林輕瑤覺得猶如大海撈針一般,根本不知道它在何處,那走在她前面的重昭一直拉著她的手沒放,自己也沒掙脫開, 好像……有些習(xí)慣這樣了。那玄音緊緊抓著塵鳳手臂,害怕的話都說不出口,躲在塵鳳的身后,四處張望著所有動(dòng)靜。 隨著天越來越低沉,林輕瑤感覺都快看不清身旁的塵鳳兩人,有些擔(dān)心說道:“你們跟緊一些,別離太遠(yuǎn)?!?/br> 塵鳳不想開口說話,以免吞下沙塵,所以也只是嗯了一聲,半晌過后,他好像撞上了一個(gè)東西,鼻子有些隱隱泛痛,看著眼前的黑影,有些不耐說道:“面具怪!你能不能好好往前走,別突然停下來!” 眼前的黑影沒有吭聲,而在塵鳳右前方傳來林輕瑤有些急躁的聲音,說道:“塵鳳,你怎么離我們那么遠(yuǎn)?” 塵鳳頓時(shí)心中咯噔一下,脖子有些僵硬的緩緩抬頭,手中不免多了些汗意,如果重昭和林輕瑤在那邊,那自己眼前的黑影又誰,在他腦海盤旋著恐懼時(shí),面前的黑影卻開了口道:“你怎么來了?” 塵鳳聽了這句話后,面上有些疑惑,揉了揉眼角,想要看清眼前這這人是誰,漆黑的盔甲和緊束的發(fā)鬢,皺在一起的劍眉橫立盯著他,連平時(shí)清淺的酒窩此時(shí)也加深了幾分,看清來人,塵鳳才將剛剛懸吊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