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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話,只有她被謝垣單獨提問了其他問題,盡管是與工作崗位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在面試場上,多問話等于多機會。所以另外兩個與她一起進去面試的姑娘,面試前不算熱情但也客氣,出來的時候態(tài)度全然變了。 在個人利益至上的今天,許清澈沒有理由去苛責她們的涼薄,她也并未將這些放在心上,彼此是將來都不可能有交集的人,有必要去介意她們說什么嗎?顯然沒必要,介意了反而是庸人自擾,徒添煩惱罷了。 亞垣人力資源部的電話在她面試后的第三天響起,彼時許清澈剛好拒絕了榮元的橄欖枝。就個人的薪酬待遇而言,這兩家公司是不相伯仲的,如果非要分個好壞高低的話,就是榮元現(xiàn)在能提供的平臺比亞垣大,以后跳出去的平臺也比亞垣的更廣更大些。 許清澈因為對何卓寧存著些不想再見的私心,因而在榮元hr表明錄取意向后斷然拒絕了。hr問她是否想好,如若沒有可以再給她些考慮的時間。許清澈感謝hr的好意,也直言自己的選擇確實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做出的。有人說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選擇,人總是在做出一個選擇之后后悔,對于拒絕榮元的選擇,許清澈絲毫不后悔,她有信心將來也不會后悔。 周女士不知從何處得知許清澈拒絕了榮元的offer,埋怨她亂來不與她商量,榮元在y市的口碑極好,尤其是在中老年人之間,這是一家慈善工作做得比本職企業(yè)經(jīng)營更風生水起的公司,即便如此,榮元每年在y市的gdp貢獻率榜上也能擠進前十。 對于周女士的指責,許清澈無話可說,在y市,進入像榮元這樣的福利性好的大企業(yè),相當于在國企入職,工作穩(wěn)定不說,工資福利也好,關(guān)鍵是兒女在這些地方工作家長說出去比較有面子。周女士的心理許清澈當然懂,卻也不能滿足她。從始至終,許清澈都沒告訴過周女士她曾在相親場上遇見過債主何卓寧,在面試場上也遇見過他。有時候,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為好,至少此時此刻,許清澈是這么認為的。 ———— 在許清澈拒絕榮元錄用的當天下午,何卓寧就收到了消息,晚上的時候,蘇源那個愛瞎湊熱鬧的又特意跑來天宸雅苑傳達。 蘇源是何卓寧這套單身公寓的???,此常客非彼???。何卓寧尚在辦公,蘇源自來熟地給自己煮了杯咖啡,四仰八叉躺進書房沙發(fā)里,呷了口咖啡轉(zhuǎn)頭問何卓寧,“王進跟我說,那個叫許清澈的不想來我們公司,你怎么看?” 何卓寧頭也不抬,十個手指飛快地筆記本前起落,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你想我說什么?” 蘇源半側(cè)起身子,何卓寧的反應(yīng)太平淡了,平淡地讓他不敢相信,“不是你讓人王進留下她,結(jié)果人家不想來,你就沒有點表示?” 何卓寧沒有理會蘇源,他目光專注于筆記本上,直至敲完最后一個標點符號,點擊完發(fā)送,他才停下來,乜了眼蘇源,后者像是一只好奇的企鵝直愣愣地看著他,何卓寧活動了活動手指,合上電腦,坦言道,“人家不想去,我還能綁著人家去不成?” 蘇源點點頭,“話是這么說沒錯,既然這樣,那你犯得著去幫人家?這不是犯賤嗎?” 聽到蘇源的某個評價詞,何卓寧的眉頭不悅地皺起,犯賤,他這行為叫犯賤?他明明是好心好意地幫人家,人家不領(lǐng)情,他能怎么辦?何卓寧想起了前兩天許清澈往他信用卡里打賠款的事,想起就是一陣火大。二十萬對別人來說或許是一筆大數(shù)目,對他而言就是一筆小錢,如果許清澈愿意,他還能將賠款給抹零,前提是她答應(yīng)做他女朋友。 你問他為何那么執(zhí)著地想讓許清澈當他的女朋友,大概是因為許清澈那張臉。雖然內(nèi)心拒絕,可何卓寧不得不承認,讓他最初對許清澈產(chǎn)生歹念的就是因為她那張臉,那張與他的第一任女友簡宜相似度達到百分之三十的臉,論文檢測中,查重率達到了百分之二十就被認定為抄襲,更何況是百分之三十,無怪乎何卓銘和蘇源會認為他對許清澈的接近是源于簡宜。 一個認為他想再狠狠地自虐一回,然后狠狠地報復回來;一個則認為他對簡宜的執(zhí)念太深,以至于想找個替身來自我安慰。其實,都不是,他對簡宜有執(zhí)念嗎?有的,第一次戀愛的經(jīng)歷給了她,第一次寵愛一個女孩到無法無天,他滿心歡喜地渴望與那個女孩一起長大,憧憬著自己親手為女孩披上婚紗將她變成自己的合法妻子,然后他與女孩一起慢慢白頭。 真相卻是,高考過后,簡宜留下了一封分手信一個人飛去了美國,他不哭不鬧坦然接受,女友一個接著一個換,對誰也沒再付出過真心。即便是許清澈,他也沒付出過真心,他不愛許清澈,是的,不愛,他能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 既然不愛,為何接近,大概是那兩張相似的臉,讓他起了那么一點點的私心。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徹底地明白了,許清澈和簡宜的不同。許清澈內(nèi)斂而含蓄,會因為不滿而抗爭;簡宜開朗而熱情,有時會順從得沒有底線,一個像是白玫瑰,一個像是紅玫瑰,無論是白玫瑰還是紅玫瑰,都是不屬于他的玫瑰。 蘇源見何卓寧陷入沉思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他驚嘆出聲,“不是吧!何卓寧你該不是把那個許清澈當成簡宜的替身,我跟你說,這個想法太瘋狂了,我建議你還是……” “你想多了?!焙巫繉幖皶r阻止了蘇源的胡思亂想,誠然最初他有那么一絲瘋狂的想法,但僅僅是那么一絲,目前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 “不是替身,那你這么費心費力地幫著人家做什么?”蘇源身上的八卦因子又開始作祟了,他嘿嘿笑著,“難道……你喜歡她?” 可惜何卓寧提早截胡了他的亂想,“不喜歡,幫她不過是出于一個債主的仁慈。”至于為何是債主,何卓寧沒有同蘇源詳說,因為沒有必要。 任是蘇源刨根問底了許久,何卓寧依然沒有絲毫的松口,過了良久,他慢悠悠地起身,坐到了蘇源邊上的沙發(fā),拿過他的咖啡抿了一口,滿臉的嫌棄,“真難喝。” “難喝你就別喝!”蘇源一把奪過自己的杯子,起力太猛,何卓寧又在他過來搶奪的時候快速抽手,不出意外的,杯子里的咖啡悉數(shù)喂給了蘇源前些天剛買的意大利手工西褲。咖啡是溫的,所以他人沒有燙傷,只是咖啡灑落的位置是尷尬的大腿內(nèi)側(cè),蘇源盯著自己的襠部,深色的大片面積,即便不像也某些使人曖昧的液體,也足夠讓人想入非非。 蘇源的臉黑得很快,他沖著何卓寧咬牙切齒,“何卓寧你大爺?shù)?,老子跟你拼了!?/br> 蘇源丟開杯子,二話不說人直接朝著何卓寧撲過去,下一秒,蘇