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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背對著他們坐下:“我消化一下?!?/br> 彭子歌跟容嗣兩人都是哭笑不得。 然而李二勤還拍拍蘇梓的肩膀:“大家都沒戲了,他們倆已經(jīng)開始了?!?/br> “啊呸!李二勤你腦子里有沒有正常人的神經(jīng)?”彭子歌立刻打斷她。 “嗯?”李二勤疑惑回頭:“我誤會了?” 彭子歌更加哭笑不得:“難道你剛才還真的當(dāng)真了?” “不然呢?” 彭子歌崩潰得看向容嗣。容嗣卻難得地笑了起來。 ☆、第6章 臉紅。 下午第一節(jié)是物理課。如果說李二勤的地理分數(shù)只是讓彭子歌感到吃驚的話,那么她的物理分數(shù)讓彭子歌簡直不敢看。 秋老虎的尾巴剛剛打了個回轉(zhuǎn)消失在十月中旬。本來稍嫌燥熱的午后,在幾陣清爽的秋風(fēng)之后,氣溫變得舒服到不行。李二勤支著下巴聽物理老師在黑板上吱吱吱寫字,漸漸覺得自己有點睜不開眼。眼前的字體從模糊到清晰又到模糊,耳邊的講課聲也漸漸遠去。 都覺得自己要開始一個夢了,李二勤感覺有人戳她的背。 她小心翼翼得回頭,手長腳長的彭子歌迅速塞了張紙條在她手上。 “給我的?” 彭子歌送她一個“廢話”的眼神。 漫長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紙條的李二勤,激動又緊張。她緊緊握著紙條,后背慢慢滲出了一層汗。 “你干嘛呢,二勤?”彭子歌忍不住提醒她:“別被老師發(fā)現(xiàn)了!” 李二勤回頭看他一眼,眼里都是一言難盡的味道。 彭子歌被這一眼看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很久,彭子歌才從李二勤的手里拿回自己傳過去半天的紙條。 李二勤回復(fù):這是我第一次收到小紙條 配上了三個感嘆號。 彭子歌深深吸口氣,然后默默把紙條搓成一團,放進抽屜。 在李二勤的回復(fù)上面,彭子歌用藍色水筆寫了一個問句:中午唱的什么歌?真好聽! 很明顯,他的問題被某種莫名的原因無視了。彭子歌不知道如果自己再寫一張“你中午唱的什么歌?真好聽!”的紙條過去給她,會得到什么回答。 所以李二勤的腦回路到底長得有多崎嶇,才會這樣。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彭子歌立刻站起來拍李二勤的肩膀:“我上課傳你紙條,你給的什么回答?” 動靜太大,導(dǎo)致容嗣跟蘇梓都詫異得抬頭看著他。 李二勤緩緩轉(zhuǎn)過身,顯然還沒從興奮中緩和過來:“彭子歌,我第一次收到小紙條,還是在上課的時候!” “所以你有注意到我問你了什么問題么?” “嗯!” “我問你什么?” “中午唱的什么歌?!?/br> 李二勤回復(fù)得太理所當(dāng)然,導(dǎo)致彭子歌一口氣憋在胸口,半天發(fā)不出一個音。 “所以,”他長嘆一口氣:“你既然看到了,為什么不回答我?” 李二勤也有片刻的停頓,然后猶豫得問:“小紙條不是你來我往的么?” “所以?” “等你再傳過來,我再回復(fù)你?!?/br> “你的重點?” 提到重點,李二勤又來了精神:“我第一次收到小紙條!” 彭子歌忍不住朝天呵呵三聲才坐下:“終于明白為什么你之前都沒有收到過小紙條?!?/br> 李二勤莫名得盯著彭子歌半天等答案,無果,繼而眼神轉(zhuǎn)向容嗣。 “你中午唱的什么歌?”容嗣問。 “朋友給的歌,讓我錄個干音給她。” 容嗣點頭,然后給彭子歌一個“明白了?”的眼神,繼續(xù)自己之前被打斷的事情。 等到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結(jié)束,彭子歌又拍李二勤的肩膀:“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我是值日生?!?/br> “值日生也要吃飯吧!”彭子歌皺眉:“等你做完值日再去食堂,都只剩下渣渣了!” 李二勤還在猶豫,容嗣卻站起來問:“你今天負責(zé)哪里?” “黑板跟整理講臺桌。”老老實實得回答了。 容嗣想了想,往黑板走去:“子歌你去提桶水,李二勤去整理下講臺桌?!?/br> 李二勤不明所以得站在原地。 聽容嗣好聽的嗓音說:“動起來?!?/br> 她不知為何噌得瞬間紅了滿臉,可身體卻還在原地沒動,雙眼愣愣看著前方。 在夕陽斜射的橙紅色教室中,容嗣修長的身影是唯獨的一抹淡淡冷色。李二勤說不清這是什么感覺,可她看著容嗣從容不迫地擦著黑板,細小的粉筆灰顆粒隨著他的動作在光影中緩緩游離,完全移不開視線。 拿了水桶從后門往外走的彭子歌見狀撞她一下:“你臉紅什么?” “誒?” “不用不好意思,我們男生動作快!” “……”其實也并不完全是因為不好意思。 有男生的幫助之后,李二勤本來要花半小時完成的工作量,居然在十分鐘內(nèi)就完成了。 三人洗完手并排往小食堂走。 “二勤,你的歌唱得挺好聽?!迸碜痈柙俅翁崞疬@件事:“跟那個誰的聲音有點像?!?/br> 李二勤報了個明星的名字。 彭子歌立刻點頭同意:“對!就是她!你也覺得么?” 李二勤一本正經(jīng)得笑:“她是我jiejie呀!” “真的?”彭子歌立刻激動起來:“能幫我要到簽名么?” 李二勤扭過頭嫌棄:“真是二?!?/br>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容嗣正在她扭頭的那個方向。聞言他本來有些面無表情的臉,瞬間出現(xiàn)笑意,眼神斜斜向李二勤望去。 李二勤正巧抬頭,兩人的眼神無意間交接。一個帶了笑意,一個帶了捉弄成功后的小得意。 可能有些人,注定是另一個人的克星,就像李二勤遇到容嗣。她的思緒再次在一秒間出現(xiàn)空白,所有血液從心臟迅速涌向大腦,從脖子到耳后根都通紅通紅。 “李二勤你又臉紅什么?”后知后覺的彭子歌狐疑得大聲質(zhì)問:“欸你騙我的?” “只……只是開玩笑啦!” “我居然相信了!” “所有說你二啊!” “哈哈!” “容嗣你還笑,有沒有良心?” “關(guān)我什么事?” 吃飯的時候彭子歌故意跟他們錯開一個位置坐下。容嗣投去疑問的目光,彭子歌立刻撅起嘴:“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