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7
片空白,可月老告訴她沒有其他姻緣,這才想著讓月老幫幫忙,牽了一根緣線給他倆,結(jié)果怎么變成了這樣。 都怪那該死的白羽,她到底是誰,一直為何查無此人。 在大殿之內(nèi)的元昊上神,一直愣神在池邊望著水中的景象,波光粼粼的淤泥池水之底,倒映著一副畫面,畫中的人將自己關(guān)在屋內(nèi),雙目無神盯著地面,手中還握著一縷殘布,元昊看清以后,瞳孔一緊,這是他在人間死前的殘布衣縷。 而池中之人并不知道有人在偷偷看著她,嘴邊喃喃道:“他一定知曉我是魔族的人了,他一定不會再理我。” 說完眼角又生出淚意,白羽討厭這樣的自己,可她就是忍不住,后知后覺才知道自己對沈鈺的心意,而之前自己卻一直對他那般,當(dāng)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不及挽回了,他變回上神以后一定會覺得人間這一切很可笑,本來他也一直討厭她,這樣不見也好。 元昊看見池中白羽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樣,不禁雙眉緊皺,低語一句:“這傻子!” 揮袖跨入殿外,站立在外的亦清本打算氣惱歸去,還沒走幾步,身后突然傳來那守門仙童的吼聲,道:“上神!你去哪?” 亦清心中一喜,以為元昊是來尋她的,換上含怯的眉目回身望去,元昊步履生風(fēng),周身仙氣繚繞,劍眉星目,抿著薄唇向她走了過來,亦清不免有些小鹿亂撞,羞澀埋下頭,正想柔聲開口道是否原諒她了,可手還沒將其抓住,那人就從她身旁疾步走了過去,一句話都未與她多言。 從仙童的方向看過去,那亦清公主的面色鐵青,猛然回身惱羞成怒看著元昊上神追了上去,讓他不免覺得這亦清公主可真是戲多,沒看見咱們上神對她沒有任何意思嗎? 也不知元昊上神被攔下以后對那亦清公主說了些什么,只見她踉蹌退后幾步,秀肩松垮,捂住了雙眸,仙童才想自家上神的作風(fēng),不免搖了搖頭表示不認(rèn)同。 這一看就知道上神定又說了什么狠毒的話,頓時有些同情起來亦清公主,為何一定要去招惹私下嘴毒的上神呢。 還記得自己當(dāng)初才飛升時,不小心將硯臺打翻到上神最喜歡的一副字畫上,那時眉目慈善的元昊上神對著他道無妨,還暗自松了一口氣。 直到后來有一次他苦惱上神給他的那本道法經(jīng)書怎么都看不懂時,怯弱著去請教了上神,誰知上神云淡風(fēng)輕回了一句:“哦,你將墨汁倒在上面,或許就能參透了。” “……。” ☆、白羽神醒 慢慢睜眼轉(zhuǎn)醒的紅衣之人, 睫毛輕顫, 神色浮動恢復(fù)清明,望著朱紅的幔帳怔了片刻,好些時辰后才找回自己的意識, 想要掙扎起身, 柔弱的手掌剛碰到床笫就被刺骨的寒意給驚閃拿起,慢悠悠的才看清自己所躺之地根本沒在床榻之上,竟是在一具冰棺之中。 白羽突然頭上一陣刺痛,抬手揉了揉, 摸到發(fā)髪上許多簪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惹眼的大紅色嫁衣, 可上面卻沒有任何血跡,才憶起自己不是為了擋白澤和元昊的那一擊被毀了元神,為何會在此地,難道她沒有死? 正在這么想著的白羽, 突然被‘咚咚’急促的腳步干擾了回憶, 還沒來的及抬眸,就被一股撲面而來的力道震得身形晃了晃, 沒有看仔細(xì),卻脫口而出道:“塵鳳別搖了,我頭暈!” 而來者欣喜若狂,圓鼓鼓的大眼睛竟有些朦朧看不清,聽到白羽講完以后, 連忙松開了雙手,啟口了半陣,最后只是沒骨氣問道:“你醒了?” 白羽皺了皺,有些沒好氣看著塵鳳,冷然道:“你瞎?。俊?/br> 這聲回答讓塵鳳又激動了一會,忍不住又抓住了白羽的手臂,頗有些受用這句話,竟拿臉蹭了蹭白羽的衣裳,癡笑道:“是你!是你!真的回來了!” 看此情景白羽也猜測了七分,可能自己沉睡太久,所以塵鳳才會如此激動,冰冷的手掌下意思摸了摸塵鳳的頭頂,余光才憶起這好像是魔族的夜潭密室,她被白澤帶回來了嗎,那元昊怎么樣了,心中突然一陣慌亂。 冰涼的手刺得塵鳳一個哆嗦,被白羽突然提拉了起來,看見她眼中的慌亂,也不知為何有些心虛,吞咽了一口口水,聽她急聲道:“神魔大戰(zhàn)之后,元昊沒事吧?” 塵鳳沒想到白羽竟問得是這個問題,心中不免有些五味陳雜,果然重色輕友啊,好歹自己守了她這么久,竟然先問起那小子了,可是沒等到他回答,幽幽的黑暗之中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隨著火光乍亮,露出清冷神情的白澤,沒有絲毫情感道:“灰飛煙滅了。” 白羽尋聲望去,落入眼簾的是白澤陌生的冷峻的臉龐,眸中好似有她看不懂的情緒,聽了他的話以后,白羽第一反應(yīng)是反駁,張口回道:“不會的!” 塵鳳想說些什么,卻被一墨紫衣裳的人拉了開,事宜他被講話,那人白羽看著面生,可此時卻沒有問那人是誰,一心落在白澤的身上,眉宇間全然對他剛剛的話語充滿著不信,但白澤依舊回道:“他死了,回不來了?!?/br> 但白羽乍得猛然轉(zhuǎn)頭,凝眉問到已呆滯在一旁的塵鳳,眼眸清明卻哀慟道:“他可說的當(dāng)真?” 這一下讓塵鳳徹底懵了,在白澤和白羽之間小心翼翼瞟來瞟去,有些欲哭無淚,結(jié)巴了半陣也沒說出什么,反倒是他身旁墨紫衣裳的男子將其護(hù)在身后,淡然一笑,輕聲道:“輕瑤姑娘,你們兩位何必為難他?” 此聲一出,其他三人都盯向了墨紫衣裳之人,除了白羽,其他兩人不約而同出聲呵斥著他,不過一個慌亂,一個陰狠。 “慕扶辰!” “慕扶辰!” 室內(nèi)靜然片刻,隨之白羽眸底浮現(xiàn)疑惑,有些茫然問道:“輕瑤姑娘是誰?” 那慕扶辰也不覺自己說錯了什么,有些了然打量室內(nèi)幾人,緩聲道:“你可記得你是誰?” 白羽皺眉緘默,沒有接話,看來在她沉睡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只是目光深沉的盯著慕扶辰,后者見她這幅模樣隨之了然笑了一下,也沒有再啟口。 白羽知曉她現(xiàn)在想知道的一切,在這的人都不會告訴她,遂起身跨出冰棺,也許是因?yàn)檫@幅身體太久沒有適應(yīng)這樣的動作,白羽頓時渾身一軟,差點(diǎn)摔落在地,白澤卻在她落地之前將其攬入懷中,眉頭豎立,厲聲斥道:“你干什么!” 白羽卻面色蒼白,唇上像是覆了一層薄霜,沒有絲毫血色,雙手卻用力推開白澤,可后者卻紋絲不動,緩了兩口氣的白羽才冷哼一聲,氣若懸絲道:“與你何干?” 白澤緊繃著唇角,粗重的抽氣聲顯露著他有多么生氣,錮著白羽的雙臂越來越緊,可她卻默不作聲,也不肯求饒,兩人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