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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讓他白白為你頂罪?!?/br> 說完他便轉身出了房間,讓管家把飯菜送上樓。 回到書房,周律師的神情有些怪:“陸先生,那個樊江寧在拘留所暈倒了,剛才那邊說他已經(jīng)被送進醫(yī)院了?!?/br> 陸琛瞳孔微微一縮,“他有什么病?” 周律師搖搖頭,“這我也不知道?!?/br> 頓了頓,周律師又遲疑著開口:“剛才……嫌疑人律師打了電話過來?!?/br> 陸琛皺眉:“打來做什么?” 周律師說:“那邊說,有好東西給我們看?!?/br> 這簡單一句話中包含的惡意已經(jīng)足夠明顯。 周律師指了指一旁開著的電腦,“那邊說有郵件過來?!?/br> 話還沒說完,“?!钡囊宦暎]件到達的提示音響起。 周律師打開那封郵件,沒有標題,正文里也沒有內(nèi)容,只有一個體積很大的附件附在郵件中。 “是視頻。”周律師點了下載按鈕。 兩個人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預感。 視頻下載完成后,周律師點了播放。 電腦屏幕正中跳出來一個畫面,畫面中是一個房間,陳列擺設看起來是酒店。 畫面中酒店的燈光昏黃幽暗,但卻將每個細節(jié)都拍得十分清晰。 然后畫面忽的跳轉,原本安靜的房間多出兩個人,一男一女在床上糾纏,女人從旁邊摸過一個金屬制燭臺,捅進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身體里。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個好消息,過幾天告訴你們。 ☆、第38章 Chapter 37 Chapter 37 很短的一段視頻,加起來不到十分鐘。 從楚洛手持兇器捅傷嫌疑人,一直到樊江寧出現(xiàn),將兇器上的指紋痕跡抹除干凈,攝像機萬分清晰地將全部畫面都記錄了下來。 視頻的角度選得十分刁鉆,正好將臥室床上的情況拍得一清二楚。 事已至此,不用再多說,陸琛和周律師兩人都心知肚明,布置在暗處的攝像機,原本是準備用來拍什么的。 最諷刺的地方在于,對方起初布置攝像機,是為了拿到楚洛的把柄。 后來事態(tài)突變,楚洛并未如對方所愿任由他擺布,可這攝像機所錄下的畫面,依舊成了她的把柄。 念及此,陸琛便覺得怒不可遏,抬手便將面前的電腦砸得四分五裂。 周律師有些驚訝,也許是因為那天去醫(yī)院接人的時候,他們這邊已經(jīng)得知楚洛平安,所以之前他并未見過陸琛這樣失態(tài)的模樣。 等了一會兒,眼見著陸琛像是漸漸冷靜下來,周律師這才再次開口:“視頻如果落到警方手里,恐怕不大好……” 對于樊深而言,有沒有這份視頻,他的結果都差不多。 江家不會讓他好過,哪怕不坐牢,他也多半是要被遣送回國的。 可如果這份視頻落到警方手里,樊深強.jian未遂的罪名是百分百確定了,可楚洛的防衛(wèi)行為也被攝像機記錄了下來。 更何況之前楚洛還錄過假口供。 周律師說:“在視頻里,嫌疑人失去行動能力后,楚小姐還對他造成了傷害……之前我擔心警方會認定為‘防衛(wèi)不適時’,現(xiàn)在是板上釘釘?shù)摹佬l(wèi)過當’了?!?/br> 陸琛沒說話。 想了想,周律師又說:“現(xiàn)在對方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只要視頻放出去,楚小姐怎么都脫不了干系……他們現(xiàn)在不把視頻給警察,而是先給我們看,多半是想講條件。” 陸琛此生都沒有過這樣憋屈的時候,可這一刻,除了忍,他再沒有其他的辦法。 沉默了很久,他才對周律師開口,聲音里是淡淡的疲倦:“問問他們,這回又想要什么?!?/br> --- 楚洛被接回家的那天天氣正好,管家告訴她:“楚小姐,二樓花園里的晚香玉和美人蕉都開了,還有碎葉冬青,也長得正好,您可以上去坐一坐。” 也許是管家對自己養(yǎng)的那些花花草草實在得意,所以才忍不住數(shù)次邀請她上去觀賞。 但楚洛還是搖了搖頭,說:“還是不了,謝謝?!?/br> 再然后,沒過一會兒,家里的車子便開過來接她了。 楚洛的腳還傷著,裹著厚厚的紗布,不能穿鞋,因此她一只腳上還穿著拖鞋,看上去實在有些狼狽。 陸琛并沒有出現(xiàn),也許是她昨天的話讓他生氣了,又也許是因為她這個麻煩終于被送走了。 總之,那一天楚洛離開的時候,并沒有見到陸琛。 上車之前,楚洛又回頭忘了一眼身后的這座建筑。 這些年來她年歲漸長,也終于明白這世上太多事情都是這般,越是篤定,就越是如鏡花水月一般。 最后通通化為六個字:求不得,留不住。 在路上的時候,開車的楊師傅就嘆氣:“糖糖,你這回真是把家里人嚇壞了,你mama都哭了好幾回了?!?/br> 楚洛不說話。 楊師傅自悔失言,頓了頓,又道:“不過你放心,那個姓樊的小伙已經(jīng)放出來了?!?/br> 其實這會兒楚洛已經(jīng)不信他們說的任何話了。 卻沒料到,她剛一回到家,就接到了樊江寧打過來的電話。 她盯著屏幕上的那個電話號碼,幾乎不可置信:“喂……” “糖糖?!彪娫捘穷^果然傳來樊江寧的聲音,“你還好吧?沒被嚇壞吧?” 楚洛搖了搖頭,但馬上意識到搖頭他也看不見,于是便開口道:“我沒事……你人現(xiàn)在在哪里?” “我……”電話那頭的人頓了幾秒,然后說,“我沒事,剛從拘留所出來……樊深已經(jīng)沒事了,警察就把我放了?!?/br> 楚洛說:“你在那待著別動,我過來找你?!?/br> “你別過來?!狈瓕幖泵﹂_口,“我家人來接我了,你過來不方便?!?/br> 楚洛愣了許久。 是呀,她都差點忘記了,他是有家人的,況且,在他的家人眼里,他還為自己捅傷了他的弟弟。 她咬著嘴唇,過了幾秒才說:“那……你和他們好好解釋,不要讓他們怪你?!?/br> 樊江寧的聲音十分溫柔,“嗯?!?/br> 楚洛卻依舊覺得懊惱:“對不起,都是我。如果不是我……” “糖糖?!狈瓕幋驍嗨?,“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樊深不會找到你頭上去?!?/br> 楚洛的心底卻升起一點隱約的、模糊的預感,這感覺并不好。 她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來:“你下一句話是不是就要說,覺得耽誤了我,以后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樊江寧失笑:“你腦子都在想些什么?” 她卻理直氣壯:“電視里都這樣演的……我告訴你,樊深這回事和你沒半點關系,你不用愧疚,也不用自責?!?/br> 樊江寧的語氣十分不正經(jīng):“我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